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最强狂兵
苏婉月黛眉深蹙,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事情绝没有陈六合口中所叙述的那么简单。
她暗自焦急,看了沈清舞一眼,似乎希望沈清舞开口说些什么,但沈清舞却没有任何开口的意思,这让她更加无奈了。
看着陈六合,苏婉月说道:“能让你在这个时候离开的事情,一定很严重,所以你不用骗我了。”
苏婉月轻轻握住了陈六合的手掌,道:“我想说的是,不管你去做什么,都一定要记住,保护好自己,我阻拦不了你,也不会去阻拦你,我只希望你能安全。”
陈六合咧嘴直笑的点点头,柔声道:“放心,这个世界上能给我带来危险的人,不多,想让我回不来的人,更是凤毛麟角。”未了,陈六合又加了句:“不对,不是凤毛麟角,而是还没出生。”
苏婉月深深的看了陈六合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握着陈六合的手掌,更加用力了一些。
奇怪的是,沈清舞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开口询问什么,她显得很平静,只是静静的坐在陈六合身旁,陪着陈六合沉默,兄妹两,一起仰头,看着夜空上的繁繁星辰。
庭院内忽然就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寂静当中。
三人就这样坐了良久,在陈六合的劝说下,苏婉月才起身去冲洗去了。
待苏婉月走后,陈六合歪头看着沈清舞,道:“小妹,没有什么要问哥的吗?”
“这样的事情,不应该是最高机密吗?你们龙魂是有保密条约的,不能对外透露。”沈清舞说道。
陈六合错愕了一下,旋即苦笑了起来,道:“你知道是什么事情?”
“不知道,但我能想象得到,一定及其重要,情况必定很严峻,不然绝不可能在这种时刻,把哥派出炎夏,龙魂那么多能用的强者,偏偏非哥莫属,可见一斑。”沈清舞说道。
陈六合点了点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他不想欺骗身旁这个女孩,但他更不想让这个女孩担惊受怕。
“哥,有多凶险?”沈清舞眺望夜空,轻声问道,刚才苏婉月在,所以她没言语,苏婉月和她不一样,她有一颗强大到能够承受一切的心脏,但苏婉月不一定有。
陈六合很自然的说道:“很凶险。”最终,他还是没有欺骗沈清舞。
“用杨顶贤的话来说,危险系数为满星。”陈六合嘴角挂着一抹无所谓的笑容。
沈清舞心房一颠,没有露出太多是情感波动,道:“能不能安全回来?”
“不知道,但我相信,没有人能把我留在境外的。”陈六合说道。
沈清舞轻轻点了点头:“抛开任务的难度不说,哥,其他因素你也应当考虑进去,因为上次和东方家抢那个吕申的事情,你在境外已经和很多人结怨。”
“这一次,一旦你出境的消息传了出去,且不说诸葛家会不会从中作梗,即便是那些人,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哥......”沈清舞说道:“情况可能会比任务本身更加艰难和凶险。”
陈六合笑了笑,佯装轻松的说道:“放心吧小妹,这些变数,哥都考虑进去了,哥敢出境,就一定有着回来的能力!我可不想死在境外,炎夏,还有很多我放不下的人,放不下的事呢。”
“诸葛家也会横插一脚进去!他们最想做的,就是想方设法的把你永远留在国门之外。”沈清舞道。
“来就是了,无所畏惧。”陈六合自信满满的说道。
沈清舞歪头看了陈六合一眼,这一眼看得很深,但是,却没有继续开口言语,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相信彼此心中都能明了。
兄妹两,并肩而坐,一起欣赏着夜空星辰,今晚的夜空,似乎格外璀璨......
不多时,苏婉月便洗漱完毕,率先回房里休息去了。
时间不早了,夜风已凉,陈六合把沈清舞退回了卧室,把沈清舞抱到了床上,咧嘴笑道:“小妹,哥去帮你打水洗脚。”
沈清舞轻轻的点了点头。
陈六合笑得欢实,屁颠颠的跑了出去,片刻后,端了盆热水进来。
帮沈清舞脱袜,揉脚,把沈清舞那双精美到找不出任何瑕疵的小足放进了温度适中的热水中。
整个动作,陈六合非常熟络,且无比的小心翼翼,整个过程的温柔,足以令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女人为之融化了一般.......
陈六合的动作很轻柔,洗的也很仔细,手法亦是娴熟。
这个在外边顶天立地从不弯腰的男人,在沈清舞的面前,低头弯腰的那么心甘情愿和自然......
这个过程中,兄妹两人没有任何的交谈,一切,无声胜有声,两人心中都知道,但都不说。
也的确,他们也不需要用太多的言语去交流什么.......
当陈六合帮沈清舞把一切都收拾干净之后,便帮沈清舞盖上了被褥。
“小妹,晚安。”陈六合笑得没心没肺,眼中,都盛满了让人快要沉溺其中的宠溺。
这个世界上,能让陈六合流露出这种眼神的人,也唯有沈清舞一人,再无第二个!
沈清舞点点头,目送着端着洗脚水的陈六合离去。
“啪”的一声,屋内灯熄。
漆黑如墨的卧室内,躺在床榻上的沈清舞依旧睁着一双连黑夜都无法掩盖的明亮眸子。
这一晚,对她来说,注定了是一个不眠夜!
她嘴上什么都不说,但不代表她心里什么都不想,不代表她真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平静。
她知道,这一行,一定会很凶险很凶险,凶险程度一定是超乎了想象的!
能被杨顶贤称为难度满星的任务,可想而知的恐怖,更何况,在境外,那个男人的敌人.......
随意一想,都足以让人胆寒心惧、毛骨悚然.......
另一边,帮沈清舞关上房门的陈六合,端着洗脚盆的他,站在房门外伫立了十几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