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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会让她超过我的。”耿英有些心虚,开始考虑要是真的被许胧月超过了有多丢人,她不敢再在雷森面前多呆,拉着许胧月朝外跑,“走,胧月,我们去找你父母去,告诉他们,你正式进入我们这一脉了,我可告诉你啊,我们这一脉将来不但名重盘龙王朝,还会让其他宇宙的敌人都胆寒,因为我们将是……”
雷森摇头,这个耿英倒是变化很大,变得天真可爱许多。要是不知道她有一个成人的灵魂,他也会认为这是一个无忧的小女孩。环境会改变一个人的。
餐厅里,两位执法殿的修士用餐的时候,从旁人的谈论里得知就在刚才,测出一个有很好天赋的女娃儿,要投到那个拥有七瓣星际传链的修士门下,他们眉头跳了跳,倒底是大人物,在这艘小小的客船上还给别人大机缘。
在他们还没有用完餐,餐厅里的门再次被打开,跑进来两个漂亮的女娃儿。一个女娃扑到一对夫妻的怀里,小脸发红,“我师祖给我的空间戒指,里面有东西,现在打不开,以后我就能打开了,是我修炼用的。爸,妈,我会给你们找到青春永驻的灵药灵丹的。”
“嗯,我家胧月最能干了。”妈妈有些心疼许胧月小女孩子。
耿英很冷静的替许胧月解释道:“空间戒指是我师傅给胧月的见面礼,只有等胧月正式入门,修炼有成才能使用,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师傅不会给胧月的太差,太差我师傅也不会拿出手。你们放心,不说是青春永驻的灵药灵丹吗,要是胧月争气,不用她抄心,我去替她向我师傅要,一定会让胧月满意。”
许胧月爸妈忙说,“不用,不用。我们只是普通人,生老病死是天道轮回,不去奢求什么青春永驻,只要胧月能顺利就好,我们不用太在意。”
胧月却是很正式的向耿英道了谢了,耿英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是我的弟子,我替你代劳是应该的。咱们这一支不像其他势力那样,把弟子分内外高低,以后也许会有,但是现在不会有,你就是核心的,咱们现在人少,以后人多了,你也是核心。”
两名执法殿修士走过来,看着许胧月手里的空间戒指,嘴角直抽,许胧月不懂,他们懂,空间戒指一看就不是低档货色,他们就没有。
“嗬,你的运气不错,小姑娘你手里的空间戒指可不是一般的货色,好好珍惜吧。”
耿英不领这两人的情,横了他们一眼,说道:“我师傅给的当然是好东西,怎么是一般的货色?我告诉你们,我师傅可是空间……”
“嗬!”两位执法殿的人员再也不说什么了,空间属性的人,还能说什么,像雷森这样的人,一看修为就不低,只要材料足够,造空间戒指轻而易举,不像他们这样,想弄一个空间戒指,千难万难的。比比,还不如人家一个刚入门的小家伙,心里面难过。
两位执法殿的人员坐回去,把剩余的饭菜用了后,有些失落的出,继续他们的工作。
耿英和许胧月的爸妈说了一会话,定了接下来的行程,夫妻二人决定向工作的公司请假,陪着许胧月去升龙星帝都,只有看到了女儿接下来要生话在那里,他们才能放心。
一路无话,到了星球后,雷森也没有对跟着他的许胧月的爸妈说什么,跟着就跟着吧,虽然有些不方便,但是他做为本王朝权力最高的人,也没有什么是可以忌讳的。
雷氏星球的战争还没有结束,很多人都在想门路,天机星那一路人马让他们看到了希望。有人通过牛千木找到雷森面前,雷森暂时保持了沉默。
雷氏那些人的生死在雷森的一念间,他真没有指望着这帮人能替他战死,不过是清洗一番罢了。通过牛千木的汇报,他清楚的知道整个事情发生了变化,原本是坚决站在修士那一边的修士军,现在离心了,两者之间的裂痕已经生出,更没有愈合的可能了。
