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福妻好难追
吴东方不知道这个时候了,胡小天还在想男女之间的事儿,他哼了一声说:“江思敏那个女人就是克你。在X国,因为她你们家得罪了宁家,现在她死了还要拉你做垫背的。”
“江家没有好人,那个江思云你也注意一些。”胡小天有气无力的说,他觉得江家人都是扫把星。
“她不一样,你见过几个被学校开除又马上参加高考的?”
“那她为什么被开除?你查过没?”
胡小天坐起身问,吴东方无所谓的摇头。以己度人,对他来说被学校开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而且,清大那样的学校,本来就古板的很,犯个小错就会被开除。他觉得这没什么,所以也没想过查江思云。
“我不也是被开除的?我们圈子里有多少是被开除的?这能说明什么?”
胡小天耸耸肩,吴东方说的对,但他就是觉得江思云心机太深。女孩子就应该像时妙那样,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不会故意吊着人。而江思云明明就是在吊着吴东方。
“你说江思敏是自杀还是他杀?”吴东方问胡小天。
“谁知道。”
“我觉得他杀的可能性很大,她那样的人不会自杀,谁杀的她呢?”吴东方托着下巴思考着问。
胡小天一点也不关心这个,他关注的是怎么洗脱自己的嫌疑。起身下床,他说:“谁知道他们江家得罪了什么人,走,吃饭去。我没杀人警察总不会冤枉我。”
胡小天下床往门外走,吴东方搭上他的肩膀:“你去吧,我去看看思云。”
虽然他很厌恶江思敏,但她是江思云的堂姐,江思云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现在兄弟没事儿了,他要去安慰她。
胡小天摆手让他去,自己去楼下吃饭。
吴东方到了江思云的房间,江家轩也在。江思云一脸疲惫,他有些心疼,轻声问:“你吃饭了没?”
江思云摇了摇头,她跟江思敏虽然感情不怎么好,但毕竟是堂姐妹,她们都是江家人。而且她还担忧爷爷和大伯质问她,江思敏是跟她一起来玩的,现在却死了。
“去吃点东西吧。”吴东方牵起她的手就要出去,江家轩这时也站起了身,“就是,她已经死了,我们再担心也没用,走,吃饭去。”
江家轩率先出门,江思云却站在那儿没动,她真的没心思吃饭。
“我真的不想吃。”江思云又坐了下来。这时有人敲门,吴东方去开门,就见秦慕白和宁佳怡在门口站着,宁佳怡手里还拎着吃食。
吴东方让他们进屋,宁佳怡把吃食拿出来,放在江思云面前:“吃点儿吧。”
江思云摇了摇头,秦慕白在她对面坐下,问:“家里人什么时候过来?”这么大的事情,江家肯定会来人,只是不知道来的是谁。但愿来个明白人。
“给我爷爷打过电话了,他应该明天能到。”江思云接过宁佳怡递过来的面包说。
“嗯,”秦慕白思索了一会儿又道:“这几天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也觉得江思敏是被杀。
江思云想了想,摇头。秦慕白眉头皱了起来,他想到了一些事情。前些年,他们秦、宁、江三家,都出过一些事,他高中的时候,被人退推到了湖里,还好他刚刚学会游泳,才捡了条命。
没过多长时间,宁月驰出了一场车祸,差点丢命,还好后来救过来了。还有,宁家动用多少人力财力在华夏找女儿,但找了十几年愣是没找到。怎么想中间都有蹊跷。
还有江美娜,莫名其妙的就吃错了药,然后终身不能怀孕,宁家到现都没有孙子。若不是时妙一家被找到,宁家可能就后继无人了。
江家的损失更大,江家死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孙子,那个儿子是江家这么多儿孙中,最出息的一个。若是江家的那个儿子没死,江家或许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那几年,他们三家都战战兢兢的,他们也查了,但是没有一点头绪,就好像这些事情就是偶然发生的一样。但他知道,这绝不是偶然,是有人在针对他们三家。
这次江思敏出事,是不是背后那人又开始对他们动手了?他不得不防备。
“这些天小心些,别单独出去。”秦慕白这句提醒的话,让江思云和宁佳怡都有些害怕的看着他。他们三家发生的事情,她们也知道。
“江家轩呢?”秦慕白扫视了一圈,没有看见江家轩。
“出去吃饭了。”江思云叹口气,她对这个小叔不满的很。出了事儿什么都不管,只顾着自己。
江家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秦慕白很清楚,跟江思云说了一声“让他出门小心些”就走了。宁佳怡很想跟秦慕白一起走,但犹豫了一下,还是留下来陪江思云吧。
吴东方见宁佳怡在,又安慰了江思云两句就走了。
“他对你挺好的。”吴东方走后,宁佳怡跟江思云说。
江思云又叹口气,吴东方是对他不错,给她办准考证,买礼物,带着她吃遍玩遍京都。但是,面对他,她怎么都找不到面对陆青书时的那种感觉。
而且,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家世。她不敢问他,怕他说她势力。
宁佳怡对江思云还算是了解,看到她的表情就说:“我觉得他的家世应该不错,不然怎么能跟胡小天那么要好。胡家在京都可是首屈一指的。”
江思云吃了一口蛋糕,没有说话,她也这样想过,但她不敢赌。她不可能嫁给爱情了,所以她嫁的人一定要出身好。
“你跟秦慕白怎么样了?”江思云转移了话题。
宁佳怡歪在沙发里,“还能怎样,人家心里有人。”
江思云嗤笑,“男人啊,都喜欢那种开起来单纯的,其实...哼!”时妙单纯不单纯她最清楚。她要是单纯,她就不会被学校开除。
宁佳怡没有接她的话,起身走到窗子边看外边夜景,过了好一会儿她又说:“一切都是各凭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