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甜妻:墨少,你被捕了!
“我已经抵达C国。”
“好,有机会再见。”
“嗯。”
挂断电话,薄夜收起手机,坐在车内,陷入了深思。
人一生似乎处处都充满戏剧性,就好似这一次帮助慕浅恢复记忆,原本是想要帮助慕浅,并将记忆转化一下。
进行的过程是需要慕浅跟墨景琛,而后需要他跟慕浅。
最终的结果,他真正的被注入墨景琛和慕浅的那些记忆,可慕浅的记忆转移却以失败告终,最终做了记忆封印。
上官淼说过,慕浅的记忆封印的成功率不到五成。
现在虽说成功了,可他总觉得哪儿好像有什么问题,隐隐有些担忧。
担心所有人营造的一切假象总有一天会暴露在天日下,被慕浅发现真相。
届时,他又该如何面对慕浅?
薄夜倚靠在车座上,想着想着,便陷入了昏睡。
睡梦中,他梦到了慕浅,所有墨景琛跟慕浅一起发生的事情犹如快进一般在他脑子里浮现,随着记忆的加深,让薄夜都能感受到两人美好时的幸福,悲伤时的痛苦。
直到身临其境感受到墨景琛命不久矣时的绝望,他的心痛的无法呼吸。
“阿浅?
阿浅?
阿浅?
!”
突然,他梦到慕浅远离他而去,薄夜吓的忽然醒了过来。
陡然身子一颤,整个人坐了起来,看着自己所在的环境,方才长舒了一口气,“呼……原来是在做梦。”
做梦?
薄夜眉心一拧,顿时想起刚才自己的呼喊声,眼眸瞬间变得灰暗,“阿浅?
我刚才叫的是阿浅?
为什么?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揉了揉太阳穴,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
但转念一想,便知道是因为自己配合慕浅,做了记忆转移,他被注入了慕浅跟墨景琛所有的一切,才会感同身受像墨景琛一样称呼慕浅为……阿浅。
这种想法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吓得他一个激灵,不禁汗毛倒竖。
好半晌,薄夜方才平复了紧张的心情,安抚着情绪,控制自己不胡思乱想。
弗莱尔集团,办公室。
顾轻染坐在沙发上,脑子里回荡着的全是爷爷刚才说的那一番话,整个人到现在都不能安静下来。
“对了,昨天小宝和妍妍跟我说,学校下星期一要春季出国旅行,为期半个月,在国外。”
他忽然想到前两天一直接孩子,两个孩子跟他说的事儿,生怕慕浅不知道,所以提醒了一句。
“昨天小宝跟妍妍对我说了。
今天已经把钱给老师转过去了。”
“要说还是现在的孩子比较幸福,还有旅行,想想咱们那个时候多刻苦。”
“今非昔比。
行了,你自己坐会儿,我要去处理文件。”
慕浅起身去办公桌前坐着,开始处理文件。
顾轻染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忽然问了一句,“浅浅,你最近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没有。”
“哦,那就好。”
…… 某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
“嗯……东哥,你……别……不要……” 床上躺着的小女人搂着东琨的脖颈,闭着眼睛,朱红的唇瓣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你个小娘们,嘴里嚷嚷着不要,身体还不是很诚实。”
说话间,东哥力道又加快了。
“哎呀,东哥你太坏了。”
乔薇嘤嘤一笑。
两人一阵欢愉之后,盖上被子,她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小手不安分的在男人健硕的胸肌上画着圈圈,“东哥,我想清楚了。”
“想清楚什么了?”
男人在她身上轻轻地拧了一下,英俊硬朗的侧颜浮现出一丝坏笑,倒有几分‘坏男人’的痞帅。
只不过,忽视他另一边脸颊上的那一刀狰狞的疤痕还会觉得帅,但看见那一道疤痕难免会给人一种狠辣、邪宁的戾气。
“我打算放弃墨景琛,也不想跟着墨钧予,只想以后跟在你身边,好不好?”
在男人的怀中,她格外的娇媚,娇滴滴的声音酥化了东琨的心。
他偏着头看着怀中的女人,“哟,怎么突然想开了?
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乔薇抿唇一笑,“人心都是肉长的,我爱了他墨景琛那么多年,浪费了十年的青春,不想在继续下去。
东哥你爱我,我心里知道,也明白了,女人一辈子一定要找一个爱自己的人才好。”
“小娘们,我爱你,可你不爱我。”
“但我的身子还不是给了你?
这么多年,虽说我爱着墨景琛,可我们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次关系,一次都没有……” 说着说着,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委屈,红了眼眶。
芳心错付,大抵是她一生之中最后悔的事情。
“好了,好了,别哭了,看的爷都心疼了,来,让爷好好宠宠你。”
一两个小时后,她疲倦的闭着眼睛说道:“东哥,我愿意嫁给你,试着去爱你。
但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那个传说中阴狠毒辣的男人眼底闪过罕见的温柔,大掌捋着她的发丝,一腔柔情,“说。”
“我要你……” 话语一顿,乔薇眼眸睁开,一双水润澄澈的眼眸中泛着浓郁的肃杀气息,“杀了墨景琛,毁了慕浅。”
她乔薇得不到的人,谁也别想得到。
至于慕浅,她一定要亲手毁了慕浅,让她深深感受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到底是什么样的。
“哼,你个小女人,就你这点心思我早就知道。”
东琨紧紧地拥抱着乔薇,“这么多年,你终于知道回头,为时不晚。”
小女人闭着眼睛,眼眶里的泪水不停地翻涌着。
她迟迟没开口说话。
“有件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
墨景琛……他,时日不多。”
东琨想了一想,决定还是将现实情况告诉乔薇。
伏在男人身上的乔薇身子陡然一震,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墨景琛时日无多。
昨天有人说他去了京城,请了一名老神医过去医治,应该是撑不了几天了。”
“撑……撑不了几天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