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活成了戏精女配
好在带的食物是准备三天吃的,都是顶去饿的东西,夏千遇又翻了个面包递给柳含,柳含道了谢,不敢看言岚那边,接了过来。
夏千遇还要递给枊含,言岚不高兴了,“夏千遇,你都给别人,自己吃什么?”
“我一瓶水就够用了。”夏千遇算了一下,这雨总不能一直下。
等停了就下山,她也用不到多少水。
“傻子。”言岚不看她,扭头吃东西。
夏千遇笑了笑,拿的仍上是面包,相比饼干那么干的东西,她更喜欢面着肉松的面包。
是的,她吃吃肉,无肉不欢。
没有肉,自然就没有胃口。
三个人安静的吃完饭,静静的对着雨天发呆,柳含动了动,她身子不舒服的扭了扭。
夏千遇想装看不到都不行,“怎么了?”
“我想出去方便一下。”柳含咬了咬唇。
她说完,就直盯着夏千遇。
夏千遇问,“你不会害怕吧?”
柳含低下头。
言岚插话,“你自己在外面走一宿不害怕,现在大白天的自己不敢方便?”
柳含低头,她浑身湿透了,楚楚可怜。
夏千遇虽然不想管这些没用的事,可抗不住自己心软,她站起身来,“走吧。”
先走了出去。
柳含马上跟出去。
坐在石头下的言岚气的扭开头,“蠢死了。”
外面,夏千遇顶着雨,指着不远处,“去吧,我在这等你。”
柳含忙走了过去,没有让夏千遇等很久,就出来了,她一脸的紧张,“我看那边好像有人。”
夏千遇顺着柳含指的方向,跟着她走过去,远远的还真看到有人影,夏千遇高兴。
柳含更高兴,“太好了,有人来了。我们在这里,我们在这。”
两人是站在滑坡这里,夏千遇也没想到柳含突然过来抱她,身子被撞忍不住往前倒,柳含吓的惊呼出声。
柳含的身子更是因为强扯着夏千遇而顺势一起往下面倒去,一切只是一瞬间,夏千遇不由多想,用劲全身的力气,将柳含甩了上去,自己整个身子往下掉去。
下面是树林,夏千遇闭上眼睛,几次深呼吸,在空中翻过身,面朝下,瞄准下面的树林,调整让自己坠落时能救下自己。
庆幸这具身体力气大,挂到树枝,最后夏千遇抓到一根粗树枝,才将自己挂到了上面。
浑身露在外面的地方都滑伤了,伤口灼痛的让夏千遇也忍不住痛呼出声。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已经看到找她们的人,现在好了,自己又出了这样的事。
夏千遇挂在树上休息了近一个小时,身体力气恢复些了,才有精力打量四周的环境。
都是三四人绕抱才能抱住的大树,树下乱草杂生,根本就没有路。
雨还在下,除了顺着山往下走,她没有别的出路。
————
傍晚山下。
言方泽看到大哥带回来的言岚,冲了上去,“大哥,你们没事吧?”
言岚摇头,虽然得救了,人还是没有精神,“夏千遇还在山里。”
从柳含那知道夏千遇出事后,言岚就疯了的要冲下去找人,最后被柳含拉住了,柳含说看到有救援的人,她们可以和救援的人碰面,然后人多力量大,找人也容易。
言岚冷静下来,这才往山下冲与救援人汇合,却没想到是大哥带着人。
而大哥听了夏千遇的事,并不同意她跟着找人,而是将先她送下了山。
言方泽听到妹妹将事情经过说了之后,也是一脸的担心,“大哥,她一个懦弱的女生在深山老林怎么能安全?”
言墨挑眉,“一只手将二百斤的人提到树枝上的人懦弱?你确信说的不是同一个人?”
言方泽:.......
言岚还一头的雾水,“谁一只手将二百斤的人提上树枝?夏千遇?”
言方泽顾不上解释,急道,“大哥。”
“上次我记得她一脚将人踢出去,那人掉了两颗门牙。”言墨打断他的话,“还是你试试一只手将苏暮晨拉到树上?”
言方泽沉默了。
穷词。
大哥说的是事实,但是夏千遇一个女生在树林里,确实也不安全。
言岚站在一旁已经凌乱了,被自己听到的惊吓到了。
宋中意带着人走过来,“言总。”
言墨扫了一眼他手中提的背包,接过来,“送他们两个先回去。”
“大哥,你要自己去找人?”言方泽注意到。
“我也去。”言岚咬了咬唇,“夏千遇把我从河里救出来,我不能欠她的情。”
“你们是亲姐妹。”言墨揉揉她的头,“和你二哥回家等我。”
言岚抿着唇,良久才道,“大哥,你们一定要安全回来。”
言墨点头,宋中意才上前带着两人上车。
言墨只短暂的休息片刻,就带着人又进山的。
夏千遇在树上斟酌要怎么下山时,天已经黑了,大山里谁知道有没有野兽,又是她一个人,最后干脆就在树上窝着没有下来。
言墨找到人的时候是下半夜,其他人在休息,他一个人在周围找时,一抬头就看到了窝在树枝上的人。
小小的身子抱紧树干,像只树懒。
言墨晃着手中的手灯,对着树枝上的人一直照,树枝上的人有了动静,他才将光打到旁处,让对方能看清楚下面站着的人。
夏千遇看着树下站着的人,以为是梦。
第一次在树中狗墨救她,又怎么可能第二次还在大雨中救她,所以她觉得还是梦。
从树上下来,她高兴的跑过去,“你怎么又跑到我梦里来了?我是太想被人救了吧?”
言墨伸手摸她的额头,又回手摸自己的,手放下蹙眉看她,“不发烧怎么说胡话了?”
“你这人真是没尽,在梦里也这么讨...”夏千遇卡住了。
——刚刚的手有温度,那就不是做梦,难道是真的?
“怎么不接着说?”言墨还真庆幸她现在糊涂着,心里想什么就说出来,不过现在看,这人清醒了。
他的耳边又呱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