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逆天召唤师
片刻之,叶家之。
祭酒仙帝抬起头,他环顾四周,眼眸之闪过了一丝浓郁的怀念之色,他轻声说道。
“我这一下是相信,你是当真去过灵武大陆了,否则绝对不可能制作出如此接近下界风土人情的地方。”
祭酒仙帝伸出手,缓缓地抚摸了一把墙,他看着墙的藤蔓,眼神里头的怀念之色浓郁不散,然后他开口说道。
“我飞升这么多年,没有想到,还是对于下界的事情历历在目,记忆尤为深刻。”
“当真是怪得很,说起来,我还是在仙界的时间更久,下界不过区区数百年,却让我如此念念不忘。”
叶玄月开口说道。
“下界的时候,同仙界不同。”
“或许因为那是一切的起点,所以记忆方才如此清晰的吧。”
叶玄月抬起头来,她看了一眼祭酒仙帝,然后祭酒仙帝缓缓笑了笑,开口说道。
“不介意我在这里打扰片刻吧。”
“我也是好久没有看到这种接近于下界的景色,一时之间有些失态了。”
叶虚庭点了点头。
他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小事。
祭酒仙帝抬起头,他看了两眼外头的风景,然后毫不犹豫地往外头走去。
……
叶虚庭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女,然后他开口说道。
“我要借助这玉佩的力量,想要唤醒你母亲的魂魄,你要同我一起么?”
叶玄月微微抬起头来,少女的面容清清冷冷,但是仔细看过去,却能够看出她瞳眸之的一丝动容,叶玄月微微启唇,犹豫了一下,然后方才开口问道。
“我可以?”
叶虚庭点了点头。他没有过多犹豫什么,直接伸出手来,下一刻,叶玄月看见叶虚庭握住了她的手掌心。这青年虽然面容有些冰冷,但是他的手掌心,却还是很暖的。他伸出手拉着叶玄月的手掌,往前头走去,叶玄月只觉
得自己的心里头像是有涓涓的暖流流淌而过。
她低着头,跟在他身后,心里头却很安定。
并没有一丝半点的慌张,一切好像天经地义,或许这是和家人在一起的感觉。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叶虚庭牵着叶玄月的手,然后叶玄月听见眼前的黑衣青年,自己的爹爹,用一种带了些清冷,却又透出几许温柔的声音,认真地开口说道。
“其实我当初帮岳藏轩下界,心里头觉得也不过是当做去游历一趟也好。我没有下过界,所以便去了,当初并未想太多。”
他的声音平静得很。
“下界一次,需要耗费许多资源,而且有一定的风险,需要封印住大部分的修为,一旦下界,对于修为越高的仙人,反而要遭到的压制之力会越发强大,所以下界十分困难,并且容易遭遇到极大的危险。”
叶虚庭顿了顿,然后方才继续说道。
“所以岳藏轩后来一直觉得当初让我代替他下界,他心里头一直觉得对不起我。其实倒也没有必要那么计较,我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
“而且,若不是因为我代替他下界,我便不可能遇到你娘亲了。”
叶虚庭说到这里,他的语气显得温和了许多,他顿了顿,然后抬起头看了一眼叶玄月,他的声音温和得很。
“我第一次见到你娘亲的时候,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裙子。我自然是记得的——我一开始,只是觉得……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姑娘。”
叶玄月不说话,她只是安静地听着。
她下界的时候,见过一些幻象,显示了一点儿自己父女的相处细节,不过那应该是自己母亲的回忆。
如今她能够从叶虚庭口,听到那一段往事,也很不错。
而叶虚庭则是顿了顿,他的声音宛若潺潺溪流,他自己好像也陷入了某种回忆之,叶玄月听见他开口继续说道。
“但是你娘亲身,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那种气质——是我在仙界从不曾见过的。”
“你应该知道玉锦纶吧?”
叶玄月点了点头。
叶虚庭的神情淡淡的,然后他继续开口说道。“玉锦纶我也认识她许多年,但是我对她,自始至终都觉得不过是一个说过几句话的陌生人。但是我看见你娘亲的第一眼,觉得她的气质很特殊,她整个人,都很干净。她是我见过——最为澄澈的人,简
单得让人好像能够一眼看透。”
“而且,我觉得她长得很好看。”
“我记不住女子的模样,但是你娘亲我看见她第一眼,她的面容,仿佛印在我的脑海之,我后来才知晓。”
“或许这便是喜欢。”
“或许我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已经动心了。”
叶虚庭这种语气,如果被岳藏轩听见,只怕是要吓一大跳,他简直会觉得活见了鬼。他认识叶虚庭这么多年,他从来都是那个冷漠凌冽的少年,什么时候如此温柔过了?
不过他原本也只是对想要的人温柔而已。
叶虚庭沿着长廊往前头走去,然后他继续缓缓说道。
“你娘亲其实同仙人不同。她有些单纯,善良到有的时候甚至会伤害她自己,但是她并不在意那些。”
叶虚庭顿了顿,然后他说道。
“但是我在乎。”
“我不想要看到她受伤。”
“我意识到我喜欢她,对她冷言冷语,想要逼得她离开我,她说她喜欢我,不肯走。那一日下界下了很大的雨,她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忍住不掉眼泪。”
“她什么都不说,只是看着我。”“我往外头走,其实我知道她站在原地不动,我还是狠心离开了。我想过几日应该没事了。我毕竟是要回到仙界的,但是她不行,以她的修为,我甚至无法带她穿越空间,我的修为被天地法则压制,那样
是护不住她的。”
“但是她我想象之,还要更加倔强几分。”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那场雨下了整整五天五夜,她没有换过地方。”
“最终昏倒在瓢泼大雨里头。她没有说不让我走,她只是……”叶虚庭顿了顿,他低下头,继续往前走去。这些话,他原本觉得不会再同谁说起,哪怕是那个他心的女子,他都不曾再提起,但是眼下同叶玄月说起这些,他的眼神里头,却带着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温
柔。
“其实她骨子里头,还是倔强的。”
“我抱着她回去,她病得厉害,抱着我的时候,啜泣的像是一个可怜巴巴的小动物,她问我可不可以不走,还像原来那样,她可以只远远地看着我。”
“我回复她说好。”
“我知道她病得厉害,听不到。”
“我的那句话,是说给自己的。”“我要留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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