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复制开始称霸天下
剑主深情地看着小宫主,他知道小宫主执意与他分出胜负,既然这样,拖下去也没有意义,大家都是明白人。
剑主将“长铁棍”横在胸前,对小宫主说道,“来吧,最后分出胜负吧!”
晚风将剑主鬓角的长发吹得颤颤的,在长发飘起的那一刻,额头隐约露出褶皱的纹路,谁都有老的时候,就连剑主这样的人物也不例外。他也老了。
小宫主终于灿烂地笑了,她终于能痛痛快快的大战一场了。
“来吧!”剑主率先发难,“长铁棍”的剑尖轻轻地划过水面,拨动着平静的湖水,涟漪不再是一圈又一圈的了,它呈拉长的三角形形状,就跟剑主一样,是那么的锋利。
整片湖水都被剑主的剑意所笼罩!它如一尊端正慈祥的老者,俯视着盘着它双腿、求着嬉闹的孙儿,天下最正统的剑,非剑主莫属!
“‘剑锁天地’!”
那“长铁棍”明明还没有到达小宫主的身前,便化开无数柄,就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铁网,就像是一只能够锁住一切的铁锁,将这片湖水,将这片天地,都封锁在剑气之下。
见此情景,小宫主并不慌张,她双手朝天,“五绝归一”再次发起,滚滚雷电之力从天而降,透过她的脑袋,迎着她的双手而来,被她全部吸收,她脚下的湖水被巨大的吸引力吸收,从一点点大的小漩涡,逐渐变大,越旋越大,转眼就成了一个比小宫主还要大上数倍的深坑!
漩涡扶摇直上,摇曳的水花肆意疯狂,它与雷电合力将小宫主包围住!
这一片林,枝叶纷飞,树干粉碎,一切都在毁灭之中,再不平静。
剑主高高跃起,“长铁棍”旋过他的脑袋,一剑打在了裹挟雷电的漩涡之上!
小宫主立刻感觉到一股毁灭性的剑气!她纤细的双手从内侧拍在漩涡之上,她火红色的长裙在刹那间如烈火般绽放!而她,就是那个在烈火中冉冉升起的人!
“‘五绝八荒’!”小宫主怒吼道。
连她这样冷冰冰的人都会怒吼,大概是被那滔天的剑意所感染的吧?
“砰砰砰!!!”
无数雷电夹带着溅起的湖水,它铺天盖地的来,铺天盖地的去,冲击着漫天的剑气!
掌,拳,腿,针,雷电。“五绝”之力,尽在此招之中。
拼的就是这最后一招。
在最后一刻,剑气尽破。
剑主被“五绝”所包围,“咚!”剑主的身体在刹那间被“五绝”贯穿!
他凄惨地笑着,笑着看着惊愕的小宫主。
小宫主来不及收回真气,这一招“五绝八荒”已经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它就像是一只脱缰的野马,疯狂地撞击着剑主的身体。
短短的瞬间,剑主被小宫主的真气来回穿梭身体千万次。
等到“五绝之力”逐渐消逝之后,漩涡终于落下了。
不知是哪一棵树在此时崩碎了,也就是这个时候,剑主“哗”一声落入湖水之中。
小宫主眼睁睁地看着剑主落下,即使她的眼神中有动情的闪烁,可她仍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一片林间。
小宫主坐在马背上,久久不动身。她一手拽着马缰,一手轻轻地擦拭着自己眼角的泪花。
“我为什么会流泪?”
这是一个连小宫主都不知道的问题,她记得自己从记事起就不曾流过泪,这是母亲告诉她的,身为五绝宫的人,怎么能有眼泪这种复杂的东西?
但是她今夜却哭了,不争气地哭了。
小宫主自己赢得侥幸,甚至是胜之不武。若不是剑主在最后时刻将所有的剑气收回,她定会被他一剑刺穿身体。
小宫主万万想不到剑主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让着她。她是多么的心高气傲,她从来没有被人如此蔑视过。在生死之战前,竟然会以自己的死,放过她。
她从自己的裙袖中掏出了那一只黑红色的令牌,将它远远地扔了出去。
绝杀令落在葱茏的丛林间。
“驾。”
在离开了没一会之后,她骑着马又回来了。
“唉。”小宫主感叹自己的不争气,然后便下了马,走到丛林间,找回绝杀令。
五绝宫讲究的是绝对服从,她必须要无条件的服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之前拿绝杀令,杀的都是该杀的人,只不过这一次却不一样。
“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母亲让杀的人,我不能不杀,要怪,就怪他得罪了五绝宫,得罪了我母亲。他不是让着我的,他不是我的对手!”小宫主不断地暗示着自己,不一会,她便成功地让自己的思想后入为主。
“驾!”当务之急,便是回五绝宫复命。
……
帝都,西厂之内。
灯火跟这座府邸一般昏暗,厚重的窗帘低沉着,连月光都照不进来。
盘坐中的张化雨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一股侥幸从他的心头升起。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第一次与死亡那么接近。
还好那只是一个分身。
“分身之术”对身体的消耗极大,自从升入七重天之后,除了岁数的增长之外,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逼近。
“来人。”张公公喊道。
立刻就有一位锦衣卫走了进来。
“立刻去东海,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张公公吩咐道。
那位锦衣卫还在以后,大半夜的,怎么张公公突然让他派人去东海。“是。”
张公公必须要在第一时间知道东海发生了什么,东方无极是生是死。自己的“盟友”是生是死。
“呵呵……”张公公的笑声悠长而深远,这一次,他必能够将天下都紧紧地握在手中。
他志在必得。
他本不想这么快就动手的,奈何东方无极已经威胁到了他的地位,在这个天底下,有且只能有他这一位现在七重天的人!
“来人。”张公公又喊道。
又有一位锦衣卫走了进来。
“陈一何有下落了吗?”张公公问道。他的分身与陈一何恰巧错开了,以至于他不知道陈一何当时也在东海。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