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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近啊,呵呵,你是宰相,是理万机的宰相,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王子,说普通人吧,有点欺负普通人的意思,可是我一直就认为自己是个普通人,没有什么能力,也没有什么野心,就是一个闲散的性子,闲散的人,我也想和你走动,可是你是前辈,又是手握着大权的宰相,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岂能和我这个闲散人一样,咱们还是别亲近了,我怕我父王说我不懂事,占有用了宰相你太多的时间。”
牛千木听了出来,策神王子对他是真的生气了,心里面记挂着他不少的坏事,不由得苦笑一声,“策神王子殿下,我只宰相,得从大局出发。尊上他认为你是最符合他选择标准的王朝继承人,做为最能体谅他的近卫,我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促成这件事,让他高兴,免掉这一件心事,好轻装上阵,对付异族。有可能我做事的方法让王子殿下不喜欢,但是我可以说,我绝对没有单纯的去得罪王子殿下的意思。还请王子殿下原谅则个。”
策神怪声怪气道:“瞧你说的,你是宰相,我哪敢啊。有事说事啊,没有事我这边还有事呢,前些时间,我心血来潮,想修炼了,正好也趁机会把我的座船改建一番,于是就屏蔽了外界的干扰。现在我的座船造出来了,只造了三分之下,眼下正在继续建造,我得盯着,怕出什么差池,宰相大人,你若是没有事情,就这样吧。”
“我没有事,只是告诉王子殿下一声,调动地方军搜寻你是逍遥王的主意,他老人家想找到你,劝服你接替你父王的位置。我想他知道你出现,会联系你的。”
“那王位谁爱做谁做,别来找我。父王又不是只有我这一个后代,那么多,根本不可能是非我不可,我看这就是捡我一个朝死地里欺负。我才不会接受呢。这次通联上以后,我会把腕脑扔到储物袋里,谁也别想通联我。接下来,我还有继续做星际流浪者,继续的分解星空中的垃圾,什么时候等我完够了我什么时候才回去。宰相,谢谢你的好意,虽然你在我这里不是个好人,也没有什么好意而言,我还是说一声谢谢。”
“我,王子殿下……”牛千木有些无奈,策神说完这些不由分说就断掉了他们之间的通联,看样子是不愿意和他多说什么了,什么时候他和策神之间的关系处到这种地步了。
牛千木实在不愿意去得罪上策神,策神几句话就把王朝整得乱了,连算无遗策的雷蓝依儿王后也着了道,这件事他还是亲自参与者,当时那些话就是他传给尊上听的。
这样的人不能惹,惹了,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报复你一下。更加让人不安的是,这样的人还是一个基数庞大的后台团体,这个团体每一个都是机智过人,算计起人来,一套一套的,让人防不胜肪,惹上了,除非死掉了,否则那就是麻烦不断。
可是,他和策神的沟通没有效果,是啊,策神是一个超智脑,什么事情他样是想找到原因和动机,推算一番就是了,推算一番就什么都知道了,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住他,三言两语要是能说得动他,也就不是超智脑了。
牛千木不由得苦笑,尊上啊,为了你,我可是把策神王子彻彻底底的给得罪了,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得,过一天算一天吧,以后找机会尽量的化解。
策神果然把腕脑中的小块的能量块抽掉,一起扔进储物袋中。分解舱里,设备重又按照配方上的物质名称和重量从储藏舱里取出来,熔造成一个个构件,经过校正检测后,被飞车拖出去,按装就位。策神从屏幕上看到分解舱工作的情景,心里面也是一片的喜欢。他也把一些烦心的杂念扔掉了,单纯的从修造飞船的事情上找到一些快乐来。
地方军的军头很快的就出现在策神飞船的前面,用公共通联的频道向策神的飞船提出会面的要求。策神懒得理会,让主脑回绝了,哪来的哪去,他只是一个闲散的王子,从这里经过也只是经过而已,不想和地方上的政军两方面的人产生什么关系。
军头反复的央求,策神就是不理会,倒是这个时候主脑自作主张向这个军头提出要惩治那些敢用炮口对准自己的地方军,说他们是谋逆,不处理就是军头有意的纵容。
倒底是王子殿下,不是人轻易的能得罪的了的。军头就知道这件事无法善了,他再三的求见策神,就是想替自己的手下求一个情,请策神大人不记小人过,轻轻的抬一抬手,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方军不容易。
他想着就把这些话说出来了。主脑可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出于一片什么样的心思,直接就反击过来,“在你的眼中,王子殿下的安危只是一件小事。很好,我知道了,我会和策神王子殿下说明你的态度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们也不是有意的,只是在无意当中冒犯了策神王子殿下,他们知道王子殿下的身份之后就马上改正了,还是请王子殿下给他们一个机会。”
主脑恼了,主脑自从被策神改造后,产生出了种种特殊的情绪,不再是向以前那个革愿在军用运输船上低调少话,只愿意执行军令的木讷主脑了,他觉得这个军头好不省事,这种事情也敢包庇,实在是没有把策神王子殿下的生死安危放在眼中,在军头那里策神王子殿下还不如他的一个手下。欲行攻击策神王子殿下的事情在他那里根本就不是个事情,只是想着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反正你这个王子也没的提一根汗毛不是吗?
