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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神冷笑一声,“要是这么说,那他们的封地产出是不是不算在内了?我是王上,我都说了谁要是不服,只管来找我,让他来做这个王上,我亲手把王冠戴在他的头上,扶上上王位,我拍双手欢迎。既然嫌我不公,那就推举出一个能做到公正公平的人来替代我,我不是独夫,有人愿意接我的位置,我让。若是不敢,就不要在背地里说什么小话了。”
大神脸难得的红了一下,“王上,我可不是背地里说的,我是当着王上的面说的,我可没有说王上的小话,王上可不要怪我。你这个王位是没有人敢去想的,想想就会死,谁敢想啊。看来,父王对王位传承是很看重的,不然也不会在天道规则里写下王位的规则了,以后啊,王位代代相传,只能通过光明正大的手段来竞争,想通过其他的手段来获得王位的机会没有了。没有人敢对王位有想法,有想法会死,没有会那么蠢。”
大神缓了一口气,“我也没有那么蠢,来指责王上。从公正的立场上来看,你没有错,你是公正的,但是人心啊,总是会出意外的,你想这样,他们却不一定会想,所以,我希望王上能在公正的立场上对其他人稍稍的那个一下。必竟,真正心向王室的人也就是王室的人才心向王室,其他的人是外人,自己人不帮,去帮外人,总是不太妥当吧。”
大神笑笑,又咳了两声,“什么事情都是要王上你去考虑的,我说的再多,不管是对还是错,对王上来说只是提建议,建议吗,对也好,错也罢,接不接受都是王上的事情。王上没有必要如此,哪怕是我说错了,最起码我说了,是我心中所想的,我没有对王上掩藏,这对我来说就够了。再说了,对我来说,仙莲子很重要,那是别人的想法。对我它并不重要。仙莲子有则喜,无也不忧。我更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打通修行的路,像你说的,那是成就感,我很喜欢那种成就感,用仙莲子突破,成就感就不完美了。仙莲子不过是辅助的手段,我个人认为不宜多用。而且,我们面临的修行环境又不是太差,少有打打杀杀,除非出了王朝,在王朝里,没有人能对我们造成生命上的危害,父王能对你行保护的天道机变,对我们也会有,这一点我深信不疑。既然不用担心有人会对我们有不利想法,我就更不想通过仙莲子快速的提升修为了。自己努力才是圆满。”
策神摆摆手,不愿意再谈下去,再谈下去越发的心烦意乱了。茶罢后,大神告退时,策神坐在窗前发了一会呆,在反思自己。好久没有心烦意乱了,哪怕是面对雷蓝依儿他也没有,只是这一次他很难平静下来。狂神的死给了他莫大的刺激,王位,因为王位,狂神死了。他不想做王上,父王偏偏要他做,还防着别人对他有威胁,想要他的位置。太霸道了,实在是太霸道了,别人想想也不行,想想王位,想想替他做王上就是死罪,狂雷猛击,只到死亡方才罢休。策神心里面很复杂,一方面他不得不感激父王的看重和保护,另一方面,他也很恼怒,父王这是要用王位把他完全的拴住。那么多的王子,策神就不相信一个合格的王上也没有。
而且,父王还和他说过,将来要他做所有地盘的统治者,替父王管理父王打下的所有地盘,这是把他当仆人使用了。策神不喜欢,他还是喜欢做一些有把握的事情。窗前,策神深皱眉头。窗外,那只尺余的黑团蝶从花丛深处飞出来,款款落在离窗不远的一朵白色的大花上,黑白相衬,十分的醒目。策神长吐了口浊气,转回身来就开始下王令,他命令魔法部马上行动,派出一队亡灵法师到狂神死亡的地方尽力寻找狂神魂魄的踪迹,要是能找到就保护起来交给他,不得损坏,要是一时不能找到,那就继续再找,一直找到父王回来。
过了两日,一些王子很是一本正经的给策神上书了,上书的内容还是关于仙莲子的,十多万的王子有一半联名了,要向父王讨要仙莲子,这些王子要求策神也属名,理由是,他们是哥哥,策神是弟弟,哥哥们有一半同意了,他这个最小的弟弟从大局出发必须要和哥哥们站在一处,一起向父王上书,替王子们争取更大更多的利益。策神翻了翻,其中没有大神的名字,倒是有战神的名字。这让他很意外。
战神是看着狂神死的,和大神一样,都替狂神挨了一雷的人,只是他们不但没有救回狂神,自己却受了重伤。策神就不理解了,大神看着不对,跑了,以隐修为名躲出去了。这战神莫非脑子不灵了,还趟这趟混水,真是不怕死的人啊。
策神把王子的上书扔到一边,随他们闹吧,他是不管了,一切都等父王出现再定夺,不怕死的人,他也没有办法。只是,要让他跟风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不用说他是不赞成这种举动的,这是在逼迫父王。父王是能接受逼迫的人吗?策神忽然一愣,父王接受到逼迫,那个人就是他策神,也许是他的举动才给这些人不怕死的想法吧,这么说,他是始作俑者了。
策神对王子的上书不回应,他认为事情就这样了,但是他没有想到战神会找到他。他客气的接待了战神。战神便道:“我来,是代表五六十万的兄弟们来的,他们还是希望王上能签上你的名字,这是我们王子们一次统一的行动。他们需要王上你的支持,只是上书上了这么久,王上一直没有回应,我就来看看王上是怎么想的,咱们是兄弟,开诚布公的好,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
策神反问了一句,“你们就不怕父王大怒?要知道你们这可是在激怒父王,父王的性情你们了解多少,真以为他会接受你们的上书。换句不好听的话,父王会接受你们的要挟?你们哪来的自信?“”
战神愣了愣,说道:“对于父王的了解,我们还是知道的,要论对父王的了解,我们绝大部分比王上你更了解,我们和父王一起经历了很多的事情。再说了,这不是在逼迫父王,这只是一场儿子与父亲的交流而已,儿子们要求得到更多的资源,月这是上进,父王只会喜欢,不会阻拦我们。激怒父王,那不会,要是你担心这个大可不必,我们不是狂神,不会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情。”
策神揉了揉脑袋,有些头疼,他无语的看着战神,说道:“战神,你是我亲哥,是帮过我的人。你能来找我我很高兴,真的,我也一直把你当成我最信任的人看待。但是就上书这件事情,我是有不同的看法,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正确的,我都有自己的见解……那么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觉得在人情世故上比大哥大神如何,可比他更精明,更厉害?”
