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夫人又把你拉黑了!
说着,江夫人又对着谢闵西亲和的笑,好一通问候。
“西子,你给妈打电话是有事么?”
江季抓头发,“可算是问到正事上了。”
谢闵西将话语概括,她问:“你们选谁?”
“我和你爸当然是选择你了,江季那手气不行。”
来自家中的恶意,江季淡定的拍拍裤子,他能说已经习惯了么。
接着谢爷爷拄着拐杖,顺了顺胡子,他穿梭在二十个气球中间,他记得其中有一个气球,小舒在上边做了个特殊标记,好像是星星。
看着很小,估计是小舒想独吞,那里边一定是好东西。
谢爷爷找到那个带星星的气球,牵过去,高高兴兴的宣布“我就它了。”
老夫人也去选择,她看到了一个字母,是南宫家的缩写 ,于是也拽下来。
云舒露出她的小虎牙,单纯无公害的小妮子,她知道自己一会儿就要被众人撵着揍。
谢夫人也算是重头戏。
她准备随机拽一个的时候。
云舒一瞅,立刻紧张起来,这婆婆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
“妈,你不能敷衍这个游戏,要不然游戏就会抛弃你。
不能随便抽一个。”
谢夫人手松开,她怪孩子了一句,“真是规矩多。”
接着一个个的仔细挑选,最后抽出了一个她的幸运数字。
……每个人手中都有一个气球后,云舒咬着下唇哈哈大笑,每个人都拿到了她设置好的圈套。
小妮子大手一摊,“打开吧。”
谢爷爷性高采烈的打开自己的纸条,想看看自己把云舒的什么好东西给抢回来了。
打开一看,他目瞪口呆!老夫人也打开看了一眼,俨然,她震惊的。
谢夫人最不淡定,“你给我报驾校!”
她的一声吼,直接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云舒给谢夫人报驾校学车?
这个人脑子怎么长的,还有什么是她想不出来的。
谢夫人开始问佣人,“我擀面杖呢?”
云舒呲溜躲开,娇俏的人,脸上没有露出一丝的惧意。
她古灵精鬼的小脸上,难隐笑容,她大笑,游戏规则在自己的手中好爽。
谢夫人拿着那个驾校单子,“妈都这把年纪了,你还让我学开车。”
云母看了她的惩罚,也是被气的不轻,她问谢夫人:“亲家,除了擀面杖还有什么趁手的东西,这小舒,胆子越来越肥了,我是她亲妈,打她一下还要赔她十万医疗费。”
云舒:“妈,你敢打我,你就得给钱。”
云舒躲在丈夫身后,她冲婆婆叫嚣,“妈,我是看你前几天来回跑着太辛苦了,司机也辛苦,还不如我们都教你开车,再说,这钱都交了,好几千大洋呢。”
谢爷爷也黑脸好久,“儿媳妇,擀面杖不疼,你用我拐杖揍。”
“嘿,你个说话不算话的爷爷,你刚才怎么说的?”
谢爷爷看着他的奖品,“带小财神一个月。”
这个奖励很满意,可惩罚竟然是然他带助听器,没有他们的允许不许摘下来。
“爷爷,你得说话算话。”
客厅一群人都在讨伐设置这个游戏的小妮子。
是谢闵行维护妻子说:“既然玩儿了就遵守游戏规则,小舒设置的我看就很合理。
爷爷你老了需要小孩子的陪伴,我们把给儿子给你。
你也耳背,带上助听器可以更清楚的听到我们背后说你的话。”
他又对着岳母说:“你打一下十万,我抓她偷吃零食一次,罚款一百万。”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有了女婿,云母觉得自己的惩罚挺小。
南宫老夫人摊开她的纸片,“我这个又该怎么说?”
谢闵行拿起看到上边的字,眼角抽搐,他看了眼江季。
云舒立马强调,“都得遵守。”
谢爷爷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他抽过去谢闵行手中南宫老夫人的纸片,一瞧,顿时觉得自己戴助听器不算什么了。
“对着江季道歉,说:江季宝宝,外婆不应该和你吵架,外婆知错……”满屋子的人除了云舒和谢闵西都再次愣了,让老夫人道歉,还宝宝?
这不是让她不要面子。
谢夫人因为是一个驾校单,既是好事儿又是坏事儿,所以就一张。
“西子,妈的呢?”
江夫人在那边叫唤。
谢闵西打开看了一眼,“妈,你的是一个权力,指定人员在客厅转二十圈。”
“那肯定江季啊,你帮妈监督,让他转,我就不信转不晕他。”
客厅人将可怜又转移到江季身上,南墨问:“江季,你是不是在医院抱错了?”
云母立刻纠正,“没有,他刚生出来是我老公抱的。”
屋子里,只有云舒暗暗自喜,她的纸条明天早上一定要亮出来,谁发红包谁破产,哈哈。
晚餐前,紫荆山又放起了盛大的烟花。
头顶,绚丽多彩,众多的烟花将天空照亮,每一次绽放,像极了生命的光亮。
点火的是谢闵慎,他点了一串烟花,迅速跑到屋檐下,搂着妻子的肩膀,陪她看。
两个孩子,南墨怀中一个,谢爷爷怀中一个。
老夫人惊叹它的美,“怎么可以这么亮,花样这么多。”
在电视上看到的和现实生活中的完全不一样,老夫人感叹:“这像是成亲上万的流星一样。”
她下意识的十指交叉,放在胸前。
云舒打开她的烟花,一人分了一点,然后借着家中的打火机点燃,手牵着儿子去外边挥舞的玩耍,谢闵行在身后紧紧的护着。
十分钟后,绚烂的烟花落下帷幕,天空重新一片黑暗,小家伙手中的星星烟火已经放完。
他软糯的叫了一声,“妈妈~”一行人回到餐厅,在吃饭的时候,谢爷爷突如其来的安慰,他对谢夫人说:“儿媳妇,我觉得小舒给你报考一个驾校是个明智的决定,你要不就去试试。”
谢夫人“爸,你带助听器,我就去学车。”
谢爷爷蛄蛹,他:“我耳不背。”
说出来后,他自己都不信。
“行,我戴助听器,改天去程府让老程羡慕羡慕,这是我抽奖抽来的。”
截止目前,只有这个想法可以安慰到谢爷爷。
云舒的眼神还在老夫人身上,“外婆,你是个监工,要起到领头作用。”
南宫老夫人真的开的张不开口。
幸而,江季是个脸皮厚又有脑子的痞子,他说:“外婆又没有做错,是我做错了,要道歉也是我道歉。”
说着,他端着一碗饺子汤,对着南宫老夫人说:“外婆,对不起,你刚来,我就给你吵架,我这个人嘴就臭,不顶嘴就不是我的风格。
我能理解您,如果我有一个西子这么好的孩子,被我这样的混球给勾搭走,那我肯定也不乐意。
你刚开始也是想考察我,我嘛二十多年的性子,也确实没有忍住,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为我的冲动向你道歉,我把这一碗饺子汤喝了。”
南宫老夫人也端起桌子上的面汤喝了一口。
她没有江季那么大的胃容量,一碗都能喝了。
仔细听着江季的道歉,她也在反思自己,是她先入为主的错误上去就和江季吵架。
想想,这个孩子人也不错,人性本善,他只不过是性格比较张扬而已,老夫人想来,这样的人最起码可以保护西子一辈子不受委屈。
刚才也看了江家对西子的模样,都把她当成女儿看待,对江季的态度恶劣的让人看了心生畅快。
再加上这些日子对江季细微的观察,他也着实疼爱西子。
说起来,她也确实没什么可放心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