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努力只能回家当首富
不信归不信,路人也拿不出证据。
反正总感觉哪里不对的亚子,仿佛贺天庆是在耍他们玩。
ID注销了,贺天庆这边也不是全然的放心。
清北说污蔑这样的事情不是小事,这是在往一个未来栋梁的身上泼脏水,要让他报警。
然而根据论坛那边给出的信息交代,有一个人的信息可以调查出来,那就是骆峻岭,首先对方在国外,又是受器重的天才,绝对不可能被交回国内的,唯独那个提出理论的人,除了一个电话号码,没有任何信息。
这隐隐的让贺天庆觉得有些不安。
不安归不安,这件事在网上闹的过程中,应晚一点都不着急,等着白崖的消息,还接到了司律的电话。
昨天的约会让他感觉十分愉快,今天打了电话问应晚在做什么,他父亲的生日还有两天,按理说这段时间在帝都应晚都是闲着的。
贺天庆的事情应晚没有和司律说,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情,只是对他说:“还在看关于AI方面的视频。”
司律嗓音低沉的笑了一声:“你可真是认真……”
他说话的时候那边隐隐约约的传来吵嚷的声音,而司律的话音尾端也立刻消弭,仿佛就是他听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直接失了声。
应晚有些微微的讶异:“你那边听起来挺吵的?”
司律:“一点小事情。”
这句话说出来有些阴冷的味道,听得出来他不太愉悦,甚至连在应晚面前都有些克制不住。
应晚听出来了,很自然的问道:“什么事情?”
“……”那边大概是犹豫了几秒钟,司律才说道:“前段时间你姐姐出事,在医院碰到的那个疯女人的爷爷。”
应晚顿时想了起来,有些恍然:“哦,马礼萱,马军老爷子的孙女。”
司律有些羞恼:“你没事记她名字干什么?”
那么一个神经病,司律觉得对应晚来说都是一种侮辱,偏生他还从应晚嘴里听到了这个神经病的名字。
他觉得完全玷污了应晚。
应晚笑了一声,道:“她什么事情?难不成她没被送往医院治疗?”
提起这件事司律大概是来气了:“就是马军——”
“你好歹要称呼一声老爷子,他是你的长辈,以前也是功臣。”
应晚的声音轻柔,纵然司律不乐意,但也冷静了下来,只是嗓音冷沉:“是,就是因为他。前段时间他孙女闹自杀我没有搭理,这段时间更严重了,自杀进了医院说非要和我结婚,我爸肯定不会搭理这种神经病,马军——老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怕他孙女没了,竟然上门来求我爸,说好歹让我做做表面功夫骗骗他孙女,我不愿意,他竟然要给我爸下跪,晚晚,你说,为了一个不是自己亲孙女的东西,他到底是不是疯了?”
司律这话不是在说马礼萱,反倒是有种替马军老爷子悲凉的感觉。
他年轻的时候好歹也是一个功臣,没想到老年的时候竟然会为了一个孙女闹到这么疯的地步。
这事现在整个帝都城都在说,别人劝不听他,但司家怎么可能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