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闭嘴
方晨刚才根本就没有看到这种同样是黑色的低矮建筑物,不过这也难怪,毕竟整个库德都是黑漆漆的,这个小小的建筑物在它旁边,根本就不起眼。
“咱们就是在这里抽取血样的吗?”方晨刚才听到阔尔斯说到关于血样的问题,便鼓足勇气大着胆子询问。
“对呀,每次都在这里,哎呀,你该不会是第一次来吧?”阔尔斯转过头看了一眼方晨:“你别担心……他们动作很快,每个人都花不了一分钟。”
“哦。”见阔尔斯对自己表达关心,方晨干脆装作有些害怕的样子,缩了缩脖子。
很快三人便走到了小建筑物外,阔尔斯站在门口,悄悄深吸了一口气,这才伸手推开房接走了进去。
低矮建筑物的外侧颜色与库得一样都是黑漆漆的,但是里面却是洁白干净,显得十分明亮,方晨觉得这地方倒是很像个医院或者诊所。
这里面所散发出来的气味,也的确像是医院的味道,那应该是某种消毒水的味道吧?
方晨猜测着,发现前方的走廊过来了几个人,这些人面色苍白,全都用手捂着自己的左臂,显然应该是已经抽过所谓的血样了。
不过,方晨也注意到,这些人虽然都用手捂着自己的左臂,但不知为何他们身上全都背着相同式样的包,那些背包也都鼓鼓囊囊的。
“还有人吗?没人我们下班了啊?”就在这时,前方的房间内传来了一位男子的声音。
阔尔斯听到了声音之后,立刻大喊:“有啊,还有三个人,先别走。”
“那你们快点啊!”房间内的男子似乎显得很不耐烦,他大声的催促起来。
阔尔斯和黛得连忙小跑了几步,来到了门外后,阔尔斯一把将前方的门推开了。
这里的房间并不大,里面站着一男一女两个身穿白大褂的人,女子斜靠在房间的角落里,手里拿着某种通信设备,正低头观看,另一位男士则坐在桌子旁边,正向阔尔斯他们望俩来:“你们谁先?”
阔尔斯连忙撸起了袖子,非常熟练的坐在了男子旁边的椅子上,将手臂放在了桌子上:“我先。”
“嗯。”白大褂男子将手边的一个小型的仪器转动了一下,从里面抽出了一根管子,接着从旁边的白盘子中取了一枚类似注射器针头的东西,拧在了管子上,这才伸手拉过了阔尔斯的手臂。
但就在男子准备将针管扎入他手臂中时,却突然皱了皱眉:“你这血管看着很眼熟啊,你是不是来的次数太频繁了?”
“不会吧?血管你都能认识?”阔尔斯尴尬的笑了笑:“我来的次数是多了一些,不过还是按照官方指定的时间间隔来的,你放心吧,我不会拿自己开玩笑的。”
“我当然认得血管,别看我脸盲,什么人的脸我都不记得,但是你们的血管我记得可清楚了,我就靠这个认人的,你小子上周是不是刚来过?”
医生显然并不打算相信阔尔斯,他再次仔细查看了一下,接着又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臂:“你的血管真的很眼熟,官方的建议可是至少间隔一个月的,你上周刚来过,我不能给你抽血了。”
“咳咳,没有没有,你记错了,那肯定是我的双胞胎的哥们儿,他的血管跟我差不多……”阔尔斯眨了眨眼。
“双胞胎哦,那倒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同卵双胞胎在身体结构上是相当近似的,血管相似也是正常的,难怪我看着很眼熟。”
男子还是有些担心的说道:“你可不要骗我,双胞胎是没问题的,但是如果你真的上周来过的话,我建议你这就出去,毕竟连续实验对身体的影响太大,万一你哪天醒不过来,可不要怪我。”
“哈哈,医生你说笑了,放心抽吧,绝对是我双胞胎哥们来了,他也没跟我说,我要知道的话就提前跟您说了不是?”阔尔斯哈哈笑了起来。
医生闻言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他抬起手非常熟练的将针管扎进了阔尔斯的血管,很快,透明的管子中便充满了粉色的血液。
emmm,你们这里抽血都不需要提前将皮肤消一下毒的吗?方晨发现这个异世界的医生相当不干不净。
伴随着血液渐渐被仪器吸走,阔尔斯的脸色变得愈发的苍白,方晨可以看出他现在似乎显得很难受,不禁略略替他担心,虽然他不知道阔尔斯究竟有没有一个双胞胎兄弟,但是刚才他和那一男一女打了一架,可是没少流血。
“好了,血样抽好了,换另外一条胳膊。”医生观察着旁边的仪器发现已经到了指定读数,便命令阔尔斯将另一个胳膊放在了桌子上。
阔尔兹将手臂放了下来,方晨敏锐的察觉到他手臂上的针眼似乎在一瞬间便已经愈合了。
见到这样的情景,他更加确定,这里的人果然是有特殊的自愈能力的。
阔尔斯熟练的将左臂的袖子撸了起来,医生仔细查看了他的手臂后,再次皱了皱眉头。显然,他还是觉得面前这条胳膊的血管看起来也是相当眼熟。
“你要不要抓着点什么?”医生将仪器调转了一个方向,从另一侧也再次拉出了一条管子,这管子颜色是漆黑的,当他将针头装好之后,方晨发现这个管子上的针头要比吸血的那个针头粗了至少一倍,看起来还真有点骇人的样子。
“不需要。”阔尔斯简短的回答了一句,医生点了点头,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臂,这才找准一根血管,将那粗大的针头猛的刺的进去。
阔尔斯的双眉顿时住到了一起,虽然他的脸看起来没有其他的表情,但方晨分明能够察觉出他浑身都绷紧了。
看来这个更粗的针头扎进手臂的感觉比刚才得疼得多,也不知抽血之后的这个步骤是在做什么。
由于管子是黑漆漆的,方晨根本看不出此时仪器是在继续吸阔尔斯的血,还是在注射什么。
好在黑色管子使用的时间比刚才透明管子要短的多,只是片刻功夫,医生便将针头拔了下来。
阔尔森明显松懈了一些,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不过他手臂上刚刚被刺的血管竟然不能像刚才那条手臂那样迅速愈合了。
与之相反的是,由于针头刺的洞比较大,血管里竟然往外冒出了液体,而且这液体并不是粉色的血液,而是某种棕灰颜色的奇怪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