战神摇头,“别人可比,人情世故上我是比不上大哥的。大哥经历的事情比我多,处理的事情也比我多,要不是这次大哥隐退了,深受打击,我也不会出面,一切自有大哥来处理。我这不是没有办法了吗,才被推举出来来找王上你。”
策神又问了一句,“好,这个问题且不说,我再问你一句,在对父王的了解上,你比大哥又如何,可比大哥更了解,可比大哥更能推算出父王下一步的态度?”
战神摇头,“不能!只是这与我们现在做的事呢有什么关系呢,我说了我们只是儿子与父亲之间的一次沟通,真正上收时我们会仔细用词。你看,这天道机变对我们做的没有反应不是吗?那你担心什么,怕死,还是不想和我们站在一起?”
面对战神近乎无理的质问,策神也不着恼,只是提醒战神,“哥,注意态度,你不是王上,我可是王上,按照王室规室,我的一举一动都是要被记录下来的,你刚才的说辞已经被录了下来,这对你可不好。要知道我是王上,不管如何,你都得对我保持表面上的尊重。属不属名那是我私人的事情,你这么说,一是无礼,二是强迫,从某些方面来说,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战神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真的失态了,收起狂态,对策神说道:“谢谢王上提醒,我没有逼迫的意思,王上可不要在意,要是王上那么认为,我可是有口难言了。王上,我是希望你能属名,属上名,咱们兄弟就是一心,不属名,你让兄弟们怎么想,认为你当了王上就不把这些哥哥们放在心上了,那可不好,真的不好。真正的王室也就是我们,没有其他人。”
策神又提醒战神道:“还有天机仙音母后的一子一女,雷蓝依儿母后的一子一女呢。虽然他们在父王的空间里,可也是父王真正的血脉,你这么说,会让父王生气的。咱们啊,要注意言语,不要给人把柄。我们并不是唯一,而且他们都很优秀,只要是父王的血脉就没有一个不优秀的,这点无可质疑。战神啊,以后可不能犯这种错误,这是严重的政治问题。”
策神见战神不说话了,神情中既有恼怒,又若有所思,便接着说道:“我记得大神来时我说过,这种逼迫父王的事情我是不会参与进去的,属名就算了,这份上书你拿回去,就当我没有看到。”
战神看了策神几眼,拿起他们给策神的上书,起身就走。策神在他背后笑着提醒道:“战神哥,大神走之前到我这里来坐过,我们深谈了好久,他提醒我做王上要有自己的主见,不管是他,还是其他人,对我提的意见,只能是意见和建议,不能主导我的决断。我认为他是对的,而且我更认为,你该向大哥学学智慧,明哲保身,不是口号,脑子发热,可是我们这些超智脑的忌讳。”
战神一挥手,“我不用你管,我们也不靠你,你是王上,你有你的考虑,我们能理解,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坚持。我们要求父王在资源上优先,这是合理的,没有人能说什么。不过,你对我们这样,我们当哥哥的可不会计较,就是你没有属命名,等我们从父王那里要来好处,我们也会给你一份,你最小,父王宠你,我们理所应当的也要宠你。”
上书的事情看似平息了,策神前后推导了一番却大不乐观,他想劝说却没有处插嘴,大神明哲保身已经离开了,以隐修的名义断掉了所有的联系方式,不理会这些是是非非,一副要深刻忏悔的样子。没有了大神,又和战神不欢而散,这就几乎断掉了他和那此王子沟通的可能,他们倒是有一个专有的沟通平台,大家都可以在上面说话,可是现在的策神在平台上面是被孤立的,他说话没有人理他,大家都视他为叛徒,做了王上就不理会一帮兄弟了。
这些人简直是疯了,不管是属名的还是没有属名的,都对策神抱着敌视和远离的态度,这让策神很难受。
而亡灵法师那里也没有好消息传来,时间久了,狂神的魂魄不知道去哪里去了,也许消散,也许去其他地方,更有可能已经转生了。那就麻烦了,策神可不希望狂神就此转生,那样对他就不太好。他下令,亡灵法师在巩固现有的基础上可以扩大追查范围,没有他的命令,要一直认真的追查下去,不得有误,否则,他绝不轻饶。每天,亡灵法师们还需要把一天的工作做成报告给策神,汇报一天的进展,并报告下一步工作的安排。
要说人心,真的作起来,真的没完没了。没过几日,战神又来了,威胁策神,必须签字,因为策神不签字,那些没有签字的人也不签字,这对他们要统一向父王要个态度的做法是个打击。几个组织者一合计,这事还得要策神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