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狐为祸
我立马警惕起来,知道书架那里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和铜老三还有小胖子互相看了一眼后,我们三个都朝着书架那里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我弯腰把小狐狸给抱起来,怕它一会出事,接着拿着手枪朝着书架那边靠近,手电筒的光打过去,我看见在书架后边,似乎是站着一个人。
我想起来自己刚才看见的那只干尸,心里边猜测这书架后边也是一只干尸,对着铜老三做了个手势,让他从另一边过去,待会有什么情况好照应一下。
小胖子停了下来,拿着枪瞄准书架后边,我走到了书架的侧边上,一点一点朝着书架后边照过去。
发现那里确实站着一个人,只不过我这个角度只能看清楚一点影子,看不见到底是人是鬼。
我朝着那边猛的窜了一步,接着用手电筒猛的朝那边一照,便要开枪。
但是等我看清楚站在那里的人以后,便停了下来,是一个女人。
“别开枪,我投降!”她开口说道。
铜老三和小胖子都走了过来,一脸惊讶地看着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在进到古墓里边的时候我就见到过,是集团那一群人当中的,因为当时一群男的当中只有她一个女人,所以我的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开口问,手中的枪还指着她,这个女人一看就知道不简单,如果有什么大意的话,恐怕会被她给找机会干点。
她对着我们笑了笑,开口说:“来这儿干什么,你们难道不知道么,如果说起来,这座墓可是我们公司的财产,倒是你们三个,偷偷溜了进来,现在还拿着我们的装备威胁我,这算什么。”
“你们的财产?谁把这座墓批给你们的?你们不过是把出口给占了而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集团做的那些事。”铜老三冷冷开口。
女人的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接着看了我一眼,开口说:“要杀要剐,随便吧,反正我已经落在了你们的手上。”
我朝着她走过去,因为我注意到她的胳膊上有一个纹身,一朵花边上写着两个字,我想把那两个字看清楚点。
“欣雅?这是你的名字?”我开口问。
她对着我笑了笑,开口说:“对啊,怎么,看我长得漂亮,喜欢上我了?”
我笑了起来,说:“说实话,比你漂亮的,我见过两个,她们之中任何一个都可以压得你抬不起头,我还不至于这么饥渴。你们的人呢?怎么就剩下你一个了?”
欣雅听见我的话一阵不爽,接着有些心不在焉地开口说:“和他们走散了。”
“那你在这里等着干什么,怎么不去找他们?”
“和我一块走散的还有一个,他进了这个房间,很长时间没出来,我就进来找他了,没想到刚进来一会,你们三个就从那里爬了进来,我只好躲在了这里。”欣雅开口说。
听了她的话,我朝着她身上的衣服看了一眼,想起来那会那具干尸身上穿的衣服,似乎和她的有些像,联想到桌子上放着的那个盒子被打开,里边的蛊已经消失不见,我一下子就想到,刚才我们在那个坑里边看见的那具干尸,恐怕就是欣雅的那个伙伴。
难怪那具干尸只是急切的想要抓住我,而不是想要杀了我,而且那只干尸的眼睛里还流露出那么绝望的眼神,原来他是在向我求助。
我的心里边一阵震惊,接着朝桌子上的那个盒子看了一眼,真要是这样的话,我便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让人变成干尸的蛊,我在《阴阳相术》中看到过,这种蛊被叫做尸蛊,作用就和我刚才看到的那具干尸一样,人如果中了尸蛊,那只蛊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把一个人身上所有的水分都给吸收干净,散发到空气中,人的皮肤会因为水分的快速消失,而瞬间变得干枯起来,加上尸蛊体内的毒素,整个人的身子也会变成青紫色,看上去就和一只干尸没有什么区别。
尸蛊是很早就出现的一种蛊术,因为培养的方法很简单,所以在春秋时期打仗的时候,被一些巫师大量培养,然后用到战场上,效果显著,
不过用这种东西和人打仗也有一个坏处,就是尸蛊并不知道谁是敌人谁是自己人,只要是人,它们就会跟上去,从皮肤里钻进他们的身体里,然后把他们都变成一具一具的干尸。
所以后来的巫师想了一个办法,发明了一种香气,尸蛊最喜欢闻这种闻到,打仗的时候先把这种香气弄到敌军那边,成群的尸蛊自然就会朝着敌军那里涌进,不废一兵一卒,就能把一整个军队给干掉。
“你的那个伙伴已经死了,你不用等了?”我开口对欣雅说。
她的脸色微微一变,开口说:“你们把他杀了?”
我摇了摇头,说:“看见桌上那个盒子没,这个盒子里原来装的应该是一种蛊,名为尸蛊,会让人变成干尸,你那个伙伴估计被盒子的尸蛊给钻进了身体里,我们在洞那边看见了,已经死了。”
铜老三和小胖子也是一脸好奇地看着我,我只好把尸蛊的事情跟他们讲了一遍。
听完以后,铜老三和小胖子都是啧啧称奇,欣雅的脸色有些难看,死了一个伙伴,对她来说自然不是什么好事。
“你们接下来想干什么?把我杀了么?”欣雅开口说。
“为什么要杀了你,你刚才不是从外边进来么,外边的情况你肯定都已经清楚了,你现在在前边给我们带路,如果有什么危险就告诉我们,我可以保证不杀了你,怎么样?”我开口说。
欣雅脸上一阵犹豫,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我和铜老三用绳子把她的手给绑住,又在她腰上绑了一圈,另一头拿在铜老三的手里,防止她突然跑了。
接着我们便一块出了那个房间,到了一个类似正厅的地方,我注意到这个正厅的正面墙壁上挂着一幅画,正是我在伍宅见到的那幅伍子胥的画像,不过和伍宅那幅不同的是,这幅画像上的伍子胥的眼睛,是完好无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