牛千木建议雷森观察一段时间,给他们反应的时间,说不定会在已经现出裂缝的修士群体产生更深的反应。所以,雷森对修士军那里保持了沉默。有时候沉默最可怕,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怒了,尤如刀悬在头,早晚下斩下来,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斩下来才让人害怕。现在修士军的军头也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个准信,他没有给出准确的答复,让军头自己先处理,不用什么事都找他来决断。
重新转船,又转了一次才到达升龙星,这几日过去,雷氏星球还没有解决掉。到了升龙星,牛千木就不用再藏着什么了,摆出阵势到航空港迎接雷森回归帝都。
航空港戒严了,在升龙星,人们都知道,除了王室,其他的人还没有资格戒严航空港,就是王室也只有两位王后,和盘龙王有资格,到如今也不过加上一个王储殿下。王储殿下现在在帝都,天机仙音王后被圈禁了,雷蓝依儿王后在外面,现在回来的除了雷蓝依儿王后之外,就是盘龙王了。
许胧月一家人从客船接近升龙星时就感觉到了不对,一路护送过来的执法殿的三位人员接到上面的命令,一位去到舱门外把控住舱门,两位站在了雷森的舱门外。两座战争堡垒靠近客船,一艘艘战舰从堡垒中飞出来,把客船围住。
客船接到命令,就地停机,接受命令,全船的工作人员就地站立,不得随意走动。
客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命令是从前相府里发出来的,有两位副相,一位执法殿殿主共同签名,还有王储的手印,这是要出大事啊,把他们给吓住了。
客船在太空中静止下来,一艘挂着王室徽章的战舰靠近客船,很快的搭上廊桥,检查无误,迅速的命令客船打开舱门。一队人马冲进客船里来,迅速的人各个廊道里站开,把守住各个舱门,让出来看热闹的人,退回去,不得停留。
乘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的惊恐,但是冲进来的这些人凶神恶煞的,没有人给他们多解释什么,只是把他们赶回舱室,严令不得出舱。
雷森的舱门被敲响,雷森让人进来,进来的是牛千木,一进来就给雷森跪下来,“牛千木见过尊上。”
“起来吧。”雷森没有动,把手中的书放下,这一路他都在看没有什么用处的书,书背上都有大神出品的字样,不知道是要传递出什么信息。
安世的耿英站在他的身边,牛千木起来后就对两人道:“你们好,安世耿英。呵,我叫牛千木,是尊上的第一近卫,以后你们有什么事直接找我。”
安世和耿英忙和牛千木见礼,一口一个前辈,叫得牛千木心情好了不少。
雷森看着他们,见他们都见过面了,便对耿英道:“你去把你徒弟叫来吧,让她父母一起,咱们要离开这艘客船了。”
耿英跳着跑向舱门,“我这就去找他们去。呵呵,会把他们给吓坏的。”
雷森对牛千木道:“不让你大排场,你偏如此,还派战争堡垒出来,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的回去?算了,你要是回答总是有你的道理,吩付下,不得扰乱本船乘客的安宁,能和他们同一艘船,也是一种缘份,别惊了他们。”
牛千木笑道:“没有,我们上来就控制住了各个通道,怕的就是引起混乱,要是尊上的身份暴光,他们会疯狂的,要知道,他们和我一样,对尊上你的敬仰可是发自真心的。要是暴光了,引起他们的热情,反而会让大家都麻烦。”
