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如意郎
苏盖文被晾在了兵城,二十万人正在攻城除非守兵不然真的无法连接突厥的骑兵。
再说阿那卓早就有了准备,突厥骑兵突然转移路线让他们无法预料接下来的事情。
城墙上的贺必达等人都见到突厥人直接绕路离开,对先锋兵威胁最大的五万骑兵离开,看似给了兵城机会实则局势会更加危险。
“注意防守不要让敌人有机可乘,先要攻上兵城的城墙是不可能的。”贺必达在城墙上大声叫道。
鼓舞士气,让战士们见到他们的将领身先士卒跟他们站在一起。
所有的胆怯全都减弱,剩下的就只有勇气。
“冲锋,给我冲上去。”
苏盖文在城下大声的下达命令,看着兵城下面的人他有很大的信心将城池攻打下来,可惜他们的算盘可能要没那么容易。
贺必达在城墙上不慌不忙的传达命令,就见城墙上原本严密的城墙出现了很多孔洞,藏在城墙后面的士兵将石砖拔出来,然后用弓箭进行攻击。
苏盖文第一次,应该说所有攻城的士兵都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城墙,里面能够藏弓箭手,这让他们怎么打。
神箭手也无法在这么刻意射击的孔洞中将里面的命中。
兵城城墙的设计可不是随便建造的,很多地方都是按照西方古代城堡来建设的,很多机关暗箭都是藏在城墙内。
就像当初罗艺到来后对城墙的内部很惊讶一样。
城墙的后面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因为在传统的城门楼的下面藏着各种机关,隋国的城墙可不会随意挖洞的,因为那样会破坏城墙防御结构,甚至在经过撞击后有可能会塌。
但是兵城的城墙都是用砖石和水泥砌成的,在加上有着足够的宽度就算不考虑防御结构不论敌人用什么样的方式都不可能冲坏城墙。
藏在城墙后的弓箭手借助孔洞有恃无恐的进行攻击,效率和精准都得到提升,有了命中率敌人的士兵就开始持续增加伤亡。
贺必达看到城墙变成全都是人,自己这方的人在城垛上发起攻击是很被动的,于是又下了一个命令,就在较低的位置又出现了很长的孔洞高度正好与正常的人的身高差不多,再看数道火龙出现,直接喷向城墙前面的敌人。
长长的火龙比喷火车的攻击距离远多了,至少是其两倍,整个城墙前面的敌人全都乱了,火龙一出,很多来不及后退的全都被伤伤。
城墙前很快就没有什么人,此时城墙上的弓箭手继续发威。
城墙后面,很多人在忙碌,整个喷火机器都是通过铁质装置来完成,燃火的过程还是通过外部点燃,用气囊压力将火油中喷洒出去。
原力很简单就跟小孩子玩的水枪一样,只要保持加压就能够实现。
士兵们给喷火装置加压用的就是封箱的原力,想要维持足够持久的压力就要不停的给气囊输送空气。
几十个人一组用的就是笨蛋方法全都是手式封箱,在使用喷火装置之前他们一直都在跟油囊上劲打压。
尤其是当开始使用效果其实就跟见到水枪一样,持续的时间不会很长但是不到一分钟的伤害已经足够对敌人造成很大的伤害。
惊恐,震惊,所有人都在撤退,面对会喷火的城墙,让他们新生胆怯,没有人在想冲古来,哪怕是苏盖文一再下命令。
就在地面上的敌人混乱胆怯后退的时候,兵城城墙上的所有弓箭手和弩车开始全面的还击。
“不要退,给我冲锋。”
苏盖文气急败坏,可是此时的局面是他无法控制的,就连让后边的人斩杀后退的战士都无法扭转败退的局面。
“开城门冲锋!”
贺必达可不会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虽然对方人多但是先锋兵都是骑兵进可攻,退灵活机动这就是骑兵最大的优势。
原本被吓怕胆的士兵们见到兵城出动了兵马全都更加惊慌失措,逃跑的速度更快已经是不管不顾了,丢盔弃甲。
苏盖文见到大势已去,新罗和百挤的人这次可是有了记性,冲锋并没有在最前面,撤退在他们排在第一位。
溃败就是一触即发的事情,而先锋兵的人这次的目标就是落在后面的人,所有旗鼓一鼓作气的往前冲杀。
看着都没有还击的士兵苏盖文大吼大叫道:“杀回去,杀回去。”
可是根本就没有人理会他,反过来被他的护卫保护着直接架走。
“敌人追兵来了,将军的安危是所有高丽将士的安危。”护卫说着直接将人给硬拽着带走了。
先锋兵不知道敌人在想什么,现在就是他们的获得最大在利益的时候,都是战功没有人愿意放弃。
万马奔腾,烟尘四起,五万骑兵不是一下子全都出现的,而是分成好多股。
城门毕竟就那么大,先锋兵训练有素骑兵出动都是双排过马,宽敞的大门,速度非常的块。
等骑兵出了城门没有立刻发起攻击而是在集结,等待后面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苏盖文一直在喊杀回去的原因,凭借他们人数优势在先锋兵没有集结完成杀回去绝对能够占优势。
可惜他这样想,但是别人却不是这样想的,都在忙于奔命,此时谁还在乎命令。
先锋兵集结三万开始真正的发起工具,采用的是左右包围的战术,为了防止敌人反杀回来。
左右包抄的优势就是可以随时撤退,缺点是击杀的成果可能会少一些。
但是这都不重要,士兵们都清楚这场仗已经胜利了,现在要做的就是扩大战果。
突厥人绝对想不到苏盖文的人会突然败退,他们正在穿过兵城往幽州方向进攻。
突厥的兵马刚走出不到五里就遇到了先锋兵已经列阵堵在道路前。
雄阔海手持一根镔铁长棍正在百无聊赖的看风景,见到突然出现的骑兵他知道该他出手了。
“你们是突厥哪个部落的?”
突厥人听到雄阔海这么问都是一愣,太奇怪了,打了一辈子的仗还第一次见到有人会这般提问。
突厥的几名千夫长在一起嘀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