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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就想啊,是吧,执法殿那些人从来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他们每做一件事都是有着深深含义的,我现在不行了,身体不灵便,脑袋也迟了僵了,不能很好的思考了,我需要你多动动脑子,想想我们为什么会面临这样的结局,这对我们很重要。想透了也许我们就能活下去,想不透,谁也救不了我们。”
徒弟道:“我也很笨啊。这种事情我怎么能知道,他们也许有他们的打算吧。师傅你也不用多想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和师门比起来,现在死已经赚了,和他们比起来,我们活到现在还没有死,赚大了。也该知足了。”
“知足,知足!”元婴期发现自己的心境国连徒弟都不如了,不由得有些脸红,为了不让徒弟看到他的不舒服,便转过脸去,看着四周。
执法殿的飞车远远的浮在空中,监视着师徒二人。元婴期修士老眼昏花,没有看到,他担心自己的寿命不长了,又想起失去的元婴,便带着请求的口气对徒弟说道:“那个神秘的人失踪了,师傅我现在修为尽失,再碰到他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你的修为还在,虽然你师祖师伯们都死了,可是修士必竟还是修士,你有资格说话,师傅就拜托你,尽快找到那个神秘人,最好是在师傅我寿命耗尽之前,否则,我不甘心啊。”
徒弟看着师傅,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微微的叹了口气,“师傅,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去找那个神秘人,替师傅找回师傅的元婴。我会尽力。”
徒弟已经猜出了这些执法殿修士的想法,他转过身,偷偷的朝天上看去,果然有乌云生成,尊上果然没有想过要放过师傅。到了这个时候,师傅还想着他的元婴,实在是太天真了,活不下来了。徒弟嘴里有些发苦,虽然只是一朵乌云,他也清楚这朵不是他的,是他师傅的,可是他心里面还是很苦。他救不了他的师傅。
“要是找不到那个人,也没有办法,师傅我也不怪你,那是师傅的命,怪就怪师傅不该投到你师祖的门下,沾染上他的作风,你不错,你一直都做得很好。那个时候是另类,现在看来,还是你聪明,早早的就避过了危机,早知道,师傅学你就好了。”
徒弟整了整手上的刑具,修为尽封,他的力气只是比普通人大一些,对刑具根本就没有办法,要是能恢复修为,他还有机会帮着师傅对抗天劫,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对元婴期修士道:“师傅,我根本就不知道尊上会出现。尊上出现没有人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作风和什么样的原则,徒弟我不过是凭着本心行事,不愿意对自恃修士的身份,觉得普通人就是下贱了,如同蝼蚁,一直坚持着,没有改变而已。这还有多谢师傅的照顾,若是没有师傅保护,我的行为是不会被别人所理解的,会受到许多的刁难。谢谢师傅。”
元婴期修士道:“那是为师应该做的,你是为师得意的弟子,为师当然要保护好你,尽可能的不让你受到伤害,一心一意的修炼,可惜了,我们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徒弟说道:“是啊,我还是要谢谢师傅。”徒弟心里暗自叹息,他感到了痛苦,师傅现是只是一位风中残烛,劫雷打下来,一雷就会要了师傅的命。
两人都沉默了,元婴期修士忽然感到心悸,手捂胸口踉跄了一下,一阵风吹来,树叶作响,有伤鸟乍鸣,让人惊心心慌。
元婴期修士急慌的问徒弟,“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敌人来找我们了?他们真是下作,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太过份了?”
看着师傅激愤的样子,徒弟叹了口气,“师傅,没有人来找我们。是天劫在我们头上形成了,师傅,尊上为什么会盯着你不放,真的是师傅做过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吗?”
“没……”元婴期修士身体发抖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呵,呵,”他语不成声,“尊,尊,尊,上啊。我,我,会改,改的,给,给,我,个,机会……”
尊上不会给他机会了,尊上听不到他在说什么,现在的尊上正陪着两个孩子聊天呢。要给两个孩子上人生大课,该说的也都说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一场好多天的陪伴,和这两个孩子比起来,雷森的那些儿子女儿们就倒霉了,他从来都没有这么陪过他的儿女。
元婴期的徒弟要上前拉元婴期修士,元婴期修士却突然大声喊着,要徒弟离开,离他远远的,不要被他牵连了,等雷劫过去,若是他还有骨灰留下来,徒弟给他收起骨灰,埋进土里就好了,再多的要求都不用说了。希望徒弟过得好,不要再犯他以前犯下的错误。
徒弟脸色苍白,不愿意离去,元婴期修士大骂,骂着让徒弟离开,他说了,要是徒弟陪他受死,他死后灵魂也不会安好。还有,总要有人来料理他的后事,他是修士,不管好与坏,但他是真的有着自己的坚持,既然真的要面对死亡,那么他也就坦然了,知道不可避免,就不再想那么多,就不再害怕了,更多的是想替会活下云的人考虑。他的后代,他的亲人不知道会如何了,他相信,他们不会太好,就是没有犯错,尊上饶过他们,但是墙倒众人推,他落势了,不用说都会连累到他们孩子,他的亲人,这些人会替他受过,活着还偿还他欠下的债,他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着,活着也好,但他不想让自己的徒弟再接触他的后代,他的亲人,就让他们过普通人的生活。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
