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超级雇佣兵王
越苏和奇秀,牵着方惊天,坐了一架辇车,越苏神色很是平静,虽然知道方浩的消息,可是却没有伤心,没有难过,甚至都没有什么表情。此
刻,对奇秀说了一句:“送你们前往安全的地方,我去将王上的尸体接回来,不管生还是死,我也要看到。”
“王后,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惊天!”奇秀眼眶有些红,但是却止住了哭泣,因为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
方浩的化身离去,似乎就此消失了,到底是还存在,还是同样被天道所灭,没人知道,甚至神王都不清楚,因为无法探测。沈
溪的神域里,方浩那头牛的化身躯体坐在一旁,沈溪盯着方浩道:“你说你是不是傻,明明可以留条后路,为什么连后路都断了?你要是留在这里,好歹也是你的分身!至少还算是活着。”沈
溪似乎很生气,忍不住狠狠的给了方浩化身躯体一拳:“气死我了,说你化身跑出来了,到现在也不回来,难道这里就没有你的牵挂?你就不回来看看,哪怕交代些遗言也好啊!”诸
神殿的有神王在探查方浩四道化身的下落,几乎认识方浩的人都在等着他的化身回来。
即使只是化身,那也算是方浩的分身。可
是包括神王,居然都没有探查道,似乎愤怒的天道,蒙蔽了神王近乎无所不知的天眼。
而此刻,没人知道的地方,彼岸的一处靠近禁忌之海的上空。下
面原本是陆地,此刻已近被禁忌之海淹没,下方再也看不见半点生灵的影子。
甚至看着黑色的海水,连鱼都没有一条。但
是上空,却凌立着四道近乎一模一样的身影,如果有神王在此,一定会惊讶,这正是他们正在找的方浩化身。
四道化身聚集在这里,但是却似乎相互对立着,身上残破不堪,面色凌厉。
只是现在四道拥有了实体的化身,此刻却气象大不相同。
一人身上煞气滔天,如同魔王一般,另外一人,身上闪耀着神圣的光辉,如同天神一样。
再有两人,一人双眼漆黑,一人双眼银白。
虽然都长着方浩的模样,可是却根本不再是方浩。其
中一个浑身煞气魔气的化身狞笑道:“把你们杀了,本尊就是不灭大帝,不灭天尊!”
眼睛漆黑,没有眼白的化身,阴沉沉的道:“的确你们三个都要死,我才是新的方浩!”
没有黑眼珠的换身语气淡然,平静,给人十分的柔和的气息冷淡的看着三人:“如今本尊已死,我们都是自由之身,你们的干涉不到本尊,本尊也干涉不到你们,何必还要拼个你死我活!”
黑眼化身顿时盯着白眼化身,阴沉沉的道:“阴阳不能共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顷刻间,黑白眼睛的两大化身,瞬间交战,施展出的手段,近乎都是方浩所拥有的。
而另外两个,一个如同魔王,一个如同天神,顿时这两人又大战起来。恐
怖的大战,终究还是让有心的神王感知到了。
近乎瞬间,六、七位神王本尊直接飞了诸神殿,因为感知到的打斗气息,竟然让他们这些神王都隐隐忌惮,可见现在方浩化身,有多强大。
而这一刻,玄幽和玉律对视一眼,玄幽叹了口气道:“玉律,还是要让你和我一起冒险。”“
怕什么,只要两个在一起,死都不怕,害怕冒险吗?”玉律嫣然一笑。诸
神殿中,曾经原本支持方浩突破这片天地限制的人,诸如天至神王等,却安坐诸神殿。
他们虽然也感知到了什么,但是却也不想管了,因为和方浩有关的一切,都失去应有的价值,所以他们甚至也懒得过多关注。
沉寂在偌大却显得太过空旷的诸神殿里,没有丝毫的声响。这
一刻,诸神殿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那一处小坟丘上,忽然长起了一株很特别的小草。小
草深绿,只是叶子却仿佛是从根茎上长起来的一样,有着淡淡的光华,如同神草。也
不知道长了多久,还是忽然就长起来的,偶尔坟头上,似乎有一缕火光,只是很微弱,也总是如同昙花一现。
不久,这株深绿的小草开起来花骨朵,但是叶子却很快变的枯黄,草杆紫褐色,花骨朵上却有着耀眼的鲜红。
不知道是过了几天,还是就是一天,诸神殿没有天黑和天亮。
所以似乎分不清楚时间,又或者过去了无数年,花骨朵终于绽放了,一
缕鲜红,似乎点亮了这个毫不起眼的小坟丘,甚至让坟丘都变得祥和,如同有春凤拂过,又如同有暖阳洒落。“
花开不见叶,见叶不开话,当年的八万里绝迹的彼岸花,终于又长出来了吗?”道
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小坟丘旁,带着几分复杂难明的眼神。盯
着那株小花,许久,似乎想看出另外一朵花来一样。不
过这花开的时候艳丽无双,甚至有一种引导心神,让人祥和的气息流淌。又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道王在这里站了许久,如同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甚至气息全无。终
于,花谢了。
但是没多久,两珠几乎一模一样的小草从地上坟头上长出来,这一刻,道王的目光有了变化。“
相传彼岸花开始,一株,枯萎后两珠,枯萎后三株,然后无穷诞生。”道王微微皱起眉头。
“方浩逆天伐道,以自己为道,为何还会呈现出太虚时代中,道加的思想,道生一,一生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
王眉头紧皱,随即舒展开来:“原来不是伐道,而仅仅是伐天!”
“道,无处不道,天,只是这彼岸的天!”道王闭上眼睛,似乎在感悟。
口中似乎念念有词,但是却听不清楚。顷
刻间,如同道音神音曼妙,弥漫整个诸神殿。
远处的一座神王宫里,天至神王忽然睁开双眼,疑惑的自言自语:“谁在念这种极其古老久远的经文?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