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魂记忆之黑洞星空
第一百五十四章阴谋诡计
月神一看前面两人就是山中堂与山中意两兄弟,心里泛过一阵恶心的感觉,只是微闭双眼,让自己好受些。
山中意看着敖丙四人,向后面六人一招手道:“把这四位朋友也放在床上吧,我看他们一路赶来也是辛苦,就不用让他们站着了!”
只见那六人只轻触那墙面,月神身边顺着竟升起五张石板床来,正够四人躺,还多有一张空着。
敖丙想挣扎,却不想那身上的细绳紧贴灵体,虽然看不见,却是越挣越越紧,并且已深深的勒入肉内,再紧就要把灵体都切断一般,敖丙一时痛得头上冒汗,却一声不吭,只能眼看着自己被两个黑衣人抬着放在石床之上。
山中意一看敖丙道:“这位应该就是敖丙了,你连魂师都不是,不用如此挣扎,就连月神姑娘都没有办法,你就省点力气吧!”
“山公子,你兄弟二人费此力气,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九灵守护,若是如此,怕是要让你们失望了,只是如此看来你们的贪心却比你们的能力要大得多了!”
“凝露姑娘,不月神姐姐,你如此聪慧,当然能够猜得到了,却不知你虽然艳绝这境地,却是对这境地一点也不了解,竟然还想着为这三人混入我狮山城堡,实在是有些自视过高了!”
山中意此时不再隐瞒自是十分得意的看着月神说道。
“不错是我大意,却不是自视过高,你兄弟两虽然魂力高深,可若说要捉我,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只是那些下三烂的手段,却是我未曾防备,你也用不着这么急着邀功吧!”
月神只是淡淡的回道,却是正眼都不看这山家兄弟两人,于她而言多看一眼,都会觉得这眼睛受污。
敖丙一听怒目扭头看着山中意道:“你们竟敢对月神姐姐不敬,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若是你兄弟俩有你们说得那么大本事,不若放开我们,我与你兄弟单挑,我敖丙却也不是吃素的!”
敖丙一挣扎,那无形的细绳是已扎入肉中,手臂上流出血来,一边的临随雪十分心疼的说道:“丙哥,却勿急噪,你身上都流血了!”
山中意走到敖丙边上,轻拍敖丙的脸道:“你不放过我又能如何,纵是现在以你的魂力,我都不用亲自动手,你自也魂入九幽了,来到我这还如此嘴犟,信不信我现在就噬了你的灵魂,还想跟我单挑,你还不够格!”
“二弟,可别动气,这敖丙还留着有用,待事毕,他们五人都归你如何?”
山中堂此时竟是如此大方,竟然连月神都不理睬了,这让月神感觉这二人其实是早就知道自己已醒,并且他二人并不像昨夜那般对立,这让月神却是心里悲凉,十分愧疚。
山中意道:“谢谢大哥,还是大哥英明,这么容易就捉住了这几人。”
月神却心里疑惑道:“难不成你们早就等着要抓我四人,这通辑布告就是为了让我及敖丙三人自投落网的吗?”
山中堂看了看月神道:“月神姑娘,听闻你聪慧,自是一想自知,这敖丙三人要寻那与九幽勾结之人,必然会来狮山镇,可若要拿他们,却也要费些力气,若要拿你,却更是难上加难,你的星魂虽小,可却也是光灵之魂,况且,若你直接来狮山城堡,那我们断然不便,你也是九灵镇的守护,可若是有那通辑,你自然会心甘情愿的被擒了,因为你想着有机会救敖丙三人,自然会以身犯险,只是你却低估了我兄弟二人。”
“山公子,你是如何知道我会来狮山镇的!”
山中意诡异一笑道:“我自然知道,可却不需要你这个时候知道,只是可以告诉你,你才入狮山镇我便知道,也知道你就是月神,所以昨日只是给你演戏罢了,你竟然还想着混入狮山堡,未曾想到这星灵之魂,却是如此单纯!”
