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活成了戏精女配
就这样,一晚上前半场在敲门的惊吓中度过,而后半场是在惊悚的鬼故事中睡过去。
第二天起来,窗外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夏千遇突然由感而发,“活着真好。”
言墨恰时从外面进来,“不是一直好好的?”
夏千遇现在是真的怕了,立时应和,“是啊,一直好好的,大哥说的对。”
言墨淡淡看她,将早饭递过去,随手拿起床上的外套穿好,才将那个木头盒子拿起,“今天让宋助理帮你办理出院。”
夏千遇连连应声,像送领导一样将人目送走,这才觉得真正解放了。
小护士还在红着脸,“你大哥对你真好。”
夏千遇道,“是啊,我大哥怕我睡不好,晚上还给我讲故事呢,你看这黑眼圈。”
全是吓的。
小护士眼里闪着光,“你大哥有女朋友吗?”
夏千遇知道言墨这样的有女人缘,“我大哥喜欢男的,你有哥哥吗?”
小护士吓的忙说没有,给夏千遇扎好针一刻也不多呆就走了,等苏暮晨过来时,夏千遇还在小声抱怨。
“我觉得今天的小护士有私心,我就问问她有没有哥哥,她今天扎的就格外疼。”
苏暮晨好笑,“你问她有没有哥哥干什么?”
“她看中我大哥了,我便问她有没有哥哥。”
苏暮晨对上她眼里的坏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无奈的摇头,“这话别让你大哥听到。”
夏千遇却像偷吃的小老鼠一样,明明两人已经很近了,还是小声道,“只和你说。”
懵懂又干净的眸子,水旺旺的望着你,像能把你给融化了,苏暮晨的心化成一摊水,忍不住伸手揉她的头,发丝很软,和她的笑容一样。
夏千遇挥开他的手,“你这个动作,我总觉得自己像个孩子。”
苏暮晨笑盈盈说,“你不是孩子?”
夏千遇不争辩,心想两辈子加在一起,我也近四十岁的人了,怎么可能还是孩子。
两人说说笑笑,宋中意办好了出院手续,等夏千遇拔针,就送着两人回了家,夏千遇让苏暮晨去上学,没让他再请假。
至于两人在一起说说笑笑,到也没有避开宋中意。
言墨那边,此时一脸阴色的看着盒子里的东西,那是一木盒子的珍珠,黑色的珍珠,各个颗粒饱满,大小一样,这样可不好寻,还隐隐能从珍珠上面闻到海腥味。
这是海珍珠。
虽没有署名,言墨却也猜到是谁。
上次他放火点了南乔的庄子,南家直接将南乔送到海上,他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南乔到了海上还不安心,回想昨晚病房门打开时看到的那张因为惊吓而惨白的脸,言墨盯着珍珠,脸色又阴了阴。
当天晚上,言墨回了老宅,言岚看到大哥回来,高兴的迎上去,“大哥,你今天在家吃吗?”
人到跟前停了下来,没再往前靠。
言墨点头,随手将一个布袋子放到桌上,“这个你明天拿给南乔。”
大哥送南乔礼物?
言岚惊讶,拿过袋子,“是什么啊?呀,好漂亮的珍珠。”
像言岚这么大的小女生,哪个不喜欢珠宝,特别还是黑色一样大小的珍珠。
言岚撒娇,“大哥,我也喜欢。”
言外之意也想要。
言墨淡淡道,“你喜欢明天去商场自己挑,帐记在我名下。”
言氏有自己的商场,购物完全可以记在言墨的名下。
言岚知道不应该再开口了,可是看到这些黑珍珠,又舍不得放下,“商场有这样的黑珍珠吗?”
言墨拧眉。
吕芬一直在厨房里听动静,女儿要东西的时候她没有出来阻拦,现在看到言墨面露不耐,忙站出来打圆场。
“你还小,戴珍珠不合适,难得你大哥回家,别烦你大哥。”吕芬假意训了女儿几句,才和蔼的看向言墨,“我刚给你爸打了电话,他知道你回来,说晚上也回来吃。”
言墨淡淡的应了一声,没多说旁的。
言岚心里委屈,可妈妈又在一旁用力的对她使眼色,她乖乖的将珍珠收起来。
当天晚上,等言墨走了,吕芬才去女儿房间。
“还在生气?”
言岚摇头,可嘟着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在生气。
吕芬笑着点女儿的鼻子,“一顿饭都嘟着嘴,你爸爸都看出来了,事后问我什么事,我说了,你爸爸等周末让我带你亲自去挑,挑多少都行。”
挑多少都行,这可是珠宝啊,足见言父对言岚的喜爱。
吕芬说话时,嘴角一直高高的扬着,“你要懂事,不要让你你爸爸和你大哥觉得你不懂事。”
“妈妈,我知道了。”言岚心里还是觉得委屈,“我就是觉得大哥一点都不疼我,我喜欢给我好了,经南乔什么样的不行,南乔又没有看到。”
“又说傻话。”吕芬也看出言墨对她们母女的冷淡,可是她绝对不会承认,“你大哥天生性子冷,你看他对你二哥不也是冷冰冰的,说让你二哥去国外就送国外去了,在那里语言不通,又人生地不熟的。你吃这个醋做什么?至于送南乔,许是有什么事要求南家吧。”
言岚只把最后一句听到耳里去了,有事求南家,应该是这样,不然大哥干嘛给南乔送东西。
第二天到学校,言岚趁着课间左右没有人,将布袋子递到南乔手里,南乔笑着道,“什么东西?”
言岚笑道,“我大哥送你的。”
“你大哥?”南乔握着袋子的手停了下来,“你没逗我?你大哥好好的送我东西干什么?”
“这也是我要问你的话啊。”言岚耸肩,只是还不等两人多说,厉音和宋宁回来了,两人心有灵犀的止住了话题。
课堂上,南乔忍不住将布袋子打开,看到里面的黑珍珠之后,没有惊艳到,反而越发好奇。
黑珍珠对旁人来说或许珍贵,可南家的生意就是在海上,从小南乔就用黑珍珠做玻璃珠玩,还用珍珠做弹弓打过鸟,眼前的黑珍珠若说与她以前见过的有什么不同,不过是更大一些,更饱满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