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有片海
翌日。
天亮的时候,运输船已经使出了一段很远的距离,陆海本想拿出六分仪重新定位一下,没想在运输船的右侧,就有一座岛屿。
这座岛屿并不是很大。
通过无人机传回来的图片,陆海甚至不用六分仪都能猜出来,这是与那国岛!
一个只有28.8平方公里的小岛,距离湾湾省的最近的地方,只有一百多公里。
古代时,是琉球王国的殖民地,19世纪末,被霓虹国给吞并了,岛上的居民也不超过2000人,曾经想过独立,投靠湾湾省。
到了与那国后。
也就算到了八重山群岛了,石垣岛、西表岛、竹富岛、小滨岛、黑岛、鸠间岛、新城岛、由布岛、波照间岛、与那国岛。
而与那国岛,则是八重山群岛的最北端,距离另外的七重群岛还有五十多公里的距离。
不过到了这个地方,就已经是黑潮所经之地,也是洋流运动的地方。
在这里运输船要顺着洋流航行,可以加快速度,节省燃料,节省时间,甚至可以通过这里的洋流,飘到陆海之前捕鱼的青森县附近的海域。
而逆着洋流航行,速度会有所下降,相对比较耗油。
不过这次陆海的目的地并不是石垣岛,如果陆海没记错的话,这些岛屿间跟马尔代夫一样,全都是珊瑚。
运输船靠近的话。
很容易发生触礁等风险,不过既然已经到这了,这一趟陆海总不能空手而归,刚还所有的无线电海洋浮标都已经放完了。
放了整整三十多个。
每个价值两万,也就是这一趟,就投资了600多万,怎么说也得把钱给赚回来。
虽然缺少了延绳钓鱼船。
但船上最不缺的反而是人力,陆海早就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准备,而在船上闷了快30个小时的原始人,一个个都有些手痒了。
随着一声令下。
运输船的抽水机发动了起来,不断向外喷洒着海水,同时探鱼声呐也已经打开。
就运输船周边,满满都是鱼群,黑潮暖流带的渔业资源就是丰富啊。
跟国内沿海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这种强烈的资源对比,突然让陆海想起了外公说的一些话。
在他们那个年代捕鱼。
真的没多少地方可以去,出门就是湾湾省,过界的话,很有可能被抓走。
西沙南沙那边。
在那个年代也属于动乱地带,有很多的不确定性,而国内的沿海渔船很多,就只能不停在那所谓的“四大渔场”捕捞。
再加上捕捞没有规划,断子绝孙的事情做多了,所以国内渔场很早就陷入没鱼的尴尬状况。
可造成这种原因的,还有一点,那就是领海面积太小了,就拿霓虹国而言,他们由于大大小小的岛非常多,导致捕鱼作业面积要比我们大很多。
可以说,除了自己门口那点海域,再往外,就全是霓虹国的海洋专属经济区,且这个经济区还是有排他性的。
也就是说,国内的渔船不能到那里去捕捞,比如陆海现在所属的八重山岛,虽然离湾湾省非常近,但湾湾省的人都不能到这里来捕鱼。
简单来说,如果我们把红旗插在钓鱼岛上,那不单单赢得了钓鱼岛周边的面积,同时周边的海域都会变成我们的海洋专属经济区。
举个简单例子。
在距离霓虹国国土1700公里,都快到菲律宾门口的地方,有一个冲之鸟礁,这个岛礁比较特殊,涨潮时只有两块礁石露出水面。
面积分别只有区区1.6m2和6.4m2。
加起来,都还没有陆海的卧室大。
按照国际规定,别说岛,就连屿都算不上,勉强只能称之为礁。
可霓虹国先后投入了几亿美金来维护这些礁石,使之不被破坏和沉没,并多次向申请海洋专属经济区。
而一旦申请成功,霓虹国将会增加30万公里的海洋国土,好在这件事情,国际社会始终表示反对,最终没有让他们得逞。
一个小岛可能不是很大,可它周边的海洋专属经济区就非常恐怖了。
所以在面对这种问题时,大多数国家,肯定是寸岛必争,就算一块礁石都不可能浪费的那种。
......
八重山群岛也是有蓝鳍金枪鱼的,不过,蓝鳍金枪鱼的洄游性很强,在这个季节大多都已经顺着黑潮洄游到了北海道渔场那里。
所以这个时间点。
很难在八重山群岛捕到蓝鳍的,不过黄鳍、旗鱼一点都不会少,且数量还非常多。
在声呐探测到鱼后。
陆海指挥甲板上那些原始人,用铲子将那些鱼饵抛入海中,用来吸引大鱼靠近。
接着拿出了手钩。
在没有延绳钓鱼船时,手钩钓大鱼也是很方便的,就是有些粗暴了点。
大鱼钩,粗线。
串上鱼饵丢下去后,然后直接用手拽上来,简单粗暴但也酣畅淋漓。
原始人们。
都拉的非常开心,尤其那位始终无法怀孕,感觉都有些性格暴躁的金刚芭比,拉鱼时,脸上的横肉狂跳。
给人一种很暴戾的感觉。
一条快两百斤的蓝鳍金枪,连两回合都没挣扎过,直接就给拖上了运输船。
力气大的拉鱼。
剩下的女人,则进行宰杀工作。
没一会,整个甲板就全是海鱼,除了黄鳍金枪鱼外,还有鬼头刀、章红鱼、鲣鱼等等。
比起之前自己独自一人捕捉蓝鳍金枪鱼的场景,眼下这个场景真的太舒服了,完全不需要自己动手。
只要翘着二郎腿,看着就可以,一手拿着一串冰镇过的葡萄,这个葡萄是赵又雪家给的,还是从霓虹国进口的。
叫什么麝香绿葡萄。
一斤要600元左右,一颗下去,三十元就没了,旁边还有瓶刚刚打开的北冰洋,陆海最近迷上了这种来自帝都的饮料。
跟肥宅快乐水只认易拉罐的不同,这种饮料,陆海只认玻璃瓶的。
而身后的小白,正在给他捏肩膀,并问道:“这里舒服吗?”
“嗯,再稍稍用力点。”
“这样可以吗?”
“可以了,这力道刚刚好,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