“好好修炼,不要想着为师死的惨,你就是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想着替为师讨什么公道,这是为师应得的,如果有可能,你去替尊上效忠吧。”元婴期看着被骂开的徒弟,眼泪流下来,“没有人再约束你了,这个世道向好,一点一点的变好,这个世道也因为有亲下的缘故变得更加的美好,更加的有希望起来了。一切都不同了。如果说当年异族入侵地球,仙域的人出现改变了地球人的看法,是一次巨大无比的历史事件,改变了地琺人类的认知的话。那么亲下的出现都比这些房间不是重要。他意味着他就是整个天道的破绽,他能破解天道,跟随着他,早晚会出名,会带来名气,带来利益,成仙在望,一切都有希望。师傅我没有那个机遇了,师傅我只希望你能,去效忠尊上,真心实意的,这样我才能圆满自在。”
元婴期的徒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师傅前一刻还在惊慌失措,下一刻却又如此冷静,这说明师傅的意志非常的强,要是没出这种意外,师傅的成就绝对不会小,以后半仙中会有师傅的身影。刚刚师傅提到了仙域,要是尊上真的找到通往仙域的通道,那么他们就能凭着以前和现的情份能得到极大的帮助,如果没有这些事情的话会是这样。而且华族人不像那些西族,他们讲究的不是那些利益,有时候更多的是一种情结,一种宗族似的认同感,为了这种情结和宗族似的认同感,他们会愿意付出巨大的代价。要是昞表不是爱看的那怒了尊上的那个人就好了,尊上平是不管不问,但是一旦想明白了,出手就是雷霆一击,根本就没给别人反对的意见和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非常的霸道。如果他知道谁是尊上,他这一刻一定会付出自己能付出的一切,去为师傅求下一一命,让师傅好好的活下去。不要求师傅能破碎虚空,也不求师傅能永生存活,要求只求师傅能活下去,尊上给师傅一次机会,让他反思自己,反思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只是,不可能,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师傅。
“你要答应我,一定要答应我。你师傅我不是要你去投靠仇人。亲下不是仇人,他是我们这个界的神,一个真正的神,虽然他现在的实力看上去不到半仙,很多人也都是这么认为,轻看他,但他是真正的神,神还要和我们一样的实力吗?神还用我们的评判规则去评判吗?不能,徒弟啊,跟随尊上,你会有一个很不一样的前途。你要是还把我当成你的师傅,就听师傅的,如果不牵连到你,就去投奔尊上,在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也没有什么人是你可以牵挂的了,去投靠尊上吧,那是最好的选择……”
“师傅,”徒弟叫了一声,“我不想去效忠任何人了,就是师傅没有希望了,我也不想再去投靠任何人,我想做一个散修,自由自在的。”
“呵呵,想得好,你眼里有我这个师傅,我可以再明确的告诉他,散修不易,做散修就意味着你放弃了很多的东西,会让你的修为之路更加的难,更加的不容易。再说了,你想想,他日尊上能找到通往仙域的通道,他会任由所有人都去吗?不可能的,他肯定会把通道完全掌控在他的手中,他认可的,达到半仙的修为,方可通过通道前去仙域成就仙位,他不认哥的,老死在本宇宙就行了,不可能给机会离开。尊上这个人啊,现在我也明白了一些,他不愿意对自己人下死手,不逼得急了,他永远不会,他是一个好人,一个可能信任的好人。但他决不是一人滥好人,对他不喜欢的人,他一向都不会下死手,甚至于会忘掉,只有有人一直在他眼前晃,晃得他烦了,他才会收拾你。这一次,我们不知道是怎么样惹上了他,也许我们猜得是对的,那个神秘人要么是真的认识亲下,和尊上是关系不错的朋友,要么就是尊上本人,第一个的可能性极大,第二个只是拿来添数罢了。”
徒弟不愿意在这上面多说什么,他看着师傅,强忍着泪,笑道:“好,我会考虑师傅你的建议,如果尊上是师傅说的那样的人,我未尝不可去效忠他。要是不行,这个星球也许我会离开,也许会留下来,其他的星球我不熟悉,我们在这个星球上留下的资源实在是太多了,就是一时之间别人会仇视多,时间长了,在这里还是比在其他有灵气的星球上更方便些。隐居也好,做事也罢,都还不错。要是离开这里,也行,一是这里的人都敌视我,我在这里没有立足之地,不得不走。二是我有更好的去处,离开这里对我更好。是啊,师傅你提醒我了,尊上虽然说他的实力不足,可是在这个宇宙他就是真正的神,相比之下,我在他面前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给他的,除了我的自尊。”
“你啊,”元婴期修士抬头看天,虽然视觉老化了,但是劫云在他说话的功夫已经浓厚了不少了,他能看得见了,又浓又黑,没有什么闪电在里面穿动,如同一团死气,悬浮在天空中,根本和他们那些师兄们不一样,电蛇狂舞的景像没有,这就是一团被人涂到天空中的墨水团,浓得化不开,涂在天空中洗不掉,脏得很。
“你啊,不要总是认为自己是对的,像尊上这样的人,就是有一天离开这个宇宙,这个宇宙也会受到他的影响,这种影响是永久的,可以说,有尊上在这个宇宙的规则就更完务了,也更变得让人难以让捉摸了,按照以前所说,应出之人是站在所有人对面的,所有人都有权力,都有义务让他知道要和所有人合在一处,而不是特立独行,想了去危害他的人身安全和利益,我劝你的是正事,也是我考虑了许久才得出的我认为是最好的理由和答案。尊上一个人站在那里就是王朝的大势,是我们整个宇宙的大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