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子生存指南
李怀风却无动于衷,很是不满的说道:“没想到你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攀咬别人,你府上的人都说了,这里面根本就没有江沐渊的事,你从来都没有找过他,他今天也从未出现过。而且本宫也可以告诉你,本宫早就做过调查,你和江沐渊的关系根本就不好,除了逢年过节,迫于颜面,为了不让外面的人说闲话,他不得不过来给你请安以外,你们已经很少往来了,你又怎么可能一有事就去找他?快别开玩笑了!”
庆国公一愣,好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的笑话,连忙说道:“怎么可能!我几天前就去找过江沐渊了,你可以去查啊!我去的时候可没有遮遮掩掩的,这事儿很多人都应该能看到的,不可能所有人都一起撒谎吧?一定有人可以证明,今天的事,江沐渊也有参与的,这些杀手都是他们的人!绝对不可能是我的手下!我府上的下人几斤几两,我还是清楚的,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以卵击石的蠢事?”
李怀风无奈的摇了摇头,庆国公还是这么冥顽不灵,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居然还不说实话。因为李昀还在宫里等着呢,李怀风只好先去给李昀回话,等着回来再接着审他。
进宫以后,李怀风就把庆国公的这些说辞都告诉了李昀,李昀也觉得庆国公没说实话,于是让李怀风接着再审庆国公,一定要让他说实话为止。
得到了李昀的口谕,李怀风就放心大胆的开始查了,为了不冤枉庆国公,李怀风特意把江沐渊也请了过来,和庆国公当面对峙。
庆国公以为自己有希望了,却没想到江沐渊一来,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以后,就直接说道:“这不可能,我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伯父了,上次见他,还是初一的时候我去给他拜年,连饭都没吃,说了两句话就走了,怎么可能前两天还见过他?这真是笑话!”
“可是据庆国公说,他前两天还去找过你,你那天干什么去了?都有谁可以证明啊?”李怀风问道。
江沐渊想了一下就说道:“上次殿下和娘娘来梅染山庄的时候,娘娘不是说让我给她再找几个徒弟吗?这事儿木风已经办完了,人就在梅染山庄住着呢,我隔三差五就会过去查看一下他们武功的练习情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我正是去了梅染山庄。”
“那今天呢?今天你又去了哪里?”李怀风问道。
“我今天压根就没出门啊,我都忙活一年了,这大过年的,好不容易有了个能好好休息一下的机会,谁不在家呆着啊?我还觉得奇怪呢,庆国公自己待不住也就算了,为何要把我也牵扯进来?难道你当年看我父亲碍眼,现在看我也碍眼了?”江沐渊不解的说道。
李怀风冷眼瞧着庆国公,问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啊?你和江沐渊各执一词,本宫也派人去查了,所有人都说今天没见过江沐渊出门,更没见过江沐渊带着人去找你,你还要攀咬他吗?”
庆国公有口难辩,说了半天,李怀风还是不相信他,突然,他想到了玉大人,于是说道:“今天我和玉大人一起去的林府,玉大人也看见江沐渊了,他问我为何把江沐渊也带来了,我还特意跟他解释,说自己府上的人身手不好,特意跟江沐渊借的人,你可以去问玉大人啊!”
玉大人早就醒了,他也指认江沐渊当时也在现场,还说就是江沐渊把他打晕的,可是江沐渊却说道:“太子殿下,当时我不在现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请问太子殿下,如果是太子殿下做了什么事,眼看着事情要败露,会不会也做点什么事,来洗清自己的嫌疑?如果是我的话,恐怕也会和玉大人跟庆国公一样,给自己弄点伤出来,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来博取同情,证明自己不仅不是做坏事的凶手,反而是被凶手栽赃陷害的苦主。依我看,一定是玉大人看他们带去的人事败了,就两个人商量着,弄点伤出来,找个替罪羊来背黑锅。”
“不是这样的,明明就是你也有份参与,你为何不肯承认?你别忘了,你当时还说过,你喜欢林墨染,却没有得到她,所以因爱生恨,想杀了她的,怎么现在却绝口不提这事儿了?”庆国公愤恨的说道。
江沐渊看了他一眼,说道:“伯父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拉我下水吗?可是你却千算万算,算错了一件事,那就是你既然要让我背黑锅,说我是派出杀手的幕后主使,你自己就不应该出现在林府,你既然去了,就怎么都无法洗清嫌疑的。既然你已经自身难保,那拉不拉我下水,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都这个时候了,拉我做垫背,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啊?嗯?我的亲伯父!”
庆国公差点一口老血噎死自己,他怒道:“都这个时候了,我说谎又有什么意义?难道我说实话也有错了吗?整件事我都是从犯啊,太子殿下!当初是玉大人找的我,我怕自己杀不了林墨染,所以才去找的江沐渊,整件事我都只是个参与者,我不是主谋啊!太子殿下明鉴啊!”
李怀风点点头,说道:“玉大人已经招供了,他承认了是他来找得你,可是他没说他也找了江沐渊啊。庆国公,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能放江沐渊一马吗?为何非要苦苦攀咬他呢?”
庆国公心里着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证明自己说的都是实话。
江沐渊却对李怀风说道:“太子殿下恐怕还不知道吧?当年我父亲离世,并不是病故,也不是什么意外,而是有人对他下了毒手,要了他的命,却对外说是得了急病死的。要不是我母亲冒险带我去了外祖家,恐怕我们母子都活不下来!还有我祖父,当年原本是有意将庆国公的爵位传给我父亲的,后来在他老人家临死之前的几天,我父亲就意外病故了。当时我祖父还有一点意识,本来是打算把爵位传给我的,毕竟我才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孙,传给我可是毫无争议的。可是为了保全我的性命,我母亲没敢带我回来,我伯父也趁这个时候篡改了祖父的遗书,夺去了原本属于我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