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夫人又把你拉黑了!
车内,云舒问:“妈,你也太厉害了吧,快分享分享你这几天精彩的经历。”
谢夫人嫌不好意思,没说的太明白。
谢先生:“小舒,你开车好,要不教教你妈?”
副驾驶的男人不等激动的小妮子回话,直接拒绝,“不行。”
方向盘在妻子的手中,那就是直升飞机的操作杆,只感觉车速慢,他千防万防不能让妻子碰车,他爸还准备给她机会。
“哪儿不方便?”
云舒嘟嘴,她在后座掐了丈夫的肩膀一下,“你说,我哪儿不方便?”
“你如果太闲还跟我去公司。”
总之,他不会让妻子偷偷摸摸的去黑市。
依照这妮子的性子,估计途中偷偷摸摸去黑市还会拉着妈妈一起。
迈巴赫奔驰而过,市中心有洒水车,当阳光透过不同的角度照在水珠上时,就形成了一个小彩虹。
后车座,云舒正怄气中,谢闵行最先看到前方,他说:“有彩虹。”
“哪儿呢?
哪儿呢?”
云舒的小脸夹在主驾驶和副驾驶座中间,“哇,还真有。
老公开慢点,我许愿。”
谢夫人在后方,她笑孩子的幼稚,“人家都是对着流星许愿,你怎么对着彩虹许愿?”
这时候,云舒已经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我希望妈妈能成功的拿到驾照,然后和我一起去赛车。”
谢闵行一听,踩着油门,呼哧而过。
云舒最后一句话,彩虹没有听到,不算!回到家中,老夫人在外等她们归来,无聊的她如今必须在北国被养老,南国的局势不安稳,她回不去。
政党的斗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
如果她回去,南墨势必也会回去。
“今天怎么样啊?”
云舒打包票:“放心吧外婆,我今天已经对这彩虹许愿了,我妈的考试稳了。”
进入家园,谢夫人就一个人坐在西阁楼的绿丛中,背靠椅子拿出手机就做题。
谢先生在他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看着前妻暗暗下的劲儿,他想帮助。
可没人比他这个枕边人更了解谢夫人的为人了,她平时柔弱如水,其实啊,就是那逆流而上的水。
这个驾照,她就是为了孩子们的一片孝心也会拿下来。
又不好意思当着孩子的面刻苦钻研做题,只有私下里偷偷刷题。
隔着玻璃,他看着前妻的眉头皱起,似乎被什么题目给难倒,谢先生抬起欲要进去的脚,却犹豫的止住。
躲开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
总说孩子们的性格倔,执拗,她又何尝不是。
谢先生在门扣徘徊,看了她一个小时,后来是家中的孩子给他打电话回去吃饭,他才整理整理衣襟,装作偶然经过的敲门,“老婆,去老宅吃饭。”
谢夫人的手机也在这个时候没电,她插上后,跟着谢先生去老宅。
桌子上,谢爷爷抿了一口小酒,就又开启了喷大话的时间。
“我的孩子,不论男女都要上战场。
你们体内留着的是战士的血液,必须是英雄,我曾经参加过一个最严酷的战争,那时候啊,生活条件艰苦的,我们都活不下去,高山,平原,雪地,我们都经历过,我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差点被偷袭,是我一个人……”谢闵西啃了一口轻轻嫂子蒸的馒头,确实香软,怪不得二哥如此之爱。
谢爷爷的话,没人回应,只能听到悉悉率率的碰筷子声音。
“哎哎哎,你们怎么都不回应我?”
云舒将碗中的狮子头分开一半给她丈夫,“老公,我减肥,吃半个就行。”
谢爷爷用勺子敲碗边,“你们怎么回事儿?”
云舒为谢爷爷夹菜,盛汤,“爷爷一人对战千万雄兵,爷爷威武,爷爷厉害,爷爷吃肉。
吃饱才有力气吹牛皮。”
谢爷爷微醺却醉的不很,他心中暗暗记下孙媳妇一笔,然后喝一口汤转瞬即忘。
南墨也逐渐习惯了在北国的生活,与谢家的人经过这么就的磨合,他终于敞开心扉,不再带面具。
谢家的人和他的利益并冲突,不会威胁到他。
而且,这个家过得都是最平常的日子,除此之外,对他也是真心的当成一份子。
“内个小墨啊,西子在学校学习怎么样呀?”
餐桌上,哪壶不开提哪壶,正在啃馒头的小姑娘盯着谢爷爷警告,“你再问,我就不回来了。”
终于,她体会到了室友柳薇的心情,餐桌上抬头不见低头见老师的感觉。
南墨舀了一勺汤说:“挺好。”
就是上课爱睡觉,不过,罪魁祸首应该不是她,而是身边的他!江季觉得自己当个祸害西子的男妖精也挺爽的。
最起码夜夜笙歌,还没有孩子打扰,小情侣的二人世界,腻歪的酸爽,众人羡慕不来。
吃过饭,谢闵西上楼又收拾了几件衣服,跟着江季回了榭园。
云舒:“还没结婚呢,真当这里是你娘家啊。”
月色已深,紫荆山一圈的灯光一闪一闪的亮着,路灯下站了一个男人,朝西阁楼中看去。
这么晚,他进去,谢夫人是不会给他开门。
只会防着他不纯洁的心思。
但他只是单纯的想陪陪她。
一家三口走在春季夜晚的凉路中,牵着儿子回家,云舒的手中拿着一个云谢的孙悟空,车子仍在老宅,明早谢闵行自己步行去开车,或者换车开。
“爷爷~”谢先生抬头,他看到孩子们打招呼,“回家啊。”
谢闵行又掐起儿子的腋窝,将他抱在怀中,大掌捏着儿子的小手,为他暖手,对着父亲说:“去敲门试试。”
谢先生往里边看了一眼,“算了 ,你妈在学习呢。”
他问儿媳,“小舒,你当时怎么学的?”
云舒:“爸,我建议你去问江季,必将这人是搞教育的。
我的启蒙就是和他在一起,他有一套自己的教学逻辑,西子的也是他教的。”
“对,我得问问他。
等他闲了,让他教教你妈。”
榭园,一对年轻人衣衫不整的躺在沙发上,谢闵西胳膊勾搭着江季的脖子,气喘吁吁,“回卧室,不要在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