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夫人又把你拉黑了!
南墨放学,他率先走到江季的车身旁边,敲敲车顶提醒车内的人:“别看了。”
江季将座椅放起来,供南墨坐进去。
发动车子,江季问:“去哪儿?”
“就在车子里说吧,叫醒西子吧,和你们俩有关。”
江季晃醒女朋友,“准备解释了,和我们俩有关。”
谢闵西迷糊醒来,她睡眠不足,下意识的双手捂脸拒绝。
江季拧开瓶盖给她水喝,让她清醒。
“我想请你们帮我一个忙,不过分,不无理。”
江季透过反光镜,他问:“什么忙?”
“当着我面别秀恩爱。”
谢闵西眼神迷茫,“我们没有秀恩爱啊。”
南墨结巴的说,“我,我这次来北国,其实带有任务。”
他将心中的话快速理顺,“说来是我的错,奶奶生日宴会上见过西子一面,我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江季的眼神黑了,他一声不吭的下车,打开后备箱,取出一个斧子,又折身回到车里,将斧子放在伸手可得的地方,光明正大的。
谢闵西困意全无,相比南墨突如其来的喜欢,她更好奇江季的车子上怎么会有斧头。
她问江季:“你车上怎么有斧头?”
“上次有人说看上了你,我就买了一把,之后没人敢说喜欢你。”
暗中的威胁,南墨又不是傻子。
他不慌不忙的解释:“那会儿是好感,不是爱得死去活来。
而且,我当时也是想通过和西子的联姻,来巩固我的地位。”
联姻?
江季咬着牙齿,说话恶狠狠,“你还想娶我老婆,南墨,真当老子干不过你皇子。”
当事人比较淡定,南墨对她有没有爱,直接都能感受出来。
谢闵西夺走江季手中的斧头,她吆喝江季,“你安静,南墨皇子你说。”
“你们知道我对王位是有想法,而我又恰好对父皇提出,娶西子,借助谢家,北国的势力,成功坐上王位。
我父王同意了,这次,他给我下发的任务就是,娶到你,王位是我的,若我一个人回去,恩,后果不太好。”
江季又下车了。
他又回来了,手中多了一个铁锨。
他命令:“继续说。”
南墨:“后来我知道你已经订婚,我当然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奈何我最开始告诉了父皇我的计划,如今,父皇在用此事压我。”
“所以,你那国王爹给你安排了一个老师身份就是来追我老婆?”
南墨叹气:“故技重施,之前西子就是通过你教学才和你多了接触处,动心。
我,试试。”
“江季哥哥淡定!你听南墨说完。”
南墨:“或许西子有恋师爱好呢。”
谢闵西一阵反胃,“呕”江季立刻提起心,他问:“是不是怀了?”
南墨震惊,“西子怀孕了?”
谢闵西拿着斧子差点没灭了江季,“你才怀了,我只是睡醒口腔不舒服。”
要是她敢怀孕,谢闵西握紧粉嫩的拳头,锤在江季的胳膊上,“我让我哥弄死你。”
“弄死我,你就成寡妇了,我儿子都变成没爹的孩儿。”
南墨出口,将江季从轨道上拉回来,“我想请你们帮我隐瞒这件事情,然后不再我面前秀恩爱。
因为,已经有人来跟踪我了,南国的局势现在很不乐观,我现在只有靠父皇才有机会争夺王位,我不能让这个机会丧失。”
江季用铁棍子指着南墨的心口,“你准备演戏?
当着你爹手下的面追西子,给他一种错觉,好像你狠快就会成功,让他对你燃起希望,实际上没有实质性的动作?
麻痹他。”
“对,这是当务之急。
只要拖住我父皇,我就有机会回国。
回去后,我不会再使用这种办法。”
谢闵西看向江季,眨眨眼,“江季哥哥你说呢。”
“看你也挺不容易的一个人,在南国国王面前演戏,想想就刺激,那行吧,我们帮。”
江季收回铁棍,他说:“事先声明……”“我发誓,绝对不会喜欢西子,我现在的心不在情爱上边。”
江季:“那就好,以后上课不许多看西子一眼。”
南墨:“我尽量,但我会控制。
你们每周也回家住两天,一方面麻痹南国,另一方面奶奶念叨了。”
江季眼神不友善,“我回去也是气外婆,还不如不回去,家中和平一点,你下车,我和西子去约会。”
南墨:“奶奶的意思是,不是让你回去,是让西子回去。”
说完这句话,他打开车门,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兰博基尼在他下车后,呼啸而过,凭车速就知道正主有多恼。
谢闵西在车上问:“江季哥哥我还以为你不会答应,就算是答应,你答应的太快了。”
“我寻思南墨那小子也没什么坏心思。”
谢闵西撇嘴,她才不信呢,江季哥哥就是想玩把大的。
三月柳枝弯弯,垂首低尾羞涩如同一个大姑娘。
云舒想要的人工湖,谢闵行已经命人做好了,她就是一个监工的作用,这个学期,她除了忙毕业答辩,再有就是丈夫每天也会布置任务。
本来应该是在学校的,后来她给自己开后门,在家中折腾。
十几个工人在埋头苦干,云舒在旁边打了个棚子,她身边是一辆婴儿车,里边两个带着帽子的侄女儿,身边还有一个奶包儿子。
她认真规划着周围的建筑。
“参天大树不能移,过来没有灵性。”
她愁眉苦思。
谢闵行从远方走到她面前,他们的儿子迈着小步子过去让父亲抱。
谢闵行将他举起来,坐在他的胳膊上,到妻子的旁边问:“柳树如何?”
她听后,立刻大手笔的买来一大批的柳树,栽摘在两旁。
人工湖中扔下“几条”小鱼儿。
云舒一拍手,她说:“齐活了。”
老夫人无聊至极过来,她瞧到旁边的石头太大了,于是指出问题,“小舒,那个石头影响整个美观。”
云舒看了眼,“不影响,我就喜欢它。”
养鱼最合适。
老夫人继续,她喜欢让旁人都顺从她的意思,这是一个缺点,但身为南宫老夫人一辈子,这不是个缺点。
“这个湖面是圆的,你在后边弄一个大假山,周围是柳树,不搭配,你还不如在中间安装一个喷泉,供人欣赏。”
老夫人这样的脾气,也是遇上了云舒和江季。
江季是个敢怼的,不好惹的。
恰恰云舒也是个倔丫头,她有自己的打算,谁都不能让她的观点变没有。
于是,小妮子对老夫人说:“我就喜欢这样子。”
老夫人继续反驳:“这样不好看。”
她虽然不同意,但是个有眼力劲儿的,“外婆,我用这个假山自然有我的用途,到时候你就知道啦。”
老夫人欲要说什么,谢闵行及时打岔,“相信小舒,让她根据她的爱好来办,外婆如果喜欢,我们也可以在家中再挖一个。”
对于老夫人,必须得给她一个合理的理由。
深知这一点,于是云舒又说:“外婆,我弄这个假山的用途,我晚上悄悄的告诉你,现在我老公在场,不能让他知道。
还有外婆说的喷泉,都是南国贵族装扮的,在家门口弄一个喷泉,但是我们家不适合。
首先,我们是在山上,只有夏季吃过饭散步会来这里转悠。
其次,这个方位也不对,它对的不是正大门。”
老夫人觉得有道理,她点头:“是外婆管得宽了,小舒你继续按照你的想法来。”
她讨好般的凑上前,手挡着嘴角,附在老夫人的耳旁,悄悄说:“外婆,里边别有一番洞天。
我用来藏零食,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