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小神医
“金色的血!是金色的血!”有人忍不住惊呼。
血滴在地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一层淡淡的金辉,神圣无比。
虽然只有几滴,但的确是金色无疑。
“这个盗墓贼体内真的具有道族血脉!”北冥海不可思议道。
八族自古传承至今,始终具有崇高无比的地位,就是因为,凡是古八族之人,都具有非凡血脉。
于八族而言,天生具有非凡血脉力量,武道一途简直事半功倍,远强于外人。
而这金色血液,就是最为显著的特征,这也是黄金家族的由来。
不仅是胖子,在座的黄金世家子弟,体内皆流淌着金色血液,只是论纯度,远远比不上胖子。
唯有四大至尊家族的人,血脉才会纯净至此。
至于血脉为何产生变异,就连八族的人都不清楚,只能归咎于,先祖之中,曾出过盖世人物,或许是达到传闻中的仙人之境,
令后人的血脉产生变异,代代流传。
黄金血,是先祖的馈赠,亦是荣耀的象征。
“现在,你们谁还要质疑我的身份,站出来!”胖子将袖子放下,冷着脸扫向四周。
众人一阵沉寂,谁也说不出话来。
铁证如山,孙贼就是道族的人,且是唯一后人,又持有族主令牌,无疑,他就是道族之主。
“拜见道族之主!”夜不归高喊一声,率先抱拳行礼。
他这一行礼,等于是在逼着众人低头。
众人稍一踌躇,无奈,只能纷纷起身,向胖子抱拳,硬着头皮齐声道:“拜见道族之主!”
虽然心有不甘,但这就是规矩!
“卧槽,孙贼真的是道族之主?”
“md,这到底有没有搞错,堂堂道族之主,竟然会去干挖坟掘墓的勾当。”
“日了狗,这盗墓贼真的是道族的人,以前还真的一点都没看出来。”
就是看到古亭里的人全向胖子行礼,众人依旧有些难以接受,就好比,一个天天被自己瞧不起的乞丐,突然亮出身份,自己是
皇帝,搁谁都难以置信。
实在想不通,拥有这样牛掰的身份,竟然会是一个盗墓贼。
莫说他们想不通,就是祖尸窟做梦也想不到,他们苦苦追杀多年的道族传人,竟然是一个盗墓贼。
正是这个令人不耻的身份,才让他这位道族之主,安然活到今天。
“嗯,都起来吧。”胖子拿着强调,一副高人派头。
走到主位上,根本没有理会南宫问天,直接坐了下来。
这就是道族之主的派头,至尊家族该有的威风。
至尊家族地位犹在黄金世家之上,除非其他三大至尊家族之主亲至,否则,就是南宫家主在此,也得低上一头。
胖子坐在主位,再没人敢有异议。
夜不归顺势上前,欲要坐在旁边,占了秦颜的位置。
刚一迈步,却被东方白拦住,冷蔑道:“他是道族之主,地位崇高无比,有资格坐在那里,我等断无异议,你呢?不会也是一族
之主吧。”
“夜不归,看清楚自己的身份,有人生来高贵,有人生来低贱,这是骨子里的血脉,改不了。”北冥海嘲讽道。
在座的人,几乎都是身具黄金血,尊贵的象征。
哪怕道峰没落,但胖子骨子里流的血,依旧是高贵的黄金血,这就是与生俱来的荣耀。
黄金世家的人,瞧不起各大门派,便是自认为,天生高人一等。
非黄金血,在他们眼里,都是低贱的存在,夜不归亦不能例外。
“夜不归是我道族的大长老,难道不比你们身份高贵?”坐在主位上的胖子悠悠开口。
他很知道,这些人不是敬畏自己,而是敬畏道族之主的身份,除去这身份,自己一文不值。
甚至,这些人心里,还在鄙视自己,毕竟道族早就名存实亡。
在场的人,唯独夜不归,虽然互坑,但至少是朋友。
“道族大长老?你!”
一听夜不归竟是道族的大长老,北冥海一脸的愤怒,喝道:“你这是违背族规,知不知道大长老只有本族德高望重的人,才有资
格担任。”
“大长老地位仅次于族主,何等尊崇,你这样胡来,就不怕先祖怪罪嘛。”
其余的人也都一脸愤慨,纷纷指责胖子。
一族的大长老,都是德高望重,极具威望的人,才有资格担任。
其地位仅在族主之下,堪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从古至今,八族就没有外人担当本族长老的先例,更别说还是位高权重的大长老。
若是夜不归真的担任道族大长老,那地位无疑,又将胜过南宫问天一筹。
届时,南宫问天就真得屈居于夜不归之下了。
“你是道族之主,还是胖爷我是道族之主?”胖子目光望向北冥海,完全是一副质问的语气。
北冥海攥着拳头,冷冷道:“你是道族之主。”
“那胖爷我要立谁当大长老,关你屁事。”胖爷嚣张道。
“你!”北冥海气的脸色铁青,这等于是变相在说他多管闲事。
夜不归望着南宫问天,笑道:“不知我这道族大长老的身份,可有你尊贵?”
南宫问天挤出一丝笑容,“道族大长老的身份,的确比我这区区圣子更加尊贵,嬴小姐,还是随我坐在下面吧。”
说完,做出个请的姿势。
同时,另外一只手却伸向秦颜,像是个绅士一般,欲要牵着她的手。
秦颜款款一笑,伸出葱葱玉指,任由南宫问天牵着自己,走到下首处坐下。
目光始终没有望过夜不归,像是完全将他给忽略了。
夜不归的眼皮挑了挑,心中有股怒火在燃烧,最终,还是按捺下来,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丝毫不受影响。
男人,唯独在情敌面前,不能失去风度。
这时候若是动了怒,那就真的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南宫问天这是回敬夜不归,借秦颜扳回一局。
“好了,既然都已落座,那论道大会开始吧。”南宫无情跃跃欲试,他已经等不及,要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更要洗刷自己先前败北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