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归来当奶爸
“谁说这里是你的场子,谁说在这儿你说了算?看看现在,你就是一条可怜虫,连命都快没了。莱蒙托夫十年前的实力已经位列大罗刹宗前十,杀你这样的华夏软蛋,就如同碾死一只蝼蚁般简单。”布仑尖布书夫斯基歪着嘴大笑,看到陈雾龙被打得跟王-八-蛋似的,他感觉非常之解气,忍不住将莱蒙托夫的真实身份和盘托出。
曾经的大罗刹宗前十强者啊,何等恐怖?
在场的公国臣民全体颤栗。
叶卡捷琳娜见到自己的新郎自己的爱人被打得好惨,瞬间重伤丧失战斗力,不禁心如刀割,转头就想向余越求救。
然而,余越不在原来的位置,他已经是一步跨出,到了布仑尖布书夫斯基身边。
布仑尖布书夫斯基还在那里看着好戏嘿嘿笑着,突然发现旁边多了一个人不由得吓了一跳,扭头骂道:“雾草,你干什么?!”
余越也不和他多废话,伸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拎起来。
布仑尖布书夫斯基原本高大帅气,此时被余越拎得双脚离地,竟还挣扎不得,就好像一只瘦长的鸡崽儿,要多憋屈多憋屈、要多狼狈多狼狈。
只能无助地发出“呃……呃……”的声音。
替他包扎的医生早已被吓得逃开。
雄鹿莱蒙托夫将陈雾龙挑在巨大鹿角之上,回过头来,盯着余越,以雄鹿形态口吐人言:“放开他!”
余越掐着布仑尖布书夫斯基脖子的右手紧了一分,冷冷道:“你先放开他。”
双方按兵不动,对峙片刻,陈雾龙和布仑尖布书夫斯基两个人质已经奄奄一息。
雄鹿莱蒙托夫率先把脑袋一甩,拔开鹿角,顿时鲜血“哗啦”喷出,陈雾龙惨哼着倒在地上。
余越也把手中的布仑尖布书夫斯基重重掼在地上,同时吩咐道:“萍儿,救人!”
鹿萍儿最开心余越这样叫自己,虽然余越只是觉得顺口。
一听到吩咐,鹿小宫主立刻施展“极速异形”闪现到陈雾龙身边,将他极速带回己方阵营,以免他伤势恶化或再度沦为人质。
没想到竟然有人的移动速度能这么快,雄鹿莱蒙托夫大为吃惊,他根本来不及阻止。
虽然有些无奈,不过他也并不是太在意。
因为他相信以他的实力足可以镇压全场,就算有什么差池,他也有更强大的力量支持。
之前御前会议上大臣们分成两派以应对公主殿下归来,他不表态,而是回头向大罗刹宗通风报信,大罗刹宗的支援力量早已经在路上,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就快到了。
所以他才放心地暴露身份,并且不把现场任何人放在眼里,包括那个移动速度很快的姑娘,以及那个敢把布仑尖布书夫斯基提起来当人质的年轻男子。
雄鹿莱蒙托夫鹿吻一开一阖,眯着眼睛说:“投降吧,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大罗刹宗的意志必将降临,没有人可以阻挡!”
余越没理他,而是蹲下身,将脚边已经如死狗一般的布仑尖布书夫斯基的双臂生生扭成麻花,制造出绝无可能修复的扭曲伤害,直接把人疼得昏死过去。
雄鹿莱蒙托夫鹿眼瞪大:“你……你……”
余越站起,将昏死的布仑尖布书夫斯基像踢皮球一样一脚踢到雄鹿莱蒙托夫那边,缓缓说道:“大罗刹宗算什么东西?敢惹我,我就踏平它!”
在场的公国臣民纷纷倒吸一口冷气,这样的话他们从没听过,因为从来就没有人敢说。
这样的话在他们听来是大逆不道、是不可想象的。
就算是奥力给大公夫妇,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话,也不由得浑身为之一震。
雄鹿莱蒙托夫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说道:“年轻人,好大的口气啊!你可知道,经我报告,大罗刹宗决定向基拉公国用兵,此时他们已经在路上,相信很快便会到达!”
这句话说出来,余越倒没什么,只是在场众人从大公到大臣再到百姓,全都吓得面如土色。
用兵,这什么概念?
不是暗中布置,而是要武力控制!
大罗刹宗,这是打算动真格了啊!
一场婚礼引发的战争……
已经有人在往外跑、离开婚礼现场,人们奔走相告。
老百姓不能阻止风暴,只能呼唤亲友、用各自的方式躲避战火。
奥力给大公颤声问道:“不知带兵前来的……是何人?”
雄鹿莱蒙托夫说了一个名字:“乌斯季妮尤什卡。”
听到这个名字,现场从上到下无不战栗。
大罗刹宗,宗主之下,排名第二的强者,乌斯季妮尤什卡!
这是什么概念?
这在基拉公国的臣民乃至王公贵族心目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现在,不止是老百姓跑路,就连王廷的一些大臣、官员也开始跑路,基拉公国将有灭顶之灾!
雄鹿莱蒙托夫对基拉公国臣民这样的反应感到十分满意,大罗刹宗的威慑力就应该是如此,令人闻风丧胆,不战可胜。
他大笑说道:“各位不必惊慌!乌斯季妮尤什卡大人此次虽然带兵前来,为的只不过是要捉拿劫持宗主贡品的大胆狂徒及其帮凶,顺便整顿一下胆敢包庇凶徒的公国王廷,其他无关人等概不牵涉,可以留在此地做个见证。”
这是一种高傲的生杀予夺的语气。
人们停下脚步,看向奥力给大公夫妇。
大公夫妇两个头有四个大。
心想,这一次真的要完了……
侍卫长詹姆说:“趁着乌斯季妮尤什卡还没到,我护送大公和夫人杀出去!”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来报,说有一支部队已经到了城外,悬挂展示的正是大罗刹宗乌斯季妮尤什卡的旗帜。
奥力给大公绝望地闭上眼睛:“现在,就算想走也走不了了……”
大公夫人说:“大不了一死,至少,我能和自己的女儿死在一起……”
奥力给大公苦笑:“有时候,死也未必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听闻支援已到,雄鹿莱蒙托夫笑得格外放肆:“事到如今,你们还不乖乖投降?如果现在下跪求饶、摇尾乞怜,说不定可以死得不那么痛苦……”
现场已经有人想要跪下,但余越仍然是最为闲定自在的那一个。
他根本不把莱蒙托夫说的话当一回事,反而指着雄鹿莱蒙托夫的头顶问冉暮辰:“冉小姐,你看那对鹿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