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保卫
听皮特这么说,帕克立即催促道:“抓紧时间。如果这里不行的话,我们还得另想办法。”
皮特答应一声后立即行动起来。对于帕克的说法,他可并不认同。就从四十八号周围的情况来看,适合狙击的地方只有这里,如果非要另想办法的话那么也许改变的将是整个行动的方式。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皮特迅速将望远镜和对讲机重新放会包里,然后便顺着脚手架从升降梯旁爬了上去。
就在皮特正在试图来到楼顶上时,在迪尔路四十八号内,刘启刚已经被从头到尾洗了一遍,换了一身并不合身的睡衣放倒在了房间里的床上。可是此刻就算洗过了澡,这个家伙的神智也并没有清醒很多,不仅没有还显得更加的痛苦起来并且不停的在那里说着胡话。
“这家伙是不是酒精中毒了?”古赞看着刘启刚对塔克道:“我们要不要送他去医院看看?”
塔克摇了摇头道:“去医院?这个家伙还是少露面的好。他就是喝多了,睡一觉就好了。”
“我知道不会有问题。”古赞显得有些为难的道:“但是这模样给米勒看到了怎么办?”说着他低声靠近塔克的耳旁道:“米勒现在肯定已经出发了,现在应该正在飞来这里的路上。”说完看了眼塔克。
塔克听到古赞的话,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倒不是怕米勒,事实上这也没什么。只不过从米勒对待这件事的态度来看,到时看到这个状态的刘启刚肯定对自己少不了一阵抱怨和指责。不过他依旧不打算让刘启刚离开这栋房子,这一天来他总是有些一惊一乍的,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好,总觉得像是会有什么事发生一样。所以他看向古赞道:“来就来吧。无非就是再被骂一顿,还能怎么样?如果我们带他去医院或者让外面不相干的人接触他,米勒就不说什么了吗?如果一旦出了问题,那可就更糟糕了。”
“好吧。既然你坚持。”古赞撇了下嘴道:“不过米勒发火的时候你可别拉上我。”
“放心吧。”古赞笑了一下道:“我有分寸的。”
就在他在这里说话间,躺在床上的刘启刚突然干呕了起来。一旁的古赞立即过去一边将他扶起一边道:“来来来,坚持住,要吐我们去洗手间。快,帮我一把。”
塔克很不情愿的走过去从另外一侧扶起刘启刚,两人架着这个家伙来到了二楼卧房内的洗手间,在吐了一阵后又将他从洗手间架了回来。但这次这个家伙在刚刚躺下后便又坐了起来,只见他双手撑着床沿用中文道:“我有些喘不上气,我想出去透透气。”说着便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并往房间外走了过去。
塔克没听懂他的话,但是看到他动起来后他立即道:“你准备去哪儿?”
刘启刚没立即回答他,而是在扶着墙后走出了门后才转而用英语道:“我要透透气。下面不是有个后院吗?我要去那里。”
“不不不。”塔克听他要到户外立即阻止道:“这可不行,我的朋友。这可不行。”塔克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跟了上去并一把扯住了刘启刚的胳膊。
看到塔克拉住了刘启刚,古赞也跟了上去。不过还没等他靠近,刘启刚便一把甩开塔克的手并开口道:“我们可特么的不是朋友。”说完便走到了二楼的走道中。
“拦住他!”古赞看到塔克被甩开在喊了一声后同样伸出了手扯住了刘启刚的右胳膊。
“刘!”古赞一边手上用力不让他挣脱一边道:“听我说,你现在不能出去。请你冷静,现在出去很可能会有危险的。”
“危险?”刘启刚显得很不屑的看了眼古赞道:“这里不是美国吗?难道在你们这里也不安全了吗?那你们在做什么?”说完便一把推开了古赞抬脚往楼下而去。
就在刘启刚在四十八号里接着酒劲乱来时,来到了楼顶上的皮特在将狙击枪架好,瞄准了四十八号后便通过望远镜密切监视着二楼那里的一举一动。因为在整个四十八号那里,此刻只有二楼那里还有着动静,并且看起来像是还挺热闹的。
虽然二楼那里的窗都是关着的,但是通过窗帘上映出的人影和因为遮挡而不是闪动的灯光还是能知道在二楼那里不时有人在走来走去。这让他感到很奇怪,毕竟现在已经是晚上,虽然算不上是深夜,但也不早了。他们在这里来来回回的做什么?自己的目标不需要倒时差吗?就算是连夜审讯套取情报也不用这样来回走动吧。
于是皮特自然而然的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些不时出现在窗帘上的人影,注意他们的身高,轮廓外形甚至是离窗户是远还是近。只是这里的位置依旧不是很好,角度稍稍有些偏,看到的窗帘上的影子也因此有些变形,所以皮特一时间也很难通过这些人影还分别这些人影到底是属于哪几个人的,也就更不可能分辨出谁对谁了。只是能看到片刻后这些人影从自己最后侧的这扇窗户来到了中间那扇窗户那里,并且在窗帘上同时出现了几个人影,在来回一阵晃动后像是都停了下来。
“弗兰克,现在四十八号里的情况如何?”就在皮特拿着望远镜盯着二楼中间那扇窗户看着时,帕克的声音再次从手台里传了出来。
皮特拿过放在面前的手台道:“看不到什么。窗帘依旧拉着,只能看到有人影在屋里不停走动。他们像是在做着什么事,我们的目标应该根本没睡。”
“没睡?难道他们在连夜审讯?”帕克显得很奇怪的问到。
皮特一边看着一边道:“不太可能。他们看起来更像是在忙着什么,人总在动,就好像是在收拾东西搬家的感觉。”皮特说着放下了望远镜在揉了揉眼睛后接着道:“你要不要上来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确实很奇怪。不知道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