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品侯爷
“第一个阶段,也算入门级别,至少需要一千枚普通人的血骨,而这之后的每个阶段,几乎都是翻倍的增长,甚至好几倍的数量增长。
据说,想要将五煞刀法炼制圆满的地步,最少也需要十万块血骨才行……”
“十万块血骨!那可是十万条人命啊”,秦战听后一脸的震惊,心中实在想象不出来,那么多的血骨堆积在一起,会是一个什么场景。
“不错,想要得到十万枚血骨,可能需要的骨骸得达到数倍以上。并且,五煞刀法最诡异之处并不在这里,而是修炼这种刀法人的自身变化。
要知道,一般的修真者,吸收的是外界最为广泛存在的灵气,进而储存到丹田之中,转化为灵力,乃至元力。
而修炼五煞刀法则不同,随着境界的提升,他们体内的血煞之力会越来越多,而体内的灵力或者元力会越来越少,到最后,血煞之力会充满他们的丹田或者元丹。到那个时候,修炼五煞刀法的人想要提升境界就只能想办法不断地获得血煞之力。
以目前我的了解,血煞之力目前以血骨之中储存的最多,并且相对纯粹,最适合修炼五煞刀法的人吸收。
再次就是人的血肉之中,也是蕴含着一定数量的血煞之力,并且跟人的境界有关。境界越高的修真者,体内所蕴含的血煞之力越多。不过,正常人的血煞之力普遍分散在血肉之中,并不会被运送到丹田或者元丹之中。
然后,人的体内也是有血煞之力的,但是他们体内的血煞之力跟修真者比起来,就要差的太多了。
其实野兽体内也是拥有着血煞之力的,并且比人的更加浓郁。但是,野兽却不能形成血骨,那是因为它们体内的狂暴因子比较多,过多的摄入,会在体内积攒的越来越来,时间一长就有可能导致人癫狂。
黄埔世家作为大乾国的统治着,自然不能让狂暴因子影响到自己的情绪,所以他们如果修炼血煞刀法的话,首选的辅助资源依旧是血骨,因为它所蕴含的血煞之力最为纯洁。”
听到这里,秦战终于明白了整个事情的缘由,原来他们大乾国的统治者竟然是一群吸血者,把他们的百姓当成修炼的资源。难怪秦战这一年来遇到了那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究其原因,原来最根本的原因在黄埔家身上。
“叶叔叔,那我爹进入血煞迷林就是被黄埔家的人所杀的吧?”
这时,秦战的眼睛开始微红,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身上一股冷酷的杀气开始如同实质般的气息一样散发出来。这种深仇大恨,换做是谁也无法释怀。
叶生歌察觉到秦战身上气息的变化,心中也是一惊,他没想到秦战年纪不大,但是身上这股肃杀之气如同一个熟练的杀手一般,让人不敢小觑。
“秦帅具体怎么死的,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想要搞清楚具体情况,必须进入到血煞迷林之中,找到黄埔家的血宫所在。”
“血宫,那是什么?”
秦战第一次听到大乾国竟然还有血宫,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从词语上理解,那并不是什么好地方。
“血宫是由黄埔家祖先黄埔上清所创,他可以算得上大乾国的开国之君,也是黄埔家有史以来第一个达到天元境的高手。据说血宫后来就变成了黄埔家国君的皇陵,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
凡是登上皇位的黄埔家人才有资格进入血宫之中闭关修炼,一直到血煞刀法炼制圆满才会出关。
血宫所在的血煞迷林十分特殊,那里常年大雾弥漫,终年不见天日,并且连精神力都无法穿透那些雾气。
所以外人想要打探其中的情况,几乎是不可能的。至于大乾国传出的可怕血祭,恐怕都是黄埔家利用他们的影响力散布的谣言。这样一来,黄埔家就有理由从大乾国全国各地抓捕人口,把他们赶入血煞迷林,将他们炼制成血骨。
只不过现在考证其中真实的情况,十分困难。每当圣上闭关修炼之时,就会有八位****爷会为其守在血宫之外,防止有误创进血煞迷林的人打扰到圣上的闭关。”
“八位****爷?”
秦战头一次听到还有这样的称呼,当下心中有些疑惑,忍不住问道。
“不错,这八位王爷都是圣上的心腹,并且和圣上有血脉之亲,他们的爵位世袭罔替,所以被人们称为****。
他们分别是风云城的和硕礼亲王、紫云城的和硕睿亲王、天龙城的和硕豫亲王、天峰城的和硕郑亲王、星洛城和硕肃亲王、玄剑城的和硕怡亲王、天庆城的和硕醇亲王以及炎机城的恭亲王。
在这八位****每人的身上有一块圣王令,一旦圣上闭关之时遇到不测,集合八位****手中的圣王令,便可从外部打开通往血宫的断龙石,前往地宫救驾。
但是,自从你父亲进入地宫之后,这八位****便是死的死,伤的伤,也不知道是被秦帅所伤,还是被什么人所伤。
皆是不得善终。
并且,当今圣上黄埔千灭早已下落不明,我怀疑他极有可能和秦帅在血宫之中同归于尽了。”
听了叶生歌的话,秦战的心跳便开始加快了,心中十分震惊,他没有想到,当今圣上竟然早就不在了。
“那,现在在皇宫的是谁,我听闻当今圣上偶尔还会召见臣子,难道都是假的吗?他如何做到掩人耳目的。”
“不错,当今的圣上确实是假冒的,黄埔千灭的实力早已经达到了地元境圆满的程度。而皇宫之中的圣上才达到了地元境小成的地步,可见,是有人在假扮的。”。
“还有人敢假扮圣上吗?谁会这么大胆?大皇子还是二皇子?”
“应该都不是他们,这个人应该是黄埔家的大长老找人假扮的,否则的话,别人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