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掠爱:冷少的契约新娘
跟她在一起久了,他都不由的变得仿佛重新回到了十七八岁的年纪。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在说男孩子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千万不要特别喜欢一个女孩子,因为注定没有结果,因为注定要遍体鳞伤。
那个时候的他太稚嫩,不懂什么男欢女爱,不懂什么爱恨情仇。
喜欢一个人,就要掏心掏肺的对她好。
她想要的,他竭尽全力都会满足。
她不想要的,他再喜欢都不会觉得心痛。
他经历过一段很美好的初恋,美好到后来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虽然死里逃生,却将自己困在了地狱中。
十二年来,他受尽了折磨!
她死了倒是一了百了,那他呢?
为什么这一切的伤痛折磨都留给了他!明明她才是罪魁祸首!为什么她可以逍遥的摆摆手就消失了,而他要独自活着承受这一切。
刚刚醒过来的那几个月,他没有一个夜晚是安稳的,没有一天不是在回忆的折磨中一次次的将那天的记忆全部经历一遍的。
那个时候,她在哪里?
她只是在天边看着,看着她想要得到的一切!
后来,他被杜家送到了美国,说什么治疗,其实他都懂,不过就是舍弃了他。
杜家需要的是继承人,一个连自己的脾气连自己的作息都控制不了的人,他无法更加不配接管杜家。
在美国的那些年,他颓废过,整日醉生梦死,渴望在酒精中寻找一丝安稳。
醉了就忘了,可是醒来呢?
依旧是无尽无穷的痛,无边无际的恨。
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天在耳旁响起的嘶吼声,爆炸声,以及她的哭泣,他无能为力的罪恶感!
他就是个废物,他救不了她!
后来,他开始自我折磨,强制性的关闭了自己的听觉与语言功能。
时间久了,他真的就听不到,说不出口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一开始对他还有热情的人也逐渐散去。
那个还似乎,他的身边只有林彦知以及白芷。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身份有别却比亲兄弟还要亲。
看着林彦知因为他而躲在角落里哭,看着白芷每一天红肿的眼眸,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需要转变。
不过是一段过完,不过是一个人,他何必困住了自己折磨了别人。
世界上从来不缺悲剧的人,更加不会缺感性的故事。
路上那么多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每年被战争摧毁的家庭不计其数,因为疾病缠身而选择轻生的人……
世界上永远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而他站在阳光下却不知道珍惜。
一夜之间,他戒了酒戒了烟戒了一切不良嗜好。
积极配合治疗,听从医生的话,按时吃饭睡觉。
身体好一点的时候,他能控制自己不去陷入焦躁中,不让自己的情绪失控,他重新拿起了书本,重新去学习那些可以无聊的文字。
他肩上背负的就是这些,他应该去承担。
身体康复了,关系网搭建了,知识也刻进了脑海,他终于可以坦然回国了。
虽然,这些年他不去想不去问,但是那场意外依旧是他心里的刺。
一切太过于巧合了,最后就连她的认罪都是那么的突兀。
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所以,他开始装着自己依旧不能言无法听。
回国后的这两年,他无欲无求,每天都在忙碌的连睡眠的时间都被一再压缩。
十年的原理,杜家已经没有了他的位置,他只能拼劲了全力的重新挤进去。
只要他身上的血肉在,他就是杜家的人。
十年时间,老爷子迟暮,不再过问杜氏,成了他回国的最佳契机。
安静下拉的时候,他问过自己,“这几年,你高兴吗?”
高兴吗?
他的人生没有所谓的高不高兴了,他的心里早就不顾及这些了。
不停的朝前,完成父母的遗愿,找到那年的主凶,成了他这些年坚持的动力。
顾小曼的闯入是个意外。
那天,他刚刚从宴会中离开,身上的酒气令他烦躁,结果刚走到楼梯口,忽然一抹身影冲了过来。
不由分说抱着他的腿弯就开始求救,绯红的脸颊,苍白的纯色,以及眼中颤动的恐惧,以及身后跑来的凶神恶煞的黑衣人。
血红色的地毯仿若那天大火的颜色,汹涌的大火将所有的一切燃烧。
看着地上的女孩,回忆开始涣散,一时间两个形象逐渐重合,那个人的轮廓逐渐将跪在地上的女孩掩盖。
明明心里是恨的,他是恨她的,可是却在女孩一声一声的求救声中,他心软了。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着了魔一般,竟然抱着她上了车回到了别墅。
将她放在床上,他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女孩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小拇指。
那样轻柔的嘤咛声无意识的从她的口中溢出。
“别走~别走~”
不走?
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不走还能在这里陪她一晚?
正想要甩开她的手指,女孩不知道嘟囔一句什么便将身上的被子踢开,不由分说的就开始解本就已经所剩无几的布料。
也许是为了让那些男人行动方便,她身上裙子几乎一扯就被从身上扯下。
望着她白皙的肌肤,不断起伏的胸口,以及平坦的小腹,光洁的双腿,他竟然在做了十二年的清寡和尚后,第一次有了血脉喷张的感觉。
尤其是女孩拉着他手指的手,像是小蛇一般的一点点的顺着他的手臂朝着盘去。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尤其是面对这样的场面,以及刚刚才喝了些久,酒精的刺激,环境的勾引,他竟然莫名其妙的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勾起了反应。
只是他不是一个被欲望拱坏了理智的人。
他不能随便跟一个丫头就发生什么,毕竟谁能够判断这个丫头是不是有心之人安排的。
所以,他不能冲动!
甩开她的手,他转身要离开。
刚走没有两步,身后的女孩忽然从身后跪坐了起来,直接两手抱住了他的腰,轻柔无骨的手在他紧实的腹肌上撒着野,点着火。
火苗被勾起,汹涌的野火在女孩手指下移的时候,瞬间将他所有的理智尽数焚烧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站在鄙视链的顶端俾倪任何人。
故事的发生就在那晚的癫狂。
她被人下了药,所以大胆的勾引,而他以为她早就身经百战,毕竟那种地方待过的女人。
可是进入的时候,女孩撕心裂肺的痛意令他意识到了自己错了。
可是,覆水难收,一切已经晚了。
他尽量的小心,让自己的动作轻柔,她还是痛苦出了声,一声一声从隐忍的低泣到后面猫儿嘤咛,一点点的将他的极力忍耐瓦解了。
一夜不停歇,就连他都有些吃不消,第二天破天荒的没有去公司。
林彦知抱着一叠文件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老板脖子上称一下下露出的血红色的小抓痕时,一切已经了然于心了。
终于,自家老板成语在30岁的高龄正式成为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