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兵王俏总裁
不过,我好像想多了呢……摇了摇头,将脑海中那些纷杂的念头扔掉,接着陆露眉头紧皱着盯向了叶北“你什么意思,难道说你认识那个女人?”
“额,差不多算是认识吧……”叶北有些心虚的说着,小心翼翼的瞥了陆露一眼,见她没有露出异色,这才缓缓的松了口气。
毕竟他与蒋欣瑶的关系,实在有些太过复杂。
说是一夜情吧,又不算,但两个人之前也的确不认识。
当然,这更不是嫖,因此也算不上违法。
尽管如此,但这种事最好还是不要让陆露知道为好,毕竟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什么叫差不多算是认识?
那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认识!我认识她!”
叶北连忙点了点头,一脸严肃的回答道。
“那好,既然认识的话那我就简单的跟你说一下我们警员刚进去时了解到的情况吧。”
默默点了点头,接着陆露便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小本本,而后开始给叶北解释了起来。
听着陆露嘴中的介绍,叶北的眉头逐渐紧皱。
她所知道的消息,跟自己的推断大部分都重合在了一起,也就是说,在陆露这里恐怕很难探听到有用的消息了。
“我能不能去看看她?”
“可以,但必须要等李局做完笔录之后。”
“没事,我在这等一会就行。”
点了点头,接着叶北便舒服的躺到了会议室后面的沙发上。
现在这个时间已经到了夜里十点钟,不知不觉间,叶北好像又放黛芙妮鸽子了……不过现在意识到这一点也已经晚了,虽然有些心虚,但这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黛芙妮她……应该不会在意的吧?
悄悄的掏出手机,为了防止待会黛芙妮给自己打来电话,叶北果断的将手机给关掉了。
接着便躺在沙发上眯了一会,虽然陆露就在旁边坐着,但这倒不会影响他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当叶北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李伟林已经给蒋欣瑶做好了笔录。
“行了,叶北你去问吧,既然你认识她,那就好好劝劝这孩子……”说着,李伟林脸上露出了一副唏嘘的神色,显然刚刚做笔录的时候了解到了一些蒋欣瑶的身份,从而生出了恻隐之心。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蒋欣瑶的那些经历,让李伟林都跟着有些揪心。
相比起钱氏集团的那些混蛋,那个人渣蒋勋更加让他痛恨。
虎毒还不食子,他怎么能……想到这,李伟林又缓缓的叹了口气。
虽然这种事他看不下去,但他并没有权利去干涉人家的家事。
“不过,这小子倒是可以去搅和搅和……”目送着叶北走进审讯室,李伟林这才缓缓的舒了口气,转头去找人商讨一下这件事的处理方案。
而另一边,望着这空荡荡的审讯室,蒋欣瑶一时间陷入了绝望之中。
虽然李局似乎比较偏向自己,但她心里清楚,这个钱益善绝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刚刚在大院外面的吵闹声她也听到了,如果不是李局挡住了那群人,恐怕现在她现在的下场可以说是十分凄惨了。
可李局可以护的了她一时,但护不了一世,钱益善那帮人一定还会回来的……想到这,蒋欣瑶默默的叹了口气,透过审讯室的排风扇,看向了屋外的月光,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叶北的身影。
刚刚在被押解到警车上的时候,她便看到了那个男人,本来还有这一丝祈盼,但现在已经完全破灭掉了。
蒋欣瑶可不相信大街上随随便便撞上个人,就是那种势力堪比钱氏集团的大鳄。
不过虽然比不上钱氏集团,但至少也应该是小有资本了,毕竟那里可是好望角酒楼,锦绣市最顶级的酒楼。
一般人就算豁上日子不过了,也吃不起一顿。
因此,蒋欣瑶心中猜到叶北的身份应该也是不一般。
但那又如何?
就算这个人真的有这么雄厚的实力,也不可能会来救自己。
因为蒋欣瑶心中清楚,她与那个男人仅仅只是露水情缘而已,根本算不得什么交情。
对方自然是不可能冒着得罪钱氏集团的代价来救自己。
想到这,蒋欣瑶的双眼逐渐暗淡了下去,看着手腕上的手铐,勉强的挣扎了一下,而后背着椅子站了起来。
眼睛看向了审讯室前面的桌角,深吸了口气便猛地冲了过去。
既然已经无路可走,那就倒不如自我了解好了。
至少死之前也不用受那么多的折磨。
“我只恨,刚才没有把钱益善那个混蛋捅死……”眼角划过一丝泪痕,蒋欣瑶加速向桌角狠狠的撞去。
“如果你就这么死了,那那个姓钱的混蛋岂不是就要逍遥法外了?”
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顿时让蒋欣瑶一愣,不过由于冲势过急,一下子没能刹住,还是磕了一下桌角。
顿时一个小包便鼓了起来,让她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色。
“你说你,还没到最后关头呢,干嘛这么着急寻死呢……”叶北说着,便蹲在了蒋欣瑶的面前将她扶了起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叶北,蒋欣瑶脸上顿时露出了懵逼的神色,一时间心中闪过了无数种猜测。
“我刚才在酒楼看见你被警员押走了,然后就跟过来打探一下情况。”
耸了耸肩,而后叶北简略的解释道。
听到这话,蒋欣瑶顿时放松了下来,既然这个男人肯跟过来,那就说明他是念及旧情的。
或许自己这次,真的有救了!“来坐下,你先给我解释解释今天这些事的前因后果,你下午的时候为什么会突然醉酒?
晚上又为什么去赴那个姓钱的约,最后怎么会用筷子戳瞎他的眼睛?”
“这件事……”听到这一系列问题,蒋欣瑶张了张嘴,接着低头偷瞄了叶北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之色。
“这件事要从我那个混……我父亲开始说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