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还小,总裁要趁早(许你浮生若梦)
夜色渐渐深沉。
她们如往日一样同床共枕。
她睡在他左手边,避开了受伤的手,小小的人儿就像是不安的猫儿一般,不断地朝着他怀里钻。
他感受到,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道:“怎么了?
睡不着吗?”
“我想……跟你要个孩子。”
从他怀里探出脑袋,她眨巴着碧色的瞳孔,满是无辜澄澈的看着他。
这句话,瞬间让温幼骞着急上火。
他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脸咳嗽了很多下,面色都憋红了。
“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她紧张的问道。
“孩子……孩子的事情不是商量过了吗?
等你再大一点,会考虑要的。”
“你是不是在害怕,你比我还害怕,对不对?”
她故意学以前的样子,不想让他看出端倪。
身为女儿,她必须要为凯特林做点什么。
可一旦公开,所有人都知道她被人玷污了。
她只能这么做,让群众不至于懵逼了双眼,轻信诺亚的说辞。
她父亲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
试问,哪家的女儿被人强暴了,父亲能够无动于衷。
她想在公开前,做一件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
就是把自己交给他,就是不知道他介不介意,自己的第一次已经没有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生个孩子,不跟我做羞羞的事情,也不敢用舌头亲亲我?”
她在他怀里胡乱蹭着。
“你从哪儿知道这么多的?”
羞羞的事情?
谁教的!温幼骞哭笑不得,按住了小家伙,怕再蹭下去,自己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辛西娅呀。”
她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把所有的坏事都推给了顾念暖。
“别闹,睡觉。”
“不,我就要……”她开始胡搅蛮缠,然后吻住了他的薄唇,动作有些笨拙。
温幼骞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这样的撩拨,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喘着粗气,眼眶都弥漫着欲望的红色。
他强烈压抑着,仍然保持冷静和理智。
他翻身,单手就把制服住了她。
她双眸迷离,水汪汪的一片,看他的轮廓都是有些模糊的。
她鬓角的头发凌乱了,才一会儿香汗淋漓。
她气喘吁吁的,羞涩的咬了下唇瓣,道:“听……听说会……会很舒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听谁说的,顾念暖怎么什么话都跟你说,这样会教坏小朋友的。”
温幼骞头皮发麻,剑眉狠狠蹙着。
“老公……我艾丽斯这辈子只有你一个老公……你听到了吗?”
“我也只有你一个老婆,这辈子,非你不娶。”
他沉沉的说道,随后吻住了她粉嫩的唇瓣。
听到他那句“非你不娶”的时候,她的眼眶湿润,但她及时闭上,没有让他捕捉到眸中的泪光。
痛……前所未有的疼痛。
艾丽斯全身紧绷,冷汗淋漓。
不是说,除了第一次,以后的每一次都会很舒服吗?
为什么她疼的这么厉害。
温幼骞也怕弄伤了她,小心翼翼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到最后都精疲力尽。
艾丽斯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整个人脑袋都是嗡嗡作响的。
不仅是她,温幼骞也是如此,眉头紧蹙。
“为什么会这样?”
她纳闷的说道:“我不是已经被费雷德……”“你记起来了?”
温幼骞立刻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牢牢的盯着她。
她张着嘴巴,瞬间哑口无言。
她最终只好点点头,道:“对不起。”
“从见到费雷德开始,就想起来了,是吗?”
温幼骞早就察觉出她的不对劲,猜测她已经记起来了。
但私心里又希望她永远不要记起来,他情愿她永远停留在九岁,没有任何烦恼。
每天有吃的,就能从早开心到晚上。
她依赖着自己,让他觉得自己很重要,对她来说是唯一的。
他想要自私的占据着她所有的爱,甚至超越她的父母。
但现在看来,他的自私到头了。
“是……是的。”
她有些心虚。
“今晚给我……也是另有图谋?”
“哪有……”她还想狡辩一下,可对上他幽邃的黑眸,她顿时泄气,道:“我……我想去媒体那儿澄清真相,说出费雷德对我做的那些恶劣事情,为凯特林做点什么。”
“可我一旦公开,所有人都知道我不干净了,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你。
温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会连累你们都被笑话的。”
“所以,公开后你要干什么?”
他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看到她那道疤,又狠狠的刺痛双目。
他放缓了力道,可是语气未变,逼问着。
“……”她沉默,说不出口。
他已经猜到了,为什么还要问她?
“说,你要干什么。”
他继续逼问。
“你都知道了……”她的话还没说完,却被他无情打断:“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会干什么!”
他幽邃的黑眸,紧紧地盯着自己,里面燃烧着怒火。
她差点咬破唇瓣,艰难的吐出声音:“跟你,一刀两断。
现在凯特林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我不能让你跟着承担风险,对不起……”她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都被温幼骞拉入怀中,被堵住了嘴巴。
“唔……”她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只能任由他索取。
之前还什么都不懂,亲吻都犹犹豫豫,可现在……得心应手。
果然有些事情,一回生二回熟。
良久,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眼睛里弥漫着墨色,比外面漆黑的夜还要深沉。
她吞咽口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她突然想到什么,指着床单上的痕迹,道:“我看网上说,女人第一次会见红,为什么我第二次也会?”
“而且,我刚刚那么疼?
是为什么?”
“你觉得难受吗?”
“你确定,你第一次没了吗?”
“我当然确定……”她说完后狠狠蹙眉:“也不对,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都是费雷德说的。
难道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怎么可能?”
她震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