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妖孽兵王
胖子一头雾水,他根本还没想明白,之前还好好的秦无双段空流几人,为何此刻竟然一副恐惧的样子,不停的冲着自己面前那女人跪地磕首。
“我黄山道宗,是靖州道门领袖,我黄山道宗弟子,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天之骄子,你这样的人存在于黄山道宗之中,是我道门之耻!”
一声冷哼,天玑娘娘的目光,终于落到猥琐胖子的身上。
一丝灰白色的光芒,自天玑娘娘的美眸之中电射而出,没有任何阻碍,这灰白光芒径直没入胖子的身体之内。
胖子满是惊恐,因为突然之间,他好似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生机在飞速湮灭,他想大声呼喊,但是他却悲哀的发现,他竟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血肉铸就的躯体正在以一个骇人的速度飞速石化,仅仅只是眨了眨眼的功夫,胖子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化作了一尊面上满是惊恐之意的雕像。
“你叫做秦无双?
你认识本尊?”
将胖子化作雕像,天玑娘娘心中怒火略微平息了一些,她目光一转,望向依旧跪伏在地的秦无双,说道。
“娘娘,几年之前,属下侥幸见过您一次,当时虽未见到娘娘您的真实容颜,但是娘娘您的倾世身姿,属下却一直铭记于心!”
秦无双点了点头,说道。
“不用跪着了,起来说话吧,秦无双,你这小丫头,嘴巴倒是甜!”
天玑娘娘笑了笑。
“娘娘,属下说的话,可是句句发自内心,你的绝世容颜,日月在您面前,都会黯然失色,属下不相信这世间,还有第二人能与娘娘您媲美!”
秦无双略微松了口气,站起身来。
已经化作雕像的那猥琐胖子,口中说出的那些话太过于不堪,秦无双生恐天玑娘娘会因此而迁怒于她。
“追杀魔头叶落?
秦无双,你说说看,这究竟怎么回事?”
天玑娘娘再度开口询问道。
“娘娘,这叶落……”秦无双不敢有丝毫隐瞒,赶紧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叶落的事情与宗门悬赏之事一一道来。
“区区一个普通武者而已,就算这叶落夺走了武者晋升天神的秘法,但那又如何?
我道门主宰这方天地已经无数年月,这是大势,区区一个武者,他又能改变什么,值得我们如此劳师动众吗?”
天玑娘娘不悦的冷哼了一声,对秦无双几人追杀叶落之事,明显有些不满。
“秦无双,追杀叶落的任务,你先放弃,那胖子出言不逊,冒犯本尊,他虽已丧命,但他九族不灭,本尊怒气难消,这事情交给你处理,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天玑娘娘目光阴晦,指着胖子化作的那尊雕像,向秦无双吩咐道。
“遵娘娘法旨,无双做事,娘娘尽管放心!”
秦无双心头大喜,放弃悬赏任务虽有些可惜,但是若能因此获得天玑娘娘的看重,区区悬赏的奖励,又算得了什么。
向天玑娘娘行了一礼,秦无双就此转身离去。
“那胖子冒犯本尊之时,你们两个也算是帮凶,你们两人,是否知罪?”
天玑娘娘的目光,终于转向血流满面磕首不止的段空流与那书生。
“娘娘,属下知错,无论娘娘如何处罚我们二人,我们都心甘情愿!”
心中早已经惶恐不已的段空流与那书生,赶紧出声应答道。
“看在你们二人及时知错悔改的份上,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你们二人即刻回山,镇守冥域二十年!”
面对段空流这两人,天玑娘娘可没什么好脸色。
“谢娘娘恩典!谢娘娘恩典……”段空流与那书生,本以为此次自己两人在劫难逃,得知天玑娘娘仅仅只是惩罚他们二人镇守冥域二十年之后,一股劫后余生的喜悦在二人心头升起。
当他们两人站起身来的时候,天玑娘娘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另外一边,叶落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块石碑前,太一二字惊心动魄,让他身躯颤动。
“噗……”几口鲜血狂喷而出,叶落的额头之上,豆粒大小的汗珠直往下淌。
“仅仅两个篆字,竟然能恐怖到如此地步!”
叶落闭目凝神,根本不敢再将目光投注到那石碑之上。
悠扬的笛声突然响起,不远处,一个看起来八九岁的童子,骑乘着一头青牛,缓缓而来。
童子唇红齿白,好似粉雕玉琢一般,他身下那头青牛,四蹄如火,呼吸之间,火花四溢,竟然是头已经被驯服的凶兽。
“气血充盈,气息隐而不露,客人您是武者?”
在叶落附近不远处,那童子停住身躯,看着叶落那副狼狈的样子,童子捂嘴一笑,再度说道:“石碑之上那两个大字,是我太一剑宗创派祖师所留,内蕴无上剑意,一般武者若是修为不够,妄自观看,只会令的自己心神受损!”
“原来如此,仙童你见笑了!”
叶落尴尬的一笑。
面对这突然出现的童子,叶落明显心怀戒备,在叶落想来,这里应该是某个道门宗派山门所在,一个武者,误入道门宗派之中会是什么下场,叶落又岂会不明白?
眼前这童子的实力暂时不说,仅仅只是他身下那头青牛凶兽,叶落都没有把握应付,在十万大山之中,叶落曾经遇上过同类型的凶兽,其实力强横无比,若不是叶落见机不对匆忙逃窜的话,很有可能会殒身于这种青牛凶兽之口。
“客人多虑了,我太一剑宗,传承的是无上武道,当日我们整个宗门,都是毁于道门之手,仅仅留下这一处秘境,遁于虚空,方才能保留下传承不灭,若非你是纯粹的武者,在你进入这太一秘境的瞬间,就已经被太一剑碑之上的无上剑意所诛杀!”
童子好似看透了叶落内心所想,他冲着叶落微微一笑,说道。
“这世间还存在于武道宗门?”
叶落一怔,忍不住开口问道。
“客人虽修武道,但你对武道传承,似乎所知有限,难不成这些年月,武道已经没落到这等地步吗?”
童子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那看起来极为幼稚的面上,此刻竟然呈现出一股无尽沧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