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天成(宋离付承轩)
南笙仰起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却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他的眼睛很红仿佛布满了红血丝,只是当她再一次想要查看的时候却发现又是平常的模样。
好像这一切都是她的一种错觉,但是心里却还是平添了几分的古怪,她伸出手拍拍自己的肩膀说道,“今天逛街有点累了,我先去冲个澡。”
陆景轩点了点头,看着她一步步上去,而后转身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沉。他将那两个保镖叫道跟前,“夫人今天下午都干了什么,你们如实给我交代。”
他坐在沙发上睥睨的看着他们问道,这两个保镖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寒气所笼罩,后背上竟然渗出来了细细密密的汗水,低着头说道,“夫人去找了一个朋友,聊了会才回来的。”
听到他的话,陆景轩的眼睛一下子迷了起来,朋友?他怎么不知道南笙在这边还有朋友,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提过这件事,再说这个朋友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也是不得而知的。
他心里的狐疑一点一点的在被放大,这件事真的是太过蹊跷了,于是吩咐道,“你们去给我查是谁住在那里,不过记得动作一定要小心,不能让夫人知道了。”
他们点了点头,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这件事至少已经跟他们无关了,他们没有必要再担这份责任了。至于其他的就跟他们没有丝毫的关系了。
南笙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材,皮肤紧致有光泽,曲线也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怀孕而改变,她看着仍旧是个少女的模样。
她看到自己肩颈处的红痕,脸上露出了笑容。伸出手摸着那块仿佛还能感觉到他的温度,她重新拿起旁边的沐浴露,打在自己的身上。
闭上眼睛细细的感受着滑过皮肤的光滑,他当时是怎样的摸过自己的皮肤,又是怎样的一点一点的侵占她的每一寸。
她一点一点的陶醉,一点一点的沉迷于此。她迫不及待在自己的脑海中勾勒出那所有的画面,那她曾缺失的没有出现过的记忆。
浴室的门突然响起,陆景轩一下又一下的敲着门,将她从自己的幻境之中拉出,脸上闪过一丝的不悦说道,“景轩有什么事吗?我还在洗澡。”
回应的只有沉默,以及那一滴一滴滴在地上水珠声。
她有些不耐的拿过挂在那里的浴巾裹在自己的身上,推开了那扇门,她才刚刚呼吸到那清新的空气就被拉进了一个怀抱,紧接着被重重的扔在了床上。
陆景轩的眼神让她感觉到了陌生,仿佛在看一个物件一样的扫过她的身体,最后却将目光锁在了她肩颈处的红痕,脸上带着笑容问道,“亲爱的,这是什么?”
南笙的脸上没有一点的犹豫,脱口而出,“什么呀?”当她看到自己身上的红痕,满脸的不敢置信,“我身上怎么会有这个,景轩,是不是你给我留的。”
他眯起了眼睛端详着她,却根本看不出她在说谎,好像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痕迹。
可是他应该相信她的话吗?
“景轩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她的声音中一下子蒙上了哭腔,一脸的委屈好像蒙受了多大的冤屈。她眨巴着眼睛一直看着他,可是却没有得到回应。
于是更加悲伤的哭了起来,那哭声一点一点的敲击在他的心里,看着她已经隆起的小腹,还是没有忍住将她搂在怀里,温声细语的安慰道,“好了我都知道,我相信你。”
即使他这样说着,她的脸上还满是不情愿。她的委屈也没有丝毫的平复,紧紧的抓着他的手不愿意松开丝毫,就好像生怕失去他一样。
她的畏惧她的胆怯,他全部看到了眼里。虽然还没有办法放下自己心中的狐疑,但已然淡了几分。
他的神情也全然的落在了她的眼里,她心里细细的盘算着到底是哪一步出现了问题,会让他开始对自己有了怀疑,但是她不会任由事情就这样发展着。
她伸出手将他往自己的怀里更拉近了几分,将自己的嘴唇慢慢的送到他的面前,果然他的眼里蒙上的是一层欲望,年轻的身体还是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
更何况南笙早已抹清了他的喜好,她知道什么程度的讨好,什么程度的顺从可以让他更加的开心,她有的是办法可以取悦他,让他放下心中的怀疑。
“快到了。”陆大哥坐在副驾驶透过驾驶镜看着坐在后面的宋离与陆羽慢慢的说道。最多还有300米的距离就会到陆宅,在此之前他相信他们两个应该是需要时间去告别。
他用眼神暗示着司机,随后二人一起下了车,车里只留下了他们两个。
宋离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熟悉的风景,她不过是在此回到了这片牢笼,自由不过是短短一瞬无法拥有的东西。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被关多久,就算出来了也不过是在此踏进陆羽的牢笼,她的自由本来就是一种奢求。字<更¥新/速¥度最&駃=0
她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完全没有理会坐在自己身边的陆羽。就好像在这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存在,没有任何多余的人。
陆羽看着只留给自己背影的宋离,他忍不住伸出手摸着她的头发,他完全能够理解她的心情,能够理解她的烦闷。只是他除了理解之外也不能在做什么。
他第一次心里出现了强烈的不忍,如果阿离真的从陆景轩这里得以离开,自己是不是应该将自由还给她,如果继续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自己可以接受吗?
只不过这个念头只有一瞬,便被他否定。他没有办法接受她的离开,他更加不会让她能有这个机会去离开自己的,那么只能继续委屈她了。
要让她成为这牢笼之中的一只金丝雀。
宋离不知道她的自由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的否决掉,她只是沉默的将手放在车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