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马孟起
众人听了自己主公的话,不少人都心说,可不是吗。
如今这个情况,还只能是这样儿了,要不你要怎么办,能杀了他吗,不能,所以也就只能是这样儿了。
众人几乎是都明白,孟获活着,对己方的好处。也同样儿知道,孟获要是身死,尤其是死在了己方的手中,那对己方不利的地方。所以这也是他们能容忍孟获这些,还不就是因为这个吗。
众人不住点头,马超知道,都算是听进去自己所说的了,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啊。如今不多忍忍,以后怎么能让其人快点儿臣服己方呢。汉人讲求是以德服人,而不是去以武力一味是压制别人,那样儿的话,是不会太长久的。而且那样儿貌似是异族才干的事儿,和老祖宗不太一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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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对马超来说,以德服人,肯定是要的。不过同样儿,也是要用武力去镇压,比如说对于孟获这样儿的,你要只想着以德服人的话,基本是没有大用。他孟获就会这么一直赖皮,除非你是一边儿用强大的武力镇压住他,让他看到,他和己方的差距,他是斗不过己方的,然后再以德服人,基本上最后就没有问题了。
可是碰到孟获这样儿冥顽不灵的,也确实是需要己方多出些力才行啊。
最后马超说道:“好,各位都明白我的意思了,好!”
“我等听从主公之令!”
“好,有劳各位了!”
“此乃我等应做之事!”
众人是再次齐声道,他们知道这次最终的目的。就是让孟获南蛮臣服,所以当然是以这个为主,只要是能达到这个目的。那么己方也就是完成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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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个时候,被责打完三十军杖的孟获。已经被两名凉州军士卒给拖了上来。
这个时候的孟获终于不是大爷样儿了,可不是吗,这都已经被打‘挺’惨了,还怎么去装出来大爷样儿了。
众人是想笑也不能笑,只是憋着,强忍住了。
马超一看,他也是如此,不过他却没忘了问。“孟获,如今你明白不明白,你是个什么身份地位啊!”
马超心说,别说是你孟获了,一个阶下囚。就是皇帝、曹孟德、孙伯符、刘玄德这些人,他们在我凉州军大营的话,哪个敢充大爷?来这儿当大爷来?
到了自己地盘,是龙你也得给我盘着,是虎你也得卧着,要不。呵呵,打你一顿,那可都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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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获虽说是装不出来大爷的样儿了。可表情却依旧没有变化,至于说伤口的疼痛,对他来说,那还真就是不算个什么事儿。
他还是那副不服的表情,看着马超直哼哼,“哼,哼,哼!”
不过却是没有说别的,马超心说。你孟获是属牛的?要不总哼哼个什么劲儿?
当然了,其实他也知道。孟获这是被气得不行。这次不是凉州军众人生气,而是他更生气了。相比之下,凉州军众人的气,倒是小了不是,也不得不承认什么呢,马超把孟获给打了一顿后,让众人的气儿是消了不少,就如此这样儿。
可孟获却是不干了,但是他也明白,马超是不敢杀自己,可却并不代表他就一定会善待自己啊。之前第一次倒是还好,自己还没有受到责打,可汉人说“此一时,彼一时”,如今自己被人所制,所以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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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孟获虽说是摆不出大爷的谱来了,也不多说了,但是他那不屑的态度,却是依旧。
不服的表情,也是一样儿,马超看来之后心说,你孟获就这样儿,还能不吃亏?
