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甜妻:墨少,你被捕了!
走进房间,她直接扑到司靳言的面前,看着昏迷的男人,唇色苍白,冷的瑟瑟发抖,在床上蜷缩着身子,一个劲儿的打寒颤,心疼的要命。
“靳言哥?
靳言哥,你醒醒?
靳言哥?”
她颤巍巍的手覆在他的面庞上,撩开凌乱的头发,唤着他的名字,可叫了好半晌也没能叫醒司靳言。
“来人啊,你们给我进来,为什么不给靳言哥治病?
你们这样是……” “杨姐,东爷的意思是让你解决了司靳言,而不是让你送他去医院。”
一人走了进来,如冷面罗刹般警告着。
杨柳眼眸微眯,火气不打一处来,但也清楚现在的情况。
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当即说道:“那……那还是你来吧,我真的……真的下不了手。”
她摇了摇头,心疼极了。
“哼,就知道你不行。”
那男人很是鄙视的轻哼了一声,朝着司靳言走去。
杨柳走到门口,关上了门。
等折返过来的时候,顺手将墙角里放着的一根电棒握在手中。
别的东西她不会用,但是电棒多多少少还是会的。
当初拍戏的时候,有电棒道具,她就知道怎么用。
蹑手蹑脚的走到男人身旁,见到他手里捏着匕首就要朝司靳言下手,她当即拿着电棒对准男人,“混蛋!”
小声的嘀咕着,电棒发出电流,击中保镖。
保镖整个房不停地抖着,抖着,最后砰地一声倒在地上。
砰—— 沉闷的一声响,往后一倒又撞在一旁的椅子上,发出很响的动静。
“怎么回事?”
因为窗户开在床板,正门口也有一扇窗户,但是被挡光纸遮住,看不见里面情况。
杨柳心头一惊,小跑到门后面站着。
外面的人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地上躺着的人,“怎么搞的?
那女……” 一个‘人’字还没说出口,下意识的一回头,举着枪就看见站在门后面的杨柳,可她手里的电棒已经击中了他。
杨柳将电流开到最大,直接将人电晕了。
“呼~” 她长舒一口气,立马俯身捡起地上的手枪,躲在门后面半天不敢吱声。
这时,最后一名保镖冲了进来,“夏哥,怎么回事,谁……” “别动!”
不等男人说话,杨柳拿着手枪指着他,“再感动我就杀了你。”
“握草,你……你叛变?”
“闭嘴,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你别逼我。”
回忆着昨天到今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与死神做搏斗,本以为激怒了东琨,他会杀了自己。
可没想到现在却想用她的手处理了慕浅和司靳言,最后再送自己上路。
她不再是昔日里那个单纯的小女孩,当然知道在他们的手中她的存在就是一枚不值一提的棋子而已。
走错一步,就注定不再有利用价值,除了死,没有任何的选择。
她当然不会把自己送上绝路。
“好好好,我不动,不动。
要不你还是把我电晕吧,我也不想死啊。”
这保镖手里什么也没有,又不想死,只能出此下策。
“背过去,趴在墙上。”
杨柳故作镇定,想起电视上经常出现的画面,便模仿着。
“好好好,我背过去,你只要别杀……杀杀杀杀……我……砰……” 杨柳没有给他机会让他多余废话,电棒直接杵了过去,电晕了男人。
她丢下电棒,握着枪走到床边,一个劲儿的晃着司靳言,“靳言哥,你醒醒,你醒醒啊?”
“快醒醒,我带你走,咱们走,好不好?”
留在这儿就是死路一条。
杨柳不想死,唯一的选择就是带着司靳言一起走,如若不然,司靳言活下来,很有可能就是她的死期。
一生中,她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什么叫做‘一手好牌打得稀巴拉’。
躺在床上的司靳言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入目便看见杨柳,顿时眸子清明几分,瞳眸中藏着些许寒意。
“你怎么会在这儿?”
司靳言声音很小,说话有气无力的样子。
瞟了一眼地上倒下的三个男人,他大抵将情况了然于胸,问道:“慕浅呢?”
“司靳言!”
杨柳勃然大怒,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我费尽心思的过来找你,想方设法的救你,你现在一门心思惦记着慕浅?
呵呵,我告诉你,她死了,昨天晚上就死了。
死了你知不知道?”
“呵呵呵。”
躺在床上的男人嘲讽道:“不用骗我,我知道,她昨天就逃走了。
杨柳,我现在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杀什么杀?
我是过来救你的。
赶紧跟我起来,不然就真的走不了。”
她欲哭无泪,俯身去拽司靳言,然而躺在床上的男人瞳眸一瞪,下一刻,手拽住床上的软枕直接丢了出去。
突兀的举动吓到了杨柳,她回头一看,不知何时一名保镖醒了过来。
“啊,别过来,别过来啊。”
她尖叫一声,手枪砰地一声打出子弹,正中保镖心脏。
“唔……” 那人身子一僵,缓缓低头看着子弹口溢出的血液,身后往后一倒,砸在地上,连挣扎都没有了。
“呼……呼……” 杨柳惊魂未定,趔趄着步子,倚靠在墙壁上,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忽然,想到山下还有一名保镖,她当即拽起司靳言,“靳言哥,你起来,起来好不好?
咱们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啊。”
她害怕,怕死。
自然也不希望司靳言会死。
当初若早知道会落得如此地步,打死她也不会听从东琨的唆使,去对慕浅下手。
“你走吧。”
司靳言躺在床上,浑身无力,又在发高烧,情况非常的糟糕。
现在双腿中枪,即便是想要起来,也起不来,那儿可能跟着杨柳一起跑?
“杨柳……我……” 他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不恨你,你走吧。”
不管怎么说,她至少没有坏到极致。
尽管她一度想要杀了慕浅,但慕浅没死,司靳言又不是生性狠毒之人,不喜欢暴力和血腥。
他是一名老师,充满正义感的人。
“我不走,靳言哥,我要跟你一起走,如果你不走,我也不会走的。”
为什么要走,是她把司靳言害的这么惨,怎么可能把司靳言丢下,一个人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