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小农仙
“五大爷,你……”杨家五大爷这一嗓子嚎出来,杨大川差点儿没一头栽在地上。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最后给自己一棍子闷死的人,竟然是杨家的长辈。
“侄儿啊,这是咋了?
咱批文都下来了,修个路算啥?
你不是有的是钱吗?”
五大爷一看自己侄子变了脸色,顿时一脸诧异,说出来的话让杨大川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他能告诉村里人,自己手上根本没钱,啥事儿都得听人家焦老板的吗?
“当然了,批文都下来了,修路当然不成问题……”打断了牙往肚子里吞!杨大川当然不可能在村民面前露怯。
他还得等着焦老板的垃圾填埋场起来,自己好抽身奔富贵呢。
“行,既然你承当了,那就签字画押,当着咱柳树沟的老百姓的面儿,咱立个字据!”
赵阳隐约察觉到杨大川没有表面上那么淡定,脸一横,直接要立字据。
赵东林见儿子一脸笃定,倒也没拦着。
反正那些大话都得等到自己当了村长才能实现,先给自己家门口修条路,也不用太多钱。
“立就立。”
杨大川没了招了,他再犹豫一会儿,村民肯定就倒向了赵阳这头了。
以后再想要收拾赵阳,可就不容易了。
“为了大伙儿的福祉,我杨大川立个字据算啥?”
既然要出血,杨大川索性豪迈了一把,直接拿着笔签了字,跟着赵阳一起画押。
台下的村民,特别是正好在赵阳家那条街上的村民一看这修路的事儿有谱儿了,顿时掌声雷动。
“往后这种村民大会得多开!”
慢慢地散了场了,得到了实惠村民还觉得意犹未尽。
“咱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杨家把赵阳家给赶走了,这往后他们接着斗,咱们才有好处不是?”
几个心眼儿足的村民更是巴拉巴拉心里的小算盘,越发觉得这杨家一家独大不是好事儿。
热热闹闹的村民大会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结束了,赵东林回到家里越想越不对,拉着儿子忍不住问道。
“儿子啊,你说……这是不是他们杨家挖的坑啊?
这鬼见愁本就是要修的,咱家的路可就是自己出血了。”
“放心吧,这回杨家在村里人面前愣是没敢答应以后全村修路的事儿,我觉得那杨大川也没看起来那么有钱,咱们这路是为了让运货的大车好上门,早晚都要修的,不算亏。”
赵阳冷静的分析了两句,打消了老爹心里的念头,自己起身就开着车往县城跑了一趟。
桃树明年才发芽,赵阳就算是有三光神水也不敢当着全村人的面儿让自家的桃子熟上两回,只能想想干点儿别的。
比如说有个村民跟老爹对骂的时候提到了砂仁。
那可是稀罕东西,一斤能入药的干砂仁厉害的时候能上千把块,就算是便宜的时候也有个百十块的价钱。
这柳树沟虽然不是南方,可是那山沟子里湿气重,也就是奇了怪了,还偶尔真能长出两根来。
这东西自己要是悄悄用三光神水滋养,到了城里冒充南方来的砂仁,既隐蔽又方便,还能卖上价钱。
正好是条好买卖。
而且到时候上头验收农业基地的时候,自己把这砂仁往外面一拿。
准保那些农业专家天天过来取经考察,这农业基地的名头说不准就打响了。
心里盘算着自己桃园还有啥利用价值。
赵阳倒是火急火燎的上了县城。
杨大川却憋在家里左思右想,一直等到半夜,估摸着焦老板的应酬都结束了,才敢颤颤巍巍地打个电话过去问好。
顺便把今天签字画押的事儿给汇报了一遍。
“我要你这个饭桶有什么用?
被一个瓜蛋娃子耍的团团转,昨天刷了老子十万块钱的卡,今天又闹个这种鸟事儿,我前前后后都给了你快一百万了!你就跟我这么办事儿呢?”
焦老板忍了多日了,实在是忍不住了,听到杨大川的汇报那是破口大骂。
杨大川在屋里能咋办?
只能哆哆嗦嗦地一再解释,只要这次签字画押的事儿办成了,村里人肯定会另眼高看自己的。
“行了,修路的事儿先搁置着,明天我就让人揍趴下那小子!不是能打架吗?
我让昊天武馆的人去整死他去!”
焦老板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另一个手机上。
这次,接电话的是个充满撩拨意味的女人的声音。
“哦?
焦老板也知道赵阳这小子?
我正好要让风涛去找他的麻烦……不用不用,都是老朋友了,以后焦老板发了大财,可不要忘了我就是……”女人挂了电话,便直接起身从县城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楼下来,直接开着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轿车,到了昊天武馆。
昊天武馆坐落在一处居民楼的地下室里,地下两层都是昊天武馆诺大的训练场,只有三层一直上着锁,少有人进去过。
女人一进来,守门的壮汉直接打开了三层的房门。
一个染着一头金发的男人正站在一个擂台上。
他的面前站着五个拎着棒球棒的男人,一个个紧握着棒球棒,颤抖的眼神盯着金发男人,眼中充满了畏惧!“上!”
金发男人猛地怒吼一声,大手一挥。
三个站在前排的男人挥着棒球棒对准男人的膝盖,腰腹和太阳穴就砸了过来。
“啪!”
“啪!”
“啪!”
三根实木棒球棒瞬间被男人击的粉碎,不等三人反应过来,男人一个旋腿,直接踢飞了眼前的三人。
后面的两个男人趁机攻了上来,还没有近身,也跟着被踢飞了出去。
“这种对手太无聊了,不是吗?”
女人站在台下,笑容满面地看着金发男人。
他就是风涛,六省联赛的七冠王。
如今,一个混迹在地下拳场的流浪拳手。
传说中的风拳王,风涛!“那你能跟我找个有聊的对手吗?”
风涛站在台上不动,声音沉沉的。
对这个女人,他有着本能的抗拒。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