在他看来,孟获也就是能在南蛮逞一时英雄,就他这样儿的到中原来,绝对是要被别人吞得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下。这可绝对不是马超小看他,而是事实就会如此。
孟获他实力是有一些,这个自己也承认,但是他这个人,却是不行。就不说他那还不到半吊子的谋略了,就说汉人有句话,叫做“光棍不吃眼前亏”,当年的韩信都能受胯下之辱,他孟获却是受不得半点儿不好的待遇。而且什么都表现在脸上,这样儿的人能成什么大事儿呢。
越是能隐忍的人,才是约有潜力,而且能麻痹敌人,让人掉以轻心,然后是反戈一击。比如说当年的越王勾践,那就是个非常能忍耐的人,这个时代也有,比如说司马懿司马仲达,一样儿是个能忍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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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就不用多说了,就说曹‘操’吧,曹‘操’是个什么‘性’格,其人就是大败了,都能笑得出来,其人就是这么一个人,孟获能比吗。输了都不一定是哭成什么样儿了,骂娘,不甘心失败,然后……
孙策虽说是个武将出身,可该有的城府,却还是没少了的。而且别看是个武将,但却也一样是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主张,不是一个单纯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夫,那不是孙策。
至于说刘备。那就更不用说了,其人的特点之一就是喜怒不行于‘色’,哪像孟获这样儿。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这样儿能成什么事儿?
所以孟获确实是不能和这些人比的。就说哪怕他不是连半吊子都不到的谋略水平,就算他‘胸’有沟壑,可却也一样儿不会顶什么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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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看着孟获不说话,他是一笑,问道:“孟获,你是真不服否?”
孟获是哼了一声,然后又把脸给转过去了,马超一看心说。孟获你这样儿,我发现自己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啊。不努力是不行了,趁早解决完南蛮的事儿,我也好早点儿早去荆州啊。趁着曹‘操’他们估计不过来,我这不正好去大捞一笔!
不过这些的前提,确实都是能把孟获给搞定,把南蛮的事儿给解决好,要不马超走到哪儿都不会放心。他没说是一劳永逸,彻底解决问题。但是至少,自己一出手。怎么也得有了二三十年的和平才行,要不自己不白出手一次了。
但是如今这个情况,既是马超所料之中。可又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不过不想看到,也没有办法,有些东西就是这样儿,是“‘欲’速则不达”,孟获南蛮的事儿,还不就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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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也算知道如今孟获的想法,所以他也不会‘逼’着他说什么,反正他就自顾自地说着,“孟获。我知道你还不服,但是你还记不记得你上次都说过什么?”
这时候孟获才把头偏过来。看着马超一眼,只见马超一笑。“估计你是‘贵人多忘事’啊,要不我再给你重复一遍吧,你上次可是说了,记得当时我问你‘孟获,你来说说,你要如何?’
而你说,“本王要求你马超立刻放本王回去,咱们明日再战,你要再能擒住本王,本王就服了!’是不是如此,孟获你说是也不是!”
孟获一听,是老脸一红,心说这个马超记得怎么这么清楚呢,这自己都记不住这么清。
马超一看孟获脸‘色’,他就知道,对方肯定是想起什么来了,毕竟还没有那么久的时日呢,孟获能全都忘了?在马超看来,还不至于这样儿。虽说孟获无赖是无赖,但是这话,他终究是能记住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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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孟获脸‘色’微红,却是没有言语,马超是趁热打铁,继续说道:“之后我还特意问了,我说‘孟获你说话可算’,结果你孟获是怎么回答我的,估计你是忘得差不多了吧!”
孟获虽说没看马超,不过马超注意到了他,脸上确实是一红一白的,可见其人是记起来了。
“你孟获当时是信誓旦旦地对我说,‘本王用你们汉人的话叫做一言九鼎,你说本王说得算不算’,这话是你孟获亲口所说,是也不是?”
对于马超的质问,孟获除了脸‘色’是一红一白之外,确实是哑口无言了。因为他发现,马超所说,确实是自己所说的,而且好像是一个字都不差。虽说孟获是无赖,但他也真是不想在这上说太多,因为本来就是自己没理,这却是没错的。
如果真是自己有理,哪怕就只有一分道理,自己都得和他马超争辩一番,可即便如此,自己也还是不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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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马超呢,绝对是“得理不饶人”,他知道,这个时候就是质问孟获的时候,看他是有何话说。第一次,他能说出来其他的,然后找借口,找理由,可第二次,第三次……
他不可能每次都是一样儿的说辞,所以马超知道,如此作为,能让孟获臣服的时日。是越来越近的。
所以他再次问道:“之后我却是问了,‘可谁知道你说的真假?如果下一次你还是如此说,那么这不就没完没了了?’可你孟获是如何说辞。你说‘本王说话向来算,不过你认为一定还能生擒本王不成?今夜本王是大意了。以后绝对再无此事!’是不是如此话语?”
