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甜妻:墨少,你被捕了!
“我尽力了,只是没想到我嫁给司靳言她会那么反对。
我觉得慕浅该死,慕浅死了……” 啪—— “啊!”
杨柳还想说什么,男人又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慕浅死?
如果慕浅死了能解决问题,那么六年前我把你安排在慕浅身边有何意义?
没用的废物!”
男人一腔怒意,修长的手捏着她的脸,“杨柳,我告诉你,尽早跟那些男人给我断了关系。
如果下次让我发现你跟哪个男人睡了,我就把你丢给我那些小弟,让他们好好满足你这个贱婊!”
威胁的话很是受用,杨柳吓得小脸一白,无法顾及其他,当即跪在男人的面前,苦苦哀求,“我错了,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以后不会了,我一定会跟那些男人断了纠缠的。”
她扯着男人的裤脚,却被一脚踢开,“你那些龌蹉的事情我会替你摆平,但你必须想尽办法嫁给司靳言。
置于慕浅那边,你……算是没法再接近。”
男人着实气的不轻,抬眸揉了揉太阳穴,险些被气的吐血,叹了一声,“愚蠢的女人。”
“好,我一定,一定会嫁给靳言哥的。”
杨柳抽泣哽咽,委屈不已。
尽管泪如雨下,但眼眸深处却是满满的不甘。
“司家老大虽然骨髓移植成功,但身体过于虚弱,公司所有重担都在司靳言身上。
你当下要做的是跟司靳言结婚,生子,稳定在司家的位置。”
“可……可……靳言哥他不爱我。”
“不爱你?”
男人猛然回头,阴沉似墨的脸色十分骇人,“你勾搭男人上.床的本事哪儿去了?
如果不能嫁给司靳言,你就是颗废棋。
下场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
听他一言,杨柳脸颊更加苍白,唇瓣抑制不住的抖动着。
弱弱的说道:“靳言哥他……他虽然不喜欢我,但……他哥哥……他哥哥好像对我有点意思……” “司文渊?”
“是的。
我为她捐献骨髓,他一直很感激我,对我应该有那种意识,我感觉不会错的。”
纵然杨柳现在混迹娱乐圈,但是在面前男人的掌控之下,她也不敢为所欲为。
虽然很想嫁给司靳言,但如果失败,换来的就是死亡。
杨柳赌不起,只能另辟蹊径,如果能拿下司文渊,她至少每天能看见司靳言,说不定还是有机会的。
“呵。”
男人浅笑,“感觉?
我不要感觉,我要确定。
如果拿不下司靳言能拿下司文渊更好。
届时,司文渊死了整个司家就更加好掌控。”
杨柳脑袋狠狠地低着,不敢再说话。
“还愣着干什么?
滚回去。
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给我确定答复。
如果这一次再失利,便留你无用。”
“是,我……我我……知道了。”
吓得花容失色的杨柳连忙爬了起来,转身就走了。
那胆小怯懦而又卑微到骨子里的样子,与电视上那个风光无限的大明星判若两人。
…… 与此同时,慕浅联系了司靳言。
“靳言,有时间吗,出来坐坐喝杯茶?”
电话接通之后,她问道。
“没空。”
对方犹豫片刻,然后惜字如金的吐出两个字。
“那个……我……” 慕浅刚想说些什么,那边就传来一人的声音…… “少爷,少爷,你不能喝了,哎哟,你都喝了一夜了,这样下去怎么能行?”
“别管我,我……嘟嘟嘟……” 电话挂断。
慕浅木讷的握着手机放在面前,看着通话记录,不由得秀眉微蹙。
司靳言在喝酒?
想必是因为昨天杨柳的事情曝光,他受了刺激。
慕浅原本准备待会儿去找上官淼的,现在看来是没有时间了。
她给橙子打了个电话,让橙子定位了司靳言所在的地点,最后在夜色酒吧找到司靳言。
酒吧内冷冷清清,上午没有什么顾客,但是在88号包厢门口却还站着两名保镖。
慕浅走上前两人拦住了她,“你是谁?”
“你们,我叫慕浅,是靳言的朋友。
嗯……他打电话让我过来的。”
担心两人不让她进去,所以寻了个理由。
两人见到慕浅着装打扮气质超然,也不是普通人,便推开门让她进去。
其中一人道:“慕小姐,麻烦你帮忙劝劝我们少爷,他都喝了一夜了,也不让联系老夫人。”
“好,我知道了。”
走进包厢内,里面亮着昏暗的灯光,一股子扑面而来的酒气和尼古丁气息混合,很是刺鼻。
矮几上立着或倒着几只空酒瓶,司靳言却一个人像一滩泥一样躺在沙发上,手里还抱着酒瓶子,闭着眼睛嘟哝着什么。
慕浅皱了皱眉,走了过去,将手包放在沙发上。
上前,夺走司靳言手里的酒瓶子,“别喝了,你在作践自己对你有什么好处!”
昔日里气质儒雅,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的司靳言,今天弄得这般邋遢,毫无形象,倒是像极了碌碌无为整日以酒买醉的醉汉。
“我让你滚出去,你听不……浅浅?”
司靳言还以为是跟着他一起过来的保镖,睁开眼睛吼了一声,才发现站在面前的人是慕浅。
“浅浅?”
见到慕浅,司靳言立马站了起来,泛着酡红的脸浮现出几分无措,“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在干什么?”
慕浅蹙眉,指着桌子上那些空酒瓶,很是愤怒,“就这么折磨自己吗,你是疯了?
不想跟杨柳结婚就直接拒绝,哪儿需要那么多理由。
婚姻是你自己的,当然要你自己做主!”
她怒其不争,将酒瓶子狠狠地放在桌面上,发出砰地一声,又道:“当初你不继承司家公司,你爸爸妈妈一样拿你没办法。
现在让你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你就认怂了吗。”
有时候慕浅真的搞不明白司靳言到底在想什么。
他方才目光灼灼,此时却双目无神,挥了挥手,颓败的跌坐在沙发上,“他们态度太坚决。”
“他们态度坚决,你就要答应?”
慕浅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还隐瞒着我?”
司靳言手肘撑在沙发上,托着额头,摇了摇头,“我哥虽然做了骨髓移植,但是出现罕见性再生障碍性贫血。
医院为我哥做了检查,发现血象还没长,很有可能做二次骨髓捐献。
我……我哥现在情况并没有外界传的那么好,反而很糟糕。
我妈对……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