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夫人又把你拉黑了!
他去到外边,站在炎热的阳台问:“你现况如何?”
“和他的关系比较僵。
但,那个位置是谁的,已经昭然若揭。
我给自己的底线是,他不动我,我不动他。”
“小墨,要不你别当什么国王了,回来给江夫人当干儿子,我当你哥罩着你,一辈子衣食无忧,还能经常和我们在一起,多开心是不是?”
王位有什么好当的,除了一个身份,累死累活的处理国家大事,挣的钱还得给别人分,到了四十头发就白了。
还得预防身边有没有小人之辈。
南墨跳过这个话题,他问:“义父义母身体如何?”
“健步如飞,太极拳打的比我的都标准,不用担心他们俩。
我说的你好好考虑考虑。”
南墨:“你知道你说的都是废话,我不可能放弃。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可能还不了解。
江山要,美人暂时没有。”
若有?
必得!南国的南墨,深沉的如同玄石深不见底。
窥不出他的底细。
让人难以捉摸。
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好演员,让人猜不透。
“如果我胜利,你们就多了一个靠山。”
江季:“我们规规矩矩的做教育,不需要靠山。”
南墨:“你又说了一句你知道的假话。”
如果不需要靠山,谢家早就退出政坛了,程卓也早就卸下公职了。
“小墨,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任何事情都要靠自己。”
南墨:“我不会倒,也不会跑。”
他不相信韩启子未来会不会背叛程谢两家,但只要有他在,他定会护自己的人一方平安。
聊天的话题过于超纲,南墨随口问:“大哥和大嫂出去旅游了?”
“嗯,小舒的毕业旅行,一家三口去了。”
南墨不由怀疑,“公司是让谢叔回去坐镇么?”
“爸现在懒散惯了,公司的大摊子他有心无力。
公司是让艾拉和另一个大区总裁负责日常的事物,每周各部门的工作总结都要发给他过目,好像是十天一次视频会议。
不过,他很多事情都提前安排好了,不会太忙。”
“我说呢,群里发小舒赛车的图片。
他们来南国么?”
“闵行应该不会让去,你们两个斗的热火朝天,不安全。”
江季看了眼时间,已经好一会儿了,他又说:“睡吧,已经浪费你半个小时了,如果西子有不会的题,我们还就直接问你了。”
“我一天睡不到四个小时!”
“嗯,我知道,辛苦了。”
挂断电话,他出去开始为谢闵西讲题。
“江季哥哥,你上次塞给我大嫂的巧克力没有现在的甜,味道很苦。”
江季:“那才是好东西,笨蛋。”
“你没有听我说完,虽然苦,但是我喜欢吃。”
这些巧克力都是他亲自看着做出来的,他还见过负责人,要出制作的步骤,现在只要给他原材料,江季就能做出来。
于是,他说:“下午去超市,买原材料,回家我给你做。”
……谢闵西去体检的时候,体内的小石头都没有了,长松一口气的不是病人本尊,而是照顾她的江季。
“医生,我们在以后还用注意什么嘛?”
医生说:“多喝水多运动,比什么都管用。”
江季一连串问了许多菜肴,他问:“我老婆能吃么?”
“能,正常生活就行,这个病不严重,你要是去体检,指不定体内也有结石。
我体内就双肾结石,好些年了。”
谢闵西紧张起来,“医生,你在哪儿看出来江季哥哥有结石的?
你现在给我们开个单子吧,我们去体检,全部检查一遍。”
无意的一句话摊上了这样的小情侣俩,白花花的给医院送了许多的钱。
最终确定都没事,这才放心。
老宅少了一个热闹的云舒,餐桌上冷冷清清。
这谢闵西也开始和江季常住榭园不回家吃饭,林轻轻性子浅淡,不爱言辞。
如今,家人都喜欢听酒儿的乌拉语言。
这样才会热闹一点。
谢闵西考试的时候,算是正常发挥,当看到她期末成绩时,她的心大叫:完了!可当看到总成绩的时候,她竟然奇迹般的过了。
后来,看了成绩表才知道,南墨在走的时候,为谢闵西的每节课都加的有积极度的分数,并且都是最高的分,这才勉强过关。
她回家后告诉了江季这个事情,江季说:“你想感谢他?
我帮你。”
紧接着假期挨近的还有高中生。
林普熟知这一点,他一直在商桥周围晃悠,等着林珝下学就冲上去。
在他身后两个人不远不近的跟着。
林珝和程君栝刚走出商桥的大门,两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一路说笑,打闹,在他们的身上看出来了朝气与蓬勃,未来是要交到他们手中的。
林珝很活络,他对同学挥手再见又和程君栝有说有笑的朝路边走去坐车。
“君阔,你跟我回我姐家看雨滴和酒儿么?
我这两个小外甥女可喜欢人了。”
程君栝:“七点钟方向一直有人在看你。”
“我知道,他后边有人监视不用管。”
话音刚落,林普就冲上前,拽着林珝的书包,歇斯底里的吼,目的为了吸引周围人的注意,让别人不敢当众奈何他。
“小珝,我是你爸,你不能不管我,小珝,你得给我……唔,把公司给我,唔。”
他的如意算盘打歪了。
林普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身后的两个人给拖上车走了。
至于去哪儿,林珝不知道。
刚才的动静吸引了周围许多人的围观,她们对林珝的身份嘀嘀咕咕,刚才众人可听的清楚,那个疯子是一班林珝的爸。
程君栝问:“他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林珝回答:“蹲了两年的大牢出来后,估计又被我姐夫给折磨了吧,要不然也不会兵行险着冒着身后有人监视的风险来商桥找我。”
“你准备怎么办?”
“我姐都不管我更不管。”
程君栝不问好友家务事,他只说:“你不说看雨滴儿和酒儿么,走吧。”
家中的司机开车进入紫荆山大门,林珝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提醒,“别说今天见到他的事情,我姐操的心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