敖丙看着得意的山中意再次问道:“你们对月神姐姐做了什么?”
山中意道:“也没什么,只是下了点迷约而已,你放心吧,九灵守护没来,我们是不会把她怎么样的,至于后面呢,我自是不敢保证了。”
白玲这时冷哼一声道:“你抓他们,又干我什么事,还不把我放了,我可是白羊坪城主的女儿,我父亲也知道我来了你们狮山镇,若是我不回去,我父亲必然不会放过你们!”
山中堂走近白玲道:“白姑娘勿怒,实话说,你却是我兄弟二人的意外之喜,我们定不会把你如何,只是还得感谢于你,若不然这三人却还不知什么时候会来这狮山镇呢,也不会这么容易就送上门来,更不会找到那狮山镇的后门,一步一步的顺着我的意,来到这迷宫,束手就擒!”
“你说什么,为何要感谢于我?”
白玲一听有些着急,看着三人被抓心里也难受,可山中堂这样一说,似乎这三人被抓却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心里也是疑惑重重。
“白小姐,让我来告诉你吧,昨日可知为何来此狮山镇,是因为我们有一个魂师骑着青牛去了白羊坪,本来是要让这三人追来的,却不想把你引来,你看了通辑之后就自个回了白羊坪,再把这通辑告诉于他三人,他三人自是不服气,心中好奇,当然会来此,也难得你与他们一起,带他们从这飞瀑龟门来,这却少了我兄弟二人不少力气。”
山中堂微笑着看了看白玲,十分轻巧的把事由说了出来,竟然让白玲眼泪直流,怪自己自作聪明,反误了大事,却是后悔不已。
山中意长叹道:“这世间还真有你五人愚蠢,月神不常在这境地行走,不懂这境地人灵之心也罢,敖丙你一个修魂者,却敢来狮山镇捣乱,不知你有何仰丈,我刚才看你那点驭风之术,实在是小孩之举,你还真的以为我这狮山镇的龟门如此容易就能进来的,若不是我看你们想不到办法,这才让人故意放你们进来,要不然现在你们还在那门处吹着风呢!”
“什么,刚才是你故意放我们进来的!”
临随雪十分惊叹,却是与临随风敖丙面面相斥。
“那么昨夜你兄弟两人在这里所说,当然也是故意说给我听了,说什么下的迷约至少要昏迷十天,那都是要让我勿要乱动,在这假装,然后再在这迷宫之中为敖丙三人引路,在此抓住他们三人?”
月神此时是十分佩服,此兄弟二人竟然心计如此高明,不费一丝力气,就这般把五人抓来此地,看起来她是真的小瞧了这人灵的心机。
敖丙一听道:“你把这几人抓来,意在九灵守护,可敖玄云并不知情,难不成你会亲自去告诉于他,你抓了我们五人?”
“都说了,你们是自视过高,却也把我兄弟二人看得过低,那敖玄云却也如你这般,目中无人,身无所长,却还喜欢管闲事,这一点我却早有安排,他虽身在双灵镇,我想现在也快要到了,你没发现这还空了一张床吗?这可是给你那位九灵守护敖玄云留的!”
山中意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你兄弟二人本是狮山镇城主之家,可如此卑鄙,敖丙三人是受敖守护来此探查与九幽勾结之人,于理是为了这十二城民众亡灵,可你们却于此不顾,还想吞噬现今金牛镇城主之魂魄,难道你们就不怕十二城主怪罪,不怕这其它镇的与你们为敌,你们不察与九幽勾结之人,是对这狮山镇镇民亡灵于不顾,难道这就是你们对狮山镇镇民的态度吗?”
