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夫人又把你拉黑了!
“别人哪儿有我知道的多。
决定好了三天后启程?”
她说:“三天后,我们开五辆车,去十二个人,用时大概一个月。”
老二谢闵慎说:“明天轻轻陪着妈去医院做个全身体检,如果你身体没有问题才能去。
通过你刚才说的,我不清楚们会不会去更西的地方,那里的气候条件考验人。”
“不用,妈身体一直好着呢。”
林轻轻:“妈,闵慎说的有道理,明天就去体检吧,酒儿和雨滴明天的疫苗又要打了,放在一起进行。”
云舒:“那我明天也去,顺便查查小财神的疫苗还缺不缺了。”
……次日,江季和谢闵行去准备谢夫人外出旅游必带的东西,谢闵慎在医院检查母亲的身体,以及侄子和女儿们的疫苗情况。
谢闵西跟着谢夫人,拿她的包和衣服。
谢夫人问:“西子,你支持妈么?”
“当然支持啊,妈,你这是潇潇洒洒走天涯,你大胆的去,步子迈大,后背挺直,我们所有人都支持你。”
谢夫人:“妈挺怕你们介意,这个年纪还出去乱跑。”
坐在医院走廊的谢夫人,手握着女儿的手,她想去又在纠结生活。
岁月对美人很好,因为她不会被割破脸颊,就如同谢夫人,她皱着眉头依旧好看。
谢闵西面含微笑,她摇摇头:“我们一点也不介意。
妈妈,你给我们树立了一个榜样知道么?
和驴友一起出门旅行多么大胆的一次体验啊,我们都以妈妈为傲。
如果你喜欢这样的旅游,以后你也可以经常去。
反正你和爸是离异关系,家里没人能管的了你。”
“别这样说,你爸一个人在山中小店住的时候,你们三家要频繁的去陪陪他。
一个人老了,挺孤独的。
那里的环境很萧瑟,别让你爸一个安静太久。”
“我知道啦,他可是我爸诶,我会不兴心疼嘛。”
白大褂谢闵慎拿着体检结果走出主任办公室,他对门外等着的二人说:“累了回我办公室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轻轻和大嫂。
酒儿打针挑人,估计又在不配合。”
“我们也去看看。”
谢公子由于爸妈是第一胎,所以打针什么的都特别的及时,早早的就将他的疫苗接种完。
在北徳医院,云舒又瞄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她拿着手机给那个号码拨过去。
果然,她接电话!云舒问:“你在哪儿呢?
有没有时间见一面。”
高维维压低帽子,“小舒,我在医院,等我去公司找你。”
“不用,我也在医院,见一面,说说产科是怎么回事儿?”
高维维怀孕了!这个消息对现在的江左来说可不太好。
她的势头这么猛,怀孕就要在家待产,消失随后是遗忘,高维维的名气和粉丝很快会被新秀给吸走。
云舒刚上任就遇到这个难以抉择的问题,要发展,还是要留下这个生命。
于公,她是决策人,当以公司发展为重。
于私,她和高维维中间总有那些尴尬。
当妈妈后,她又希望孩子能在。
“你是今天知道的还是之前就知道了?”
高维维说:“来做体检,之前我的工作经常面对镜头,担心辐射性,如果孩子不健康,就打了。”
云舒追问:“如果健康呢?”
高维维犹豫了,她现在其实挺年轻的,要孩子只会限制她的发展,她离目标还有很远的一段路要走。
她是虔诚的佛教信徒,生命的来临是美好的,打胎是会遭到报应。
“你和白帆考虑考虑吧,记得告诉我你们的选择。”
“小舒,请你帮我隐瞒。”
“关乎我的公司,我当然会帮你隐瞒。”
走后的云舒立即联系公司的安琪,“帮我调出来高维维的行程,她最新的代言和影视剧都排到哪儿了。”
……高维维回到她家,恰好白帆也在。
“白帆我怀孕了。”
高维维:“孩子很健康,但是我……我现在不想生。”
大喜过望的白帆以为自己要“转正”了,可最后那句话让他悲从心生。
高维维也在难受中,她现在的脑子一团乱麻,突然出现的孩子打断了她原本的计划。
事业她放不开,回归不到家庭中。
白帆的口袋中躺着一枚戒指,每天晚上都要看看。
他手伸进口袋,紧握着它。
“维维,我想请你再考虑考虑。
他不仅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
“我不要不是因为他是你的孩子,我是,我……我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高维维手捧着脸,断断续续的抽泣。
她从小就没有家庭的温暖,对家庭意识很淡薄,心中只想着自己强才是正事,孩子这种产物在她的字典中是不存在的。
白帆单膝跪在地上,搂着高维维,让她进入自己的怀中,“和我结婚,生下他,以后我养你们。”
“白帆,我现在不能生他,我今天见到小舒了。
我未来三年的工作都已经确定,下周就去剧组封闭式训练,他在我就要推掉这一切,然后江左在我身上的努力都完了。”
找到症结,白帆也无力解决。
孩子和家庭都比不上高维维心中的事业和梦想。
更别提他,卑鄙的小人。
深爱的他选择妥协,“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找专家聊聊,找个合适的时间,去手术,修养一段时间再去剧组吧。”
高维维如果不走向大荧幕,就像一个凋落的鲜花没有生机。
白帆现在人也没有娶到,他无权要求高维维为他做什么。
于次日,高维维就告诉云舒她的决定。
“小舒,不过我得向你请假,那个训练,我想朝后推推。”
江左影视总裁办公室,笔在云舒的手中,在空白的纸业上乱画,“你和白帆一致的决定?”
“嗯,公司现在处于发展期,我的前途也不可限量,结婚生子对我来说是拖后腿。”
云舒叹了口气,“感谢你能这样想,手术那天,记得和我说一声。”
挂断电话,云舒鼓起嘴巴,一幅不开心。
她给谢闵行打电话,第一次说起她,“老公,高维维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