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化学师
“调皮的老马?”这个名字是哪来的?于凡平时做事较为仔细,每一个人的名字一定会输入真名,并且会在通讯录里备注他的身份,以及交流的记录。可是这个奇怪的名字是谁的呢?
郭钠看于凡拿着手机露出了迟疑的表情,关切的问:“于大哥,怎么了?”
于凡也没搞明白:“我也不知道,电话不在了,我先试试这个号码吧。”其他名字中带”马“字的人都是真名,且于凡都认识,就是这个调皮的老马于凡实在想不起是谁了。也只有先拨过去试试了。
于凡拨通电话,电话直接通了,是一个性感妩媚女人的声音,于凡“喂”字都没来得及说,女人就讲话了:“喂?帅哥,你找谁呀?”
于凡回答:“我找……”
女人打断于凡:“帅哥,你是不是想泡我?”
于凡被这无厘头的话弄傻了,支支吾吾:“啊?请问……”于凡觉得自己应该是打错了。
女人又打断于凡:“想泡我就来找我啊,我的地址是……”于凡彻底自闭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女人的话突然断了,换成了一个老者的声音,虽然老,但是声音很皮:“哎呦,于凡啊,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于凡又惊又喜,这是马千里叔叔的声音,看来没有打错电话。
于凡疑惑道:“马叔叔吗?刚才那个女的是?”
马千里:“哦,那是我搞的彩铃。”其实从马千里接电话时,于凡就反应过来了。
于凡问到:“马叔叔,我手机里你的名字有点奇怪,不知道咋回事,我只有试着播你的电话,还好真的是你。”
马千里在电话那头坏笑:“哦,你的通讯录吗?那个是我改的。董事长身体还好吗?”
于凡:“董事长身体挺好的。您怎么能改我的通讯录?什么时候改的?”
马千里在电话里另一头乐道:“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改的,怎么的改的你自己猜呀。我主要是怕你翻通讯的时候看到我的名字会想起我,影响你工作,所以就把自己名字换了一个。而且等你有一天遇到什么困难了,你仔细翻手机通讯录也能找到我。怎么?遇到什么事情了?”
原来又是这个老顽童搞得恶作剧。于凡把这里发生的事,还有需要的帮助告诉了马千里。
于凡:“马叔叔,事情紧急,希望您能帮帮忙,借一下设备,帮我们监听一下这个电话,找一下定位。”
马千里认真地说:“小于凡呀,这个,我就帮不了你了,我退休了,早就已经不搞这个了,而且你知道,现在法制越来越健全,现在这些泄露隐私的事情是违法的。”
于凡非常的失落。没想到曾经热心的马叔叔会拒绝自己。
“不过呢,”马千里话锋一转,重新点燃了于凡的希望,“我有一个徒弟兴许可以帮你。他叫陈万锂,和我情况有点像,虽然是学材料的,但是对电子技术非常精通,机缘巧合我收他为徒,他也把我那一套学了个七七八八。你们找他,我会给他打个招呼,我一会把他电话给你,你们联系。不过我有一个小请求,希望小于总你能答应。”
于凡:“什么请求?”
电话里呱唧呱唧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陈帧阳、郭钠、子钇焦急地等待着。于凡通完了电话,对三人说:“走,出发。”
子钇不解道:“去哪呀?”
于凡眯着眼,露出灿烂的笑容:“找高手来帮忙。”
车上,于凡不同了陈万锂的电话,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询问了一下地址,四个人就朝LZ市出发了,如果顺利的话,今天晚上就能把监听定位设备准备好,媒体也差不多今天下午晚些时候放出消息,就可以安心等电话了。
万锂的住处在LZ市北郊的老家属区里,虽然他家也是LZ市的,但是因为他的工作原因,他还是选择在外面租房子住,毕竟,一个人经营两家淘宝店铺没那么容易,起早贪黑,一整天宅在家里。
老小区停车很不方便,陈帧阳、于凡、郭钠先下了车,子钇慢慢找车位。三人上了四楼,陈万锂家的门口,啪啪啪,啪啪啪,敲了几声门,没人答应。奇怪了,电话里明明沟通好了,陈万锂在家等于凡的呀。于凡拿起电话给陈万锂拨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于凡播电话的时候,旁边的一个窗户里突然蹦出一个灰影,蹦到了楼道上,撒腿就往楼下跑,感觉很笨重,但是速度却不慢,活像一个大黑耗子。
陈帧阳本能的直觉就是,这个人有鬼,于是大喝:“别跑!警察!”
那个人根本不理,只管往楼下冲,郭钠扶着花台往楼下看,正好看到子钇停好了车后正往楼上走。郭钠连忙喊道:“子警官!抓住他!”
此时,这个逃跑男子正好和上楼的子钇打了一个照面,子钇听到了郭钠的呼喊,二话没说,一个回手掏,逃跑男子直接被掀翻在地,子钇一个娴熟擒拿,摁住男子,男子喘着粗气,放弃了抵抗。
于凡、陈帧阳、郭钠也赶了下来,陈帧阳问话:“跑什么跑?心里有鬼?老实交代。”
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男子,年纪也就三十岁出头,带这一个厚厚的黑框眼镜,大冬天的只穿了一个棉毛衫,还穿着拖鞋,一副刚起床的着装。陈帧阳继续问话:“叫什么?做什么的?”
男子一边喘气一边回答:“我叫陈万锂,开淘宝店的。”众人一听哭笑不得,搞了半天,这就是陈万锂啊。
于凡扶起陈万锂,略带尴尬的笑了笑:“原来你就是陈万锂啊?我们是陈叔叔的朋友,你为什么要跑呢?”
陈万锂咧个嘴,显得很憨厚,他腼腆的拍拍身上的灰,捡起跑丢的拖鞋:“我看见你们穿警服,我以为我犯法了,你们来抓我了。”。
子钇接话:“你犯什么法了?”
陈万锂低下了头,露出了极其懊悔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