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不好惹
另外一头,王长生跟周皇帝还有苏童一路疾驰,朝着来时的方向快速回返,其实到现在他俩还是很莫名其妙的,不知道王长生怎么会怕成这样,但是他俩跟着走,就是出于对王长生绝对的信心。
“我放弃了这么大的一块蛋糕,你是不是得要好好给我解释一下?”苏童跟在他身后拧着眉头问道。
王长生头也没回的说道:“周皇帝,你记不记得我先前跟你推算过的,那个王常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周皇帝点头说道:“你没有推出来,一片迷雾……”
当时王长生把王常的命运走向给推了一遍,前面三次遇险都被王长生给推也演了出来,但是唯独到最后时刻他推不下去了,王长生的命运一片混沌全是迷雾,他说过这种情况就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他的命理被遮盖住了,要么就是超出了他的能力,通过昆仑观祖师的一席话,王长生基本是品出问题在哪了。
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王长生语速很快的说道:“我告诉你,问题在哪,我甚至还可以跟你们说,王常是啥结果,他死了,死在了这座王宫里。”
周皇帝和苏童顿时惊了,不可置信的问道:“死了?”
王长生扭头问道:“你还记得么?在戈壁滩的时候,我们曾经有两次碰到了那头飞僵,他远远的看了我们一眼,但是却没有靠近我们。”
“什么飞僵,我怎么不知道?”周皇帝不解的问道。
“你那两天晚上都睡得跟头死猪一样你上哪知道去?”王长生说道。
苏童点头道:“嗯,怎么了?”
“他也来了……”
王长生的话让苏童有那么一瞬间是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什么叫他也来了,他也进了楼兰王宫不成?
“不,不对,不应该说是他也来了,而是应该说……他回来了”王长生声音干涩的说道。
周皇帝仍旧处于懵逼的状态,但是苏童回过神来了,她张着嘴巴不可置信的问道:“回,回来了,你是说他?”
王长生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世上有太多的事是超乎我们的意料之外了,太多的不解之谜是我们无法解开的了,先说王常的死吧,他的死因我推不出来,原因就是在那头飞僵身上,王常死在飞僵的手下那一切就好解释了,因为僵尸这类东西不在五行跳出红尘,自然就不在天道轮回中,所以我在推测王常死因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迷雾,就是这个原因。”
苏童深以为然的“嗯”了一声,周皇帝也无意外了,僵尸是世间绝对很奇葩的一种生物,他们在最初的时候可能就是死人诈尸了,这一点电影,小说中很常见的,因为让人诈尸的因素有很多,比如被猫给惊了,要么就是魂魄没有按时去往阴曹地府,这都有可能出现诈尸,而当人死后入土,如果被埋得地方阴气特别重,或者是风水有问题然后出现诈尸,而诈了的尸体有被憋在棺材里出不来,那天长日久之下,就有可能从诈尸蜕变成为僵尸了。
而如果这头僵尸一直处于地下,被阴气所滋养着的话,再往后就会一步步的进化,成为了绿毛,白毛或者黑毛僵尸,再往后甚至还有吸收日月精华,变成飞僵,不化骨和伏尸,甚至到最后出现僵尸四大鼻祖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一点绝对不是杜撰,在这里插一句题外话,在我们这片土地上,有很多很神奇的地方,比如有三大养尸地,这里面只说两种,一个养尸地是在闽南,一是在抚仙湖下,当有尸体在这两处养尸地被滋养以后,天长日久了就会蜕变成僵尸的。
王长生现在说的那头飞僵,十有八九的话就是出于楼兰王宫下的。
苏童这妖女多聪明啊,她几乎从王长生那三两句话里就品出啥问题来了。
“那头飞僵回来了,他也在楼兰王宫下,想要进化成一头飞僵,得需要漫长的岁月,比如说?”苏童倒吸了一口冷气,声音干涩的说道:“一千多年啊”
周皇帝顿时一脸懵逼的说道:“楼兰王?”
王长生点了点头说道:“楼兰王想要长生不死,为此把整座楼兰王宫都给沉入到了地下以此来成全自己,但是后来呢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没能长生得了,人是没死,也长生了,但却变成了一头僵尸”
周皇帝说道:“那就很好理解,为什么那个棺材里面是空的了,也更好理解王常为啥死的不明不白的了……”
于此同时,王宫正殿里,王常手里攥着一只黑驴蹄子,谭河和沈秋看着那头飞僵,三人的表情都是异常惊异,这和那些复活了的侍卫不同,他们对僵尸的认知远比那些东西要多得多,而正因了解的多,所以才会更害怕。
这种僵尸,已经可以刀枪不入和水火不侵了,他们带来的东西只是能够对付寻常的粽子而已,像这种僵尸根本就是束手无策的。
谭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有些后悔的说道:“我现在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急匆匆的跑了”
沈秋凝重的说道:“不用后悔,照他们离去的时间来看,可能还没有走出地宫去,这头僵尸也能够追得上他们。”
王常脸色非常难看的说道:“小爷,那现在呢?他们走了,这头僵尸却奔着我们来了,他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放了我们啊,也就是说咱们这是在为他们争取时间啊,如果咱们要是跟着他们一起走了,僵尸是能追过去,但那时可是六个人了啊,现在成了我们三个给他们拖延时间了。”
沈秋也回过神来了,脸色顿时一片灰败,是啊,这不是明摆着呢么,僵尸得干掉他们三个可能才会再追王长生,而自己肯定得奋力抵抗啊,这他么也就是说,他们相当于是在给对方争夺生存的机会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小爷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努力的这一趟,到最后给别人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