逍遥小农仙
“你走一个你试试,这钱是老子的,谁也别想拿走!”
杨栓子一看赵阳拿着钱就想走,直接就挡在了门口,扯着嗓子喊道:“乡亲们都看看啊,赵阳这狗日的竟然上门抢劫来了!大伙儿都做个见证,咱们让他进监狱吃牢饭去!”
“杨栓子,这警察来可得一会儿呢,你要是乖乖把钱还给田鼠哥,我待会儿就说我报错案了,让你儿子逃过一劫,你要是敢硬拼下去,我跟你说,现在的科技水平可高着呢,什么测谎仪银行流水多得是!“不是说这钱是你儿子从杨大川那儿弄来的吗?
你让杨大川把取钱的银行流水给老子拿出来瞅瞅啊……“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家的成色,你个老东西还是逃犯呢!当初到底犯了啥事儿,你自己心里清楚!”
赵阳一看杨栓子还耍起横来了,脸一沉,说出来的话让杨栓子顿时就泄了气了。
这些年他能躲在村里好好过日子,仗的就是杨家人在村里说一不二,没人敢举报他。
这赵阳要是真的咬死了自己是逃犯,当初的事儿可未必能善了喽。
而且这钱看杨四龙的样子,多半真的是从田老鼠手上偷来的。
“赵阳,你少在这里吓唬人,他田老鼠过的啥日子,咱们村里人看得清清楚楚,他能有十几万?
你糊弄谁呢?”
眼瞅着杨四龙这个废物缩在床上低着头不敢吭声,杨大年也大概猜到赵阳说的不假。
可是就这么让赵阳大摇大摆走了,以前他们杨家在村里干的恶心事儿多着呢,要是一件一件被赵阳翻出来咬上,杨家人光进监狱的就得十几个!为了自个儿的位置也为了这好不容易重新被杨家兄弟们拥戴的地位,杨大年无论如何,都要趁着警察来之前,好好的给赵阳布置几个台阶出来。
让他不好上也不好下。
“就是,田老鼠家穷光蛋一个,还十几万呢,一万块钱能拿出手来,老子给他叫爷爷!”
“赵阳,你坑人坑上瘾了吧,我看这钱就是你的,故意让田老鼠拿着显摆,勾着人去犯罪,你这是钓鱼你知不知道!”
“田老鼠要是有钱,爷们儿就是百万富翁了!”
“俺……俺有票据!”
田老鼠一听这话,赶紧把手揣兜里,伸手就要找票子。
结果愣是没拿出来。
“在哪儿呢?”
一看田老鼠翻口袋扒裤衩愣是没把票据拿出来,杨大年可逮住机会了,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喊道:“小子!说,你是不是被赵阳鼓捣着,过来故意坑我侄子呢!”
“我……我没有啊……”田老鼠一瞅村长那凶神恶煞的样子,一下子就怕了,他可不是赵阳能顶得住杨大年的三板斧。
去年没有棉被过冬,他差点儿就到杨大年家借高利贷了。
要不是算算一千块钱还一万这太亏了,没准儿他现在已经被杨大年给逼死了。
“儿子!你咋跑这儿来了?
人家警察都到家门口了,这是田老鼠卖金条的票据,你拿着!”
就在田老鼠都快哭出来的时候,赵东林忽然抓着票据就跑了进来。
这下子,四周围观的村民顿时就惊呆了!“我的天!原来田老鼠家有金条啊!”
“俺就说这钱从哪儿来的,原来他爹当年给他留了东西啊。”
“我去,这下,杨四龙该进监狱了吧……”村民们顿时议论纷纷,杨大年一听警察来了,也忍不住松开了田老鼠的手腕子。
杨栓子呆呆地站在门口,眼看着赵东林进来了,脸色不觉得一变,忽然就上去直接抓住了赵东林的手腕子。
“老赵!你忘啦,当年咱俩是咋回事儿了……我儿子要是进去了,我跟你说,咱那事儿没完!”
“那事儿……你……”赵东林被抓住了手腕子,猛地一看杨栓子的脸色,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杨栓子,你放开我爹,你嘀嘀咕咕说啥呢?”
赵阳一脸疑惑地看向杨栓子。
杨栓子狠狠的晃了晃赵东林的手腕子,咬着牙说道:“老蔫儿,你还记得这事儿就成,别逼我!”
说完,杨栓子直接闷头回到了屋里,抄起断掉的擀面杖,对着杨四龙就揍了起来。
杨四龙的求饶声在屋里回荡着,已经走到了院子里的赵阳看着老爹一脸失神的样子,忍不出叫了他一声。
“爹……你这是咋了。”
“儿子……你就是……就是这事儿了了,是你报错警了,行不行?”
赵东林转过身来,看着儿子眼珠子都是红的。
他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想不起那事儿来了,这会儿再看看赵阳这张脸,愣是冷着脸说道:“儿子,你不想让你爹进去吃一辈子牢饭,你就听爹这一回,行不行?”
“行……”眼看老爹眼珠子都红了,赵阳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儿,扭头看着田老鼠。
“田鼠哥,你赶紧回去……或者把钱连夜存到银行吧,我这头还得处理点儿事儿呢。”
“哦哦哦……赵主任,谢谢你,俺明天包饺子请你吃。”
田老鼠也发现赵东林的反应大不对劲儿,也不敢乱打听,抱着一袋子钱就出了门。
刚出门,围观的三姑六婆就把他围了起来。
“老鼠啊,你们家啥时候盖房子啊?
俺家给你上工。”
“田老鼠啊,你这是准备娶媳妇儿了?
俺姨家有个闺女,虽然不好看,可是跟你挺配的。”
“你家还有几根金条啊……”这边的三姑六婆围着田老鼠说个不停,赵阳直接回到家跟警察说了两句,打发走警察,关上门就把老爹拉到了屋里。
“爹……到底怎么回事?”
“儿子啊……爹年轻的时候也犯过错,你……你可千万别再去招惹杨栓子了,他也有把柄在我手上攥着呢,俺俩谁都不碰谁,没想到今天你闹到他家门口了……”赵东林叹了口气,伸手一摆。
“儿子,别问了,这事儿,俺这辈子都不会跟你说的,你也不用打听,除了俺跟栓子,没人知道,也没人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