雷森道:“你知道我是一个麻烦的人。也行,就这样吧,等人到了,我们就走。我也恢复本来面目,到了这里也就没有必要掩人耳目了。”
过了片刻,耿英带着许胧月一家三人进了舱室,三人脑袋嗡嗡的响,耿月和他们说的话把他们着实的给吓住了,许胧月的师爷是当今尊上,我的天啊,这是要吓死人的节奏啊。
“见过……”看着雷森坐在正中,是他们熟悉的尊上的面容,许胧月的爸妈想要见礼,人跪下去了,嘴里面去说不成话来。
雷森笑笑,“起来吧,先前没有和你们说实话,就是不想你人在我面前拘束,不到十年前,我还是一名星际流浪者,生活在最底层,不用把我想得那么高大上,我并不是不近人情。许胧月叫做师祖,就是家人了,你们不必这样。随我一起下去,换乘军舰吧。”
许胧月胆子大一点,见自己爸妈不知道怎么说话,过去拉他们起来,“师祖待我可好了呢,爸妈起来吧,师祖不在乎这些虚礼。”
耿英心里面也向着自己的徒弟,说道:“是啊,起来,我师傅很烦感跪来跪去的,师父他建立王朝就是想让所有人骨头硬起来,不跪下去。师傅。”
雷森手一抹,把手边的书收走,站起来,朝外走去。边走边对许胧月和耿英道:“照顾好他们二人,这是你们师徒接下来的任务。走吧,我们早走这里早一点安定。”
一行人出了舱室,舱外通道里站着两排笔挺的士兵,一见到雷森,马上跪下,雷森口中说道:“起来吧,随我走。让这艘客船恢复平静。”
“是!”雷森走在前面,后面的士兵有序的收拢,排成两列纵队紧紧追在后面。那两名执法殿的人员已经吓呆了,他们已经想过雷森的身份,但从来没有敢想雷森就是当今的尊上,是亿万人的主宰。不过,到现在,他们也都明白了,也只有尊上才能那么从容。才能不把所有人放在眼中。
雷森出来没有多和他们说一句话,只有牛千木朝他们招招手,示意他们跟上,他们十分激动,跟在士兵的后面朝舱门走去。
没有人看到雷森恢得本来面目的样子,所有的舱门都是关着的,雷森有要求,但是为了安全,为了不找麻烦,牛千木还是下令所有人回自己的舱室,关上舱门不得窥视。
舱门前,雷森踏上廊桥,廊桥的那一边,苏宏和马英玖两位副相要行礼,雷森快走两步把二个扶住,一手扶着一个,笑道:“不用这样,这段时间王朝出了许多的事,改变很大,难为你们了。你们有功,就不用给我行礼了,走,咱们好好的聊一聊。”
“是,尊上。尊上回来就好,尊上回来我们就有主心骨了。我们也有话要和尊上汇报一下了。尊上,这一次去得好久啊。”
苏宏笑着说道,语气里有些唏嘘,尊上对他们信任,放权给他们,基本上不过问政事,有了王储,王储自然就收了一部他权力去,没有王储的同意,有些事他们没有办法。雷森拍了拍苏宏的手,“这一次呆的时间要久一些,放心,处理完了事情我才会走。”
苏宏脸色变了变,有些不舍,但也清楚雷森不耐政事,王朝以前的样子是不正常的,只有权力集中,上令下达,才是正理。但是他们是冲着雷森替王朝出力的,没想到雷森就么早就要退居幕后了,要把王朝大权交给后人。可是,他们却不能随着撤退,只要王储没有赶他们,嫌他们烦,他们还得管着王朝的事,直到有接替他们的人出现,王储让他们退出政治权力中心,他们才能荣休。
有始有终啊。这一次来迎接,王储策神的情绪比较大,直接使了小性子,不来接尊上。他们也觉得可以,就没有让策神一起来。
士兵随着上了战舰,舱门关上,雷森已经在两位副相和牛千木的陪同下进了战舰的作战室,这里临时成了客厅。他们进来,安世和耿英没有跟着进来,他们去陪许胧月和许胧月的父母去了,要是论代,他们是一代弟子,他们之下只有许胧月这么一个弟子,可以说二代北子里唯一的独苗,他们可是打心里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