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完美校花女神
江羞颜一见林战查查,心中大惊,他虽不清楚林战查查二人的来历,却也猜出他二人与白非马有些关联,心道:“莫不是正统教的人攻过来了。”江羞颜中是心里惊慌,却是江湖老道之人,哪容他多思,手下已是递出招来,意念甫出,已使出二十一路鬼招手的第七招“阴魂不散”直取陆查二人。林战见他手法奇快,叫道:“查查小心他的鬼招手。”二人不敢硬敌,闪身飘开。
谁知工羞颜这一招所使乃是虚招,他心念牵挂双塔峰上的白非马,哪里还顾得上陆查二人,身形不转向后道:“铁崖子,拦住这两个小毛贼。”说话间人已飘出十丈开外,迅急向双塔峰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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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羞颜摆脱林战还未行几步,陡听得一声炸喝:“江羞颜老儿,今天可是你的末日到了。”只见又塔峰上一人须发张扬,手脚带有铁索,如同放飞的纸鸢由峰顶鹄翅飞下,直冲向江羞颜,俨然苍鹰扑兔一般。江羞颜酌势白非马迅猛,知敌他不过,已吓得浑身打战,苦于无处藏身,又无阴挡,慌乱中抓起身边一个弟子抛向白非马,以为挡箭牌。白非马被困在双塔峰绝顶已是十年,内心苦闷难释,恼怒已极,又及五虎镇神功初成,正是意气风发之即,哪管得了许多,右臂挥出一抖手腕,钢索如鞭打出,正中抛来之人头颅,那人连吭一声都没,便当场毙命,白非马随之左腕钢索抡到,那人尸首当即血肉横飞,四散开去。
林战查查在远去看到,当时愣在原地,心中甚是后悔,想道:白非马五虎镇一成,这死伤人命便会无数。若知他如此凶狠,便是如何也不该替他看护,助他练成五虎镇神功。
江羞颜一见之下,哪敢恋战,一手一个将自己的弟子抛向白非马,口中大骂铁崖子为何不来助阵。江羞颜创派以来,一向是严惩贪生怕死之人,以舍生忘死作为标榜,故而手下弟子个个死命效忠,不敢叛逃,铁崖子无奈应声上前,见此情形惨烈,亦是红了眼,却也顾不上自己生命安危,奋身而上,不想还未近身,早被白非马一掌劈出,打得一个趔趄,谁知掌风未止,后面力道紧跟又至,嘭地一下高高飞起,撞落在一堵墙上,当下口吐鲜血,江羞颜趁二人交手之即已是逃之夭夭。铁崖子虽身负重创,嘴角汩汩流血,眼中却无半点惧色,冷冷注视着白非马,白非马正要再次痛下杀手,忽听林战在远处喊道:“不要再杀人了……”林战向来心怀仁慈,见白非马杀性疯狂,恐怖骇人,便出言阻止。白非马猛然一愣,扬起的右臂停在半空,铁崖子哈哈狂笑道:“白非马,十年了,我天天送吃送喝给你,十年了,就算是深仇大恨的敌人也处成朋友了,你下手呀,你杀了我吧。”
听了这话白非马也嗬嗬大笑不止,蓦地发足儿奔而去,口中大骂着:“江羞颜,天聋地哑,你们这些老匹夫,老子非得将你三人千刀万剐不可,非得把你们碎尸万断不可,便是逃到天涯海角,老子也不会放过你们。”那声音振聋发聩,让人心血迸发,铁崖子掌控不住,一阵恶心,不由得又喷出一滩血来。白非马身着五虎镇内功,深厚至极,人奔出好远,呼喝才渐渐消去。过不多时,忽见山庄起火,知是白非马去而复回,要将山庄付之一炬。庄内喽罗齐声呼喊,提水救火。林战猛地想想书痴还在山庄内,忙去搭救,奔到小院,房内却不见人影,也不见了看守之人,想来书痴趁乱逃脱也是有的。
林战又回到铁崖子身边,把他背回山庄,找出些草药来,帮他服下,铁崖子感激不尽,一再谢过。林战知他伤势不轻,叮嘱好好静养,这才与查查离去。
林战回到客栈,收拾停当,查查道:“陆哥哥,我们又该向哪里去?”林战叹息一声才道:“明天暂去潍河打听一番。”查查道:“潍河那么大地盘,怎么能找得到。”林战道:“不去找岂不是更没有讯息。总要去到那里查访了,便是得不到任何讯息那也能心安了,你说是不是?”
旬日月余,林战与查查来到青州地段,再由青州城一路寻去。这一日来到潍县,向路人打听是否有个叫张五的人家。天晚时落脚在一个叫绵山的客栈内,林战前去柜台询问掌柜的,附近是否有个叫张五的。
掌柜的看了看林战:“客官,这叫张五的满街都是,你到大街上叫一声张五,能有二十个回头的。我们这里的人都是以排行称呼的,叫什么王三呀李四的,张五赵六的,没有几个人能让别人称呼名字的。”
查查一听有点泄气:“陆哥哥,这样找法我看再找一百年也找不到。要不我咱们别再找了。”林战道:“查儿,你不知道那个宝盒有多重要。找不到那个宝盒的下落,六侠五虎就会被天下人误解成私藏紫檀宝盒的自私小人,就会被天下人指骂。何况还有他们的妻小,也要背负骂名。”
查查叹道:“哦,原来是这样的。”林战脑中忽然一闪,说道:“查查,我想起来了,我刚才看到过张五这两个字。一定看到过,只是想不起来了。”说着便拉起查查的手,“我们到街上走走,顺着刚才的路走回去,一定能看到张五这两个字的。”
天刚擦黑,街上灯火阑珊,行人稀落,两人沿街而行,细看两旁的街景,盐铺酒楼茶肆,哪有张五两字。猛然间,林战拉住查查,南去的小巷里有户人家门口,挂着两盏大红灯笼,上书叙福堂。是人家的堂号宫灯,灯上却有一行小字:李家冢张五制。
林战拍掌道:“就是这个张五。”二人赶快回到客栈问一下掌柜,可认得李家冢的张五。掌柜道:“知道呀,这地有几个不认识他的,你是说那个‘灯笼王’张五吧,他是老灯笼王的义子。老灯笼王家里原本很穷,靠乞讨为生,十几年前从外地讨饭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