月神此时十分气愤,如此义正言辞的责问这卑鄙的兄弟二人,自也是逼于无奈。
山中堂回道看了看身后六人,却又看着月神道:“月神姑娘,成大事不拘于小节,不知你们苍茫而来的生灵,为何会不懂这道理,与九幽勾结之事,我兄弟自会查处,可若说十二城主,怕是此时他未必有闲心来管这其它镇之事,九灵镇惨案,金牛镇与九幽勾结之事,他们都置之不理,自然是有地底下那些不见光日的生灵在叨烦,更兼之海之一则那苍流一族可是对十二城虎视眈眈的,他们不会管这弱肉强食之事,并且我兄弟二人一旦成事,狮山镇必为这十二城低抗外族入侵的主要力量,他们又怎么会管你一个小小九灵镇的守护死活,你就不用操心了!”
月神几人一听,自是细思,这山中堂所说,却也并非无理,他兄弟二人敢如此违之大义,自是有恃不恐,早就做好了准备,非一时之兴,纵是敖玄云不多管那金牛镇之事,他们必也会引敖玄云来此,只是这一切都好像顺着这兄弟二人之意,一切对他们来说都顺风顺水,就没有了顾忌。
“你觉得如此轻易就可以察出与九幽勾结之人,难不成你们就是那藏在狮山镇的奸人,把那些魂师的亡灵收集在聚魂珠里,自己吞噬以增强自己的魂力,如此说完我看跟着你兄弟二人,却是凶多吉少,没有什么好处的!”
敖丙边说,边冷笑地看着身后那六位黑衣蒙面之人,语带嘲讽,却是句句震入几人心里,六人虽然蒙着面,却是心里也在嘀咕,若是真若敖丙所语,那他们自成了工具,最后还要成为这兄弟二人的垫脚石。
山中意看了身后几人道:“你们可别听这敖丙胡言乱语,我兄弟二人事成,必不会少了几位的好处,待我狮山镇成为十二城最强一镇,以后自可横行境地,要雨得雨,要风得风,大家难道看不见那狮山镇狂狮的灵骨吗,如此巨大,想这境地里有谁可匹敌!”
山中堂看了看几人道,心想不能再让几人听敖丙一行人瞎讲,如此动摇军心,于己不利,于是看着山中意道:“二弟我们还是快快封住他们的魂力,还有更重要之事要做,不可在此久留。”
山中意一听,在五人身上却是布下一道黑色的迷雾,直入五人肺腑,五人一时竟然觉得浑身乏力,连动都已是动不了。
山中堂向那六个道:“你们就守在这里,静候那九灵守护来此。”
那六个黑衣人一听,自是向那黑色的墙壁一走,六个人同时消失在这墙壁之中,看来这六人竟也是土灵魂师,魂力看样子也不在白玲之下。
山中堂与山中意兄弟两一一检查了五人的绳索,却是同时一笑,笑声向那外面传去,而人却已承声而去,如此瞬移让几人心里都十分惊讶,同时也为敖玄云暗捏一把汗,难不成月神与敖丙中间的床真是为敖玄去留的。
敖丙看了看这四周,却是比其它地方要宽许多,却除了刚才来的进口之处,却已无出口,心里疑惑便问道:“月神姐姐,你是如何被他们抓来此地的?”
月神一笑道:“是我大意,在城门口见到你们的通辑告示,想着进城能了解一些信息,或许能帮上你们三人,却不想山中意却是早就有了歹意,这境地的人却也是难以让人捉摸!”
月神说完,自己却也长吧一声,寻思着本来能为敖玄云解决点麻烦,却不想自己反到现在成了敖玄云的麻烦,自己对自己也是很失望。
敖丙听月神如此叹息,知道月神心地善良,所以才在境地里处处受制,却是不能怪她,并且她却也是为了三人才受制于此,对月神来说,可比被金光山星灵所掳更加难堪。
临随雪轻声道:“月神姐姐,都是因为我们你才受制,可这境地生灵却也是人心叵测,却怪不得姐姐。”
敖丙也道:“对呀,月神姐姐,这狮山镇二兄弟若是遇到玄云,自然会有他们好受的,玄云可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不用想太多,看样子这山中兄弟二人一时却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我们只需静待玄云就行了,多做其它的,玄云反会受累!”
月神一听,心里自是思念,想着自己受制,可敖玄云却不比自己,一定会有办法,心里也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