孟获心里是叹气,心说这个马超怎么记得这么清楚,莫非当初放了自己之后,他就知道,还能再生擒自己一次了?要不怎么去解释这些呢,这些确实是他说的话,和自己说出来的,那么多人可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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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看着孟获是想说话。不过却依旧是哑口无言。心说如何啊,自己可是一个字都不差,说出来这些了,看你孟获是要如何反驳?
“然后我说‘孟获,我确实是对你没有信心。不过也依旧是愿意放你,因为你不服。不过我军能生擒你一次,那么当然还能生擒第二次、第十次,甚至百次。不过你如果每次都说出来不服的话,那么保不齐哪一次我一不高兴,可能就要让你没有机会再回去了!’最后你孟获却是如何说的。你还记得否?”
孟获这时候听了马超的话后,是抬头看向了他,然后这才缓缓说道:“之后本王说了。‘马超,你要是害怕本王,就给本王来个痛快吧,他娘的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本王怕个甚!’”
马超和凉州军众将都是尽皆点头,马超还说道:“不错,孟获看来你是记得的,而后咱们是商谈好了,要你们南蛮军用物资来‘交’换你。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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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马超终于是都说完了,然后孟获却是说道:“马超。你说完了吧,你说完了。那本王就说两句吧!”
马超闻言一笑,“倒是要看看,你孟获还有何话说?”
孟获说道:“马超,当初你们擒住本王,本王确实是不服,而如今你们再次擒住本王,本王依旧是不服!”
马超笑道:“那么孟获依你的意思是要如何,再放你回去,然后再战,之后你再被擒,然后还说不服,我再放你回去?”
帐中众人一听,都是哈哈大笑,因为自己说得简单,不过真是,‘挺’有意思。按照孟获如今这样儿,还别说,这可不是他做不出来的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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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获听了马超的话,又听到众人发笑,他此时的脸‘色’是更难看了。
不过他还是说道:“马超,上次的事儿,咱们不说了。就说这次,本王不服,因为本王的大队人马,还有援军,如今正在路上,你是倚众欺寡,所以本王不服!你要是有种的话,就让本王回去,然后等本王的大队人马还有援军到达的时候,咱们再一决胜负不迟!你觉得如何?”
马超笑着点了点头,“孟获啊孟获,不得不说,你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好!只是我就不明白了,我为什么非要再次和你一战?”
“这,马超,你如果想让本王真心服了你们,你就得按照本王说得去做。本王就只问你,敢还是不敢,给个痛快话儿吧!”
马超一看,这孟获是又开始耍赖了,直接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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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对孟获说道:“我只问你,如果这次再放了你,下一次你再被擒,你待如何?”
孟获是一咬牙,直接答应说道:“如果你马超凉州军能做到如此,本王就服了!”
“你此言当真?别再和此次一样儿!“
孟获摇了摇头,“本王这次,是说话算话,你不相信的话,要杀要挂,是悉听尊便!”
马超一看心说,这又来了,自己就算是不能杀你,但是再让人责打你三十军杖,却是一点儿都没有问题吧。
孟获一看马超的表情,他突然是心里一颤,心说这不是又要来了吧,可别这样儿了。
不过马超只是这么一想,只要孟获不‘逼’他,他是绝对不会再让士卒去责打他的。毕竟孟获好歹也是蛮王,所以总得给他点儿面子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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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孟获这个时候对自己心里说着,必须要‘挺’住,不能在马超面前‘露’怯,要不自己可就更丢大人了。
所有人,包括马超在内,看着孟获,心里都腹诽着,你就装吧,看你能装到何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