“不管你是什么军头,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我告诉你,你现在可以滚了,我们微神王子殿下会把你现在的说的话上报给宰相府,要是他不给我们一个公道,我们会向尊上亲自讨要,让他看看他的治下是什么样子的,连他的血脉安危都没有保证。地方上的人得寸进尺,根本就不把一个堂堂正正的王子殿下放在眼中,在你的眼中我们家王子连你的一个手下都不如。笑话,你等着吧,宰相不处理,尊上会亲自处理。”
“请不要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好吧,我没有把话说清楚,这几个人只是接到救救信号,按照规定做事……”军头耐心解释。
他这一解释惹怒了一直没有说话的策神,“你可以滚了。正好你家宰相刚刚还在向我解释,我会把你说的这番话转达给他,我的座船主脑说的没有做,要是他不给我一个公道和说法,我会自己去找父王讨要。我的命没有你想像的那么贱。”
“策神王子殿下,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见策神说话了,语气森然,显然是不认同他这一串的说法,感觉没有办法和他沟通了,想朝上面要说话,军头那里肯,他想把事情给消灭掉,尽量的不给他带来什么影响,“我只是觉得……”
“你怎么觉得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家王子殿下说了,你可以滚了!滚!”飞船的主脑又蹦了出来,很不客气的说道,不过这一次是经过策神授权的。
军头再说,那边却是不再理会他了。军头转过头来,边把停在现场的三艘军船上的地方军人痛苦一通,“让你们立功时,你们不会,闯起祸来却是争选恐后。这一次王子殿下不肯原谅你们,我救不了你们,就是谁也救不了你们了。”
军头训话的当间,策神命令坐船主脑把地方军军头刚才说的那番话传给了牛千木。牛千木正在想着法子,看到这一通的对话,几乎跳了起来,他发现,不得是地方军还是地方政府,几乎是一帮的弱智,前面刚收拾了一个星球执政长,就是为了这个策神王子殿下收拾的,原因就是轻视了策神王子殿下,现在又来一个,不过是从星球执政长换成了地方军的军头,这些人都是没有长眼睛吗,怎么接着去惹策神?
牛千木马上还要通联策神,发现根本就通联不上。而转给他的中继号却又是个空号,不用说,这也是策神的手段,动用了他超智脑的自带的能力,让有心人根本就无法查到他座船上某个智脑的中继号,那样在通过腕脑联系不上策神时,想通过他座船上的中继号呼叫上他就更不可能了。也许以后策神王子座船那些智脑将会脱离掉王朝的管理。
联系不上策神,那就只好去联系军头了,军头一见是宰相大人亲自找他,马上就停止了谩骂自己的和下消解怒火,转而低声下气的冲腕脑道:“宰相大人,我是XXXX”
“我知道是你,我就想问你,是谁教你的,可以把王子的安危当成一件小事不处理?”
地方军军头忙擦了一把汗,“宰相大人,你听我解释,策神王子他不是没有事情吧,我们地方军也都不容易,所以我就想着吧化解掉就算了,绝对……”
“你让我厌恶,是非不分,这就是你的态度?我现在通知道你被解职了,你的职位暂时由副军头替代。执法殿马上就会找你核实一些事情,我警告你,不要试图做一些无谓的事情,要是没有证据,你自然不会有大事,要是有证据证明你在任上不务正业,心事不专,自然会拿你问罪。现在,我命令你回到星球上去,那里执法殿正等着你出现。”
“宰相大人,给我一次机会,我这次真的是出于公心,没有想那么多,就是不想给你增添什么麻烦,还请宰相大人放过我这一次,我马上向策神王子殿下道歉,他怎么要求我怎么做,我会全力配合他。”见牛千木不应声,地方军军头更是觉得心里面犯虚了,“我真的没有……我只是想王子殿下能饶过我手下这些兵一次……”
牛千木叹息一声,“不用解释了。既然还有像这这样的你看不清形势,那就再加上你,把你拿下来,让所有星球执政长地方军军头们都清醒清醒。”
“宰相大人……”军头很是凄惨的喊了一声,只是牛千木再也不搭理他们。他有话想说,自然会有执法殿的人陪他好好的说一说。犯了错,就得承担犯错的后果。惹了不该惹得人,也要有个心理准备,付出相应的代价。
牛千木那边却是有些不忍心,他当上宰相已经拿下两个星球执政长,两个地方军军头了,其中一执政长,一个军关均是由策神引起来。他就不明白了,拿下的第一个星球执政长就是因为轻慢了策神王子殿下才会拿下的,虽然这件事没有公开理由,可是官场上只要有心,哪一个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偏偏的眼下就又出来一个再一次轻慢了策神王子殿下一次。策神一定会怒火中烧的,出了这么多事,每个当事人心里面都窝着火,一件小事就能点燃了,偏是这个时候,那个军头还不知死活的朝上凑。
要是以前,他也许敢劝一劝一策神,让策神放这位军头一马,这是他从王朝的大局出发,收拾人不能集中收拾,要陆陆续续的来,给大家一个接收的过程,不然会让人心乱的。当官的不能静下心去工作,当兵也没有心里保护家园了。现在,他别说劝了,自己还得陪着小心别再被这们年岁最小的王子给找着了什么把柄了,他也是怕了策神了。
军头一下子就没有了精气神,匆匆的对在场的三艘军船上的兵下令,让他们保护好策神王子殿下和他这艘座船,不要再出什么差错,便快速的离开了。
三艘军船里的军人也知道事情大发了,策神王子是真的怒了他们,不但他们要被处罚,就连军头也可能由此被牵连到。这一次他们知道了,有些人是不能随意得罪的,要是得罪了失了理,就必须付出代价,任何其了的理由都不用再找,找也没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