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们奋斗的时代
“没关系,年轻嘛,谁还没有点青春犯得糊涂呢,你要是没休息好的话,可以回家休息,反正休息不好也会影响工作判断。”
看他样子倒是挺善解人意的,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宁静笑了笑说“没事,我调整一下自己就好了。”
“原来都有男朋友了,看来是我想太多了吧!你可能已经早就忘记那个死去了的男孩子了吧!”这个总经理有一些暗自偷乐的样子,一个人在心里默默想着。
宁静也看出了他的一些小心思,尽量把自己装成一个苦情女的样子,这戏都演的有点过,差点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这个总经理呆不下去了,只能就提着包离开了,临走时还对宁静说:“男朋友嘛,你凉他两天他就会哭着来找你的,别放心上。”
宁静看着他走远,才从包里掏出纸巾,擦干自己好不容易挤到眼角的泪水。
她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把办公室里的柜子桌子都找了一遍,好像发现没多什么,也没缺少什么。
她马上桌子上的座机,就呼叫李敏。
李敏接到她的电话就赶来了她的办公室,立马就关上了房门,两个人就像是间谍见面一样的就开始讨论她们之间的秘密。
“总经理过来干什么?”李敏比宁静还要着急的样子。
宁静摇了摇头,“你我让你做这件事情,你还告诉了谁?”
宁静一脸严肃的样子看着李敏,让她都有些胆怯的样子了。
“我告诉了刘点点,其实是我故意透露的,我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不对,我发现那份手打出来的活动稿子,签名虽然是你的,但是我觉得像刘点点的笔迹。”李敏说出来后,宁静都有些不敢相信。
“你拿到了那份纸质档的稿子了?”宁静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以为离结果已经不太远了。
“我只是看到,已经被他收回去了。”
“记得拍照也可以呀,是不是我的笔记,我一看就知道了,可是现在你说的我没看到都是无用的,一个人模仿的再好,虽然可以骗别人,但是一定骗不了我自己。”
宁静感觉李敏错过了非常好的机会,下次再想拿到的话就没那么容易了。
李敏走后,她在办公室里坐着发呆,一坐就是一个中午。
她总感觉这个总经理来这里是想套取什么信息的,只是她这又哭又闹的把他给吓跑了。
她办公室的门响了起来,没等她开口李敏就开门进来了,手里是给她打包的饭菜,她猜到可能她会郁闷的忘记吃饭,所以就给她带了一份回来。
宁静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已经是十三点十五分了,可是她居然没有发现自己有饿意。
饭后她就提着包包离开了,因为她约了江浩的父亲。
这位年事已高的父亲已经在阅读时光里坐了一个早上,就是为了等她。
提前早上来,是为了预定靠窗的那个位置,因为那个位置是他儿子最喜欢的。
宁静打了出租车过来的,到达时咖啡馆里已经坐满了人群,不需要服务员的领路,她自己走上了靠窗的位置。
“江叔叔,您已经到了,不好意思呀,让您等我了。”宁静还是一个乖乖女的样子,在说着抱歉。
“直接说吧,今天找我有什么事?”他的开门见山到是让宁静放松了不少。
“既然江叔叔都这么直接了,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
“我就想知道,您们为什么不让刘点点养她的孩子呀?我想不通,您们怎么会剥夺一个母亲抚养自己孩子的权利呢?”宁静的话也直接了当就说出了自己想表达的意思。
看他突然就沉默了,宁静夜看着窗外,因为对面坐着的人是江浩的父亲,她也不想过多的去责怪。
“孩子呀,关于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不管是谁告诉你的,或者你听到了什么,叔叔和阿姨这么做,有我们这么做的道理,什么事我都可以回答你,就这件事没办法回答你。”
宁静看到他诚恳的样子,不像是在欺骗她,也不像是一个会为难别人的人,可是江凯说的是真的吗?还是他喝醉后的醉话。
本想弄清楚的疑问没弄清楚,现在反而给自己增添了更多的疑问了。
宁静很早就回到了家,林佳佳还坐在地毯上在看书,她也拿着书本坐到了地上看书。
因为之前买来的好多习题都没有做,她看着就有些焦虑了。
她看完一章的时候就想做一章的习题,到底自己是记住了多少,现在刚好林佳佳就成了她的提问老师。
书本被林佳佳拿了过去,她看着后面的习题一道一道的向宁静提问,从单选到多选,再到简答题,一道都不放过。
当宁静答错的,她都给她做好了标记,宁静看到最后的成绩自己答对的题目才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合格率,她自己都不满意了。
于是她又开始不停地实际硬背,那些文字和那些题,被她读了一遍又一遍,她又把书本给了林佳佳,让她继续提问。
宁静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追究了,既然他一个长辈都这么诚恳的说了,那一定也有他的苦衷吧。
宁静走在南明区的河岸上,这条路不知道走了多少遍,感觉再熟悉不过,多少人陪着她在这条路上留下了许多的回忆,如今虽然是她一个人在行走,但是也带着所有人陪她的回忆,她并没有觉得孤单。
甲秀楼的法国梧桐下,是一个个老人坐在那里绘画,还有一些小孩子跟在一旁聚精会神的观看着。
“爷爷,爷爷,这里我该画什么颜色呀!”小男孩拿着画笔在给老人撒娇,看他着急的样子,就像不知道涂什么颜色会被判死刑一样的表情。
有时候,我们就像是一个迷了路的孩子,活在自己狭小的天地间。幻想许未曾光顾的事,像一个极度喜欢画画的孩子,画着画着却找不到可以涂抹的颜料,也不知道该往何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