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夫人又把你拉黑了!
谢闵西告状:“研研刚才过来的时候她不出声,我扭头吓了一跳就打碎了,让你下楼你不下,你看这下好了吧。”
江季拿着垃圾桶过去,弯腰将地上的碎玻璃渣捡起来。
“江季哥哥我来捡,小心割破你的手。”
谢闵西也弯腰蹲下。
手还没有碰到,就被江季给抓着一条胳膊抓起来,“你好好的站着,割破你的手还得我心疼。”
江研的样子哪怕开了灯也不敢直视,她的样委实吓人,穿着一身不合适的衣服,更加显示的她瘦弱,浑身没有肉都是皮包骨头。
谢闵西想,瘦骨嶙峋大概就是如此了。
“研研,你这身睡衣很好看,但是你不适合。”
谢闵西顿了顿又说:“不适合呢,就要放弃,寻找适合的,明天下课后,我陪你去买一身?”
江季直接拒绝:“你大姨妈期间,在家好好的歇着,逛什么街,等你好了我陪你们去。”
江季又如同往常一样看向江研,“回去睡觉吧,我看着西子再喝点水。”
“好,西子明天逛街不适合,等以后有机会了吧。”
江季和江研说的那些话,仿佛是梦一场,江季没有说,还是一开始的样子,可,闭不上眼睛告诉江研那些话真真实实的存在,他说了。
为了谢闵西他忍着对