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狐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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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这才一点活,就觉得很累了,这是和我去寻找那些药材的话,恐怕你会半路回来吧!”小家伙看见趴在桌子上的三足乌,累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开口嘲讽道。
“谁说的我可不累啊,我现在可是精神的很,还有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三足乌听到小家伙的话不服输的站了起来,突然想起来他还有事情,让小家伙先待在这里。
小家伙看着三足乌离去的背影,心中是十分的无奈,叹了一口气道:“真是蠢的可以呀,刚刚那个迷药的事情,她竟然真的相信了…”
等到真的确定三足乌离开以后,小家伙对着暗处突然说了一声:“出来吧,躲在暗处不累吗?”
一直在暗处监视着这里情况的人,听到小家伙的话,愣住了,但是他没有站出来,他怕小家伙刚刚说的话不是对他说的,怕被诈出来。
“说的就是你,现在还看什么,还不赶紧出来,叔叔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小家伙早在闻到迷药的时候,就知道这里肯定有人,而且是他叔叔所派来的,对于他的叔叔。
小家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毕竟是他的亲叔叔,他也不好过多于评价。
“不愧是以后我们一族的继承人,竟然这么快,能够发现我们。”原来躲在暗处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包括小家伙叔叔身边的亲信。
“你怎么在这里?”小家伙对于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对于这样的人,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小时候的事情就是因为他所发生的,所以导致小家伙现在成长不了。
按照他们的年龄的话,这班他们都可以幻化成人形,但是小家伙现在却不可以,仅仅只能维持着这种样子,小家伙变成这副样子,都因为那个男人的提议。
所以小家伙对于眼前的人是十分的厌恶以及恶心,当那个人声音出现的时候,小家伙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本能的紧张了起来。
“我怎么不可以来,你可不要忘了,我也算是看你从小长到大的。”那个人没有丝毫的自觉性,而是向小家伙步步紧逼,小家伙也在向后退。
他们两个人看似十分的平静,但是都在暗自较劲着他们在比着自己的耐力,一旦谁先出手谁就输了,小家伙一直是十分的谨慎,不敢太过于轻举妄动。
“你可不是,如果不是你提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变成这副样子,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这个时候早就是立冠之年!”小家伙说到最后面目狰狞,咬牙切齿。
那个男人听到小家伙的话,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但是表面上却笑嘻嘻的对着小家伙说道:“我那是为了我们族,以后的发展,没有办法,只好牺牲你了。”
说的是十分的好听,一副假好人的样子,可惜他这些话,小家伙听到之后只觉得恶心至极,那一次完完全全就仅有他一个人策划的,所以小家伙并不怨恨族里面的人。
“那怎么不牺牲你呢?要知道您的修为可比我高许多。”小家伙恶狠狠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心中也在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他想起三足乌走之前,给他交代的事情。
小家伙用余光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壁垒和熄,心中是十分的焦急,心中暗骂道:“这个人怎么还不过来?真是的,关键时刻掉链子,再不来的话我可支撑不了多久啊!”
因为小时候的关系,小家伙的能力被封印了许多,而站在小家伙面前的这个男人,经过这些年的磨练,功力又是增长了好大一步,小家伙知道自己的实力,究竟是怎样的,所以他并不敢轻举妄动,小家伙知道他赢这个男人的几率也很小。
“哎,原本我今天来找你只是想叙叙旧的,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伤我的心,这可是真让我心痛啊。”那人说完,还捂着自己的心口一副疼痛欲裂的样子,看着小家伙心中是一阵的反胃,他没有想到经过这么多年来,这个男人依旧是那副样子。
小家伙听到那个男人的话,冷淡的说道:“,我并不想见你,所以请你离开这里,让我叔叔知道的话,肯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可不要忘了,有我叔叔在,你永远都是第二的位置,永远都拿不到第一名,永远都得不到族长之位。”
小家伙开始往那个男人的痛处扎去,他知道这男人这些年处心积虑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过就是为了得到那个族长之位,他的叔叔虽然有能力,但是终究还是有点太过于信任他了。
“你这臭小子胡说什么?总有一天我会坐上那个位置的!”那个男人说完便离开了这里,小家伙见男人恼羞成怒的离开了这里,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道:“唉,可算把人糊弄过去了,真的是麻烦呀,累死了,不过那个大家伙怎么还没有回来?”小家伙心中有些着急了,生怕三足乌死在别的地方了。
小家伙担心的三足乌,此时正在自己的小金库中,挑选着各色的药材,一边选择,一边回想着小家伙曾经所说的话,嘴巴里还念叨着:“应该是这个药材算了,先拿回去吧。”
三足乌在自己的小金库中选了许久,选好了药材之后,又给小家伙带了一些东西,那是三足乌,早些年游玩他族,那族老所送的东西,恰巧那族的人身形是十分的细小。
三足乌想着那个小家伙应该会需要这些东西,便顺手将东西拿上,又将自己的小金库变回原样,才高高兴兴的离开了这里。
正在暗处监视着小家伙一切动作的那个人听到,刚刚小家伙和自己族长身边的信任之人的谈话,心中是十分的焦急,他没有想到原来这么多年老实的人都是一直在装的,一切都是为了族长之位。
虽然小家伙在一边着急,但是却在用着自己的神识探查着周围,突然发现一直监视着他的那个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