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就在身边
很简单?嗯,米罗.坦兹克.威廉姆斯是这么以为的。
虽然他没有成功……
“原始神权又是什么?还有神灵可以拥有超过一个神权吗?”
米罗.坦兹克.威廉姆斯没有回答,而是阿瑞斯回答道:“原始神权,关系到成为神灵的关键所在,是由天地孕育而生,拥有原始神权,就拥有了成为神的资格,然后再用自身对于法则的感悟融入原始神权之中,最终诞生出适合自己的神权,再与自身融合化作神格,一个神灵就此诞生。”
“那么你们奥林匹斯众神和米罗先生这种成神的方式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他的方法是否能够成功还无法确定,所以我也不知道区别在哪里。”阿瑞斯看了看米罗.坦兹克.威廉姆斯说道:“另外,他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掠夺我的神权,然后获得双神权,理论上是可行的,不过他显然陷入一个误区,神权不是越多越好,除非是属性相生的神权,不然的话并不见得多神权就比单神权强大,而在奥林匹斯诸神中,拥有一个以上神权的神灵并不在少数,可是那些神灵并不见的就比我更强大。”
“原始神权既然是天地孕育而生的,那么有没有什么获取的途径?你们奥林匹斯众神那么多神灵,不要告诉我全都是碰运气获得的。”
“原始神权的获取途径不外乎三种,一种就是拥有一个源头,奥林匹斯神山上就拥有一个,大地女神盖亚所掌握着的金苹果树。”阿瑞斯回答道:“金苹果树就是天地法则的具象化,这也是奥林匹斯众神成为神灵最主要的途径,不过金苹果树所能孕育出来的金苹果很少,周期也非常漫长。”
“第二种方法则是血统传承,神灵与神灵的后代,是有几率在后代的体内孕育出原始神权的,这种神就是天生的神灵,比如说我、阿波罗和雅典娜,我们的父母都是神灵,所以我们生来就是神灵,不过这种几率非常小,我们的父亲宙斯拥有着数不清的私生子,可是成为神灵的就只有我们三个,我们的兄弟赫拉克勒斯则是半神,他的体内也有原始神权,可是因为他一半的血统是人类,所以注定了不可能让原始神权与自身完美融合,所以他终归只能是半神。”
“第三种方法则是继承,神灵陨落,神权会退化为原始神权,然后回归天地,不过可以通过一些特殊的方法,将原始神权截留下来,赋予到第二个人的身上,这种方法需要具备的条件比较简单,不过也有弊处,别人的神权永远只能是别人的神权,与自身是无法完美相融的。”
阿瑞斯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比较这三种获取原始神权的方法,第一种方法无疑是最好的,也是最强大的,可是难度也是最大的,第二种办法相对来说几率太小,如果有觉醒与毅力的话,也可以尝试,只不过自身毫无可能,只能在你成为神之后,将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第三种办法则是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做出的选择。”
“米罗先生如果能够弄到原始神权,那么他也不用找其他途径成为神吧?为什么还要走捷径?或者说是走一条不知道是否能够成功的路?”
“因为资格。”阿瑞斯不屑的看了看米罗.坦兹克.威廉姆斯:“将原始神权融合自身的感悟,化作真正的神权,对于在座的诸位,我不敢说百分百能够做到,至少你们在各自的领域里都是最为顶尖的存在,可是他……抛开从我这里窃取的神力不谈,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们觉得一个普通人有多大的几率能够完成这个融合过程?而你们只是看到奥林匹斯众神,却不知道其实还有更多的天才,他们就是没能将自身感悟与原始神权融合而失败,并不是拥有了原始神权就已经成功了。”
“所以,他必须走其他的途径成神,如果按照第一种方法,他绝对无法成为神。”
米罗.坦兹克.威廉姆斯满脸赤红,虽然他很想反驳。
可是阿瑞斯说的都是事实,他无从反驳。
陈曌怀疑,放置在超自然协会的金苹果是不是暴露了。
陈曌也没想到,金苹果居然是原始神权。
而且自己不止见过金苹果,还见过了金苹果树。
并且,金苹果树还是自己亲手摧毁掉的。
连同奥林匹斯山的一角一起,全都摧毁掉了。
只剩下那一颗金苹果。
想到这里,陈曌突然有点心塞。
金苹果固然珍贵。
可是金苹果树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可惜了……
二十三代血玛丽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陈曌。
毫无疑问,她知道陈曌手上有金苹果。
毕竟,当初金苹果的信息就是她提供的。
而且她还知道陈曌为此与赫拉克勒斯打了一架。
“我们的目标是四个收藏家,他们的手上都有一些古希腊时期的藏品,其中四件藏品有可能与奥林匹斯神话有关,所以我们过来碰碰运气。”米罗.坦兹克.威廉姆说道。
陈曌眯起眼睛:“碰运气?你将整个英格兰帮都带来了,而且还在洛杉矶掀起那么大的动乱,你和我说是来碰运气的?”
陈曌不相信米罗.坦兹克.威廉姆的话,如果他没有什么比较确切的信息,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动作,至少陈曌是这么认为的。
“这是因为巴德尔告诉我这次的希望很大,他感觉到洛杉矶多次有强烈的力量波动,很可能是神器引发的,而且他还说在洛杉矶可能会有强者存在,所以让我全力以赴,所以我带来了所有的人马。”
米罗.坦兹克.威廉姆将理由引到巴德尔的身上。
而这也注定了陈曌无法去找巴德尔确认。
陈曌看向阿瑞斯:“你觉得他的话可信吗?”
阿瑞斯默默的抬起头看向陈曌。
“我也感受到这片地区有神力波动,可是我不能肯定是什么造成的,至于我所感受到的与他所指的东西是否有关,那我就不知道了,至于他的话是真是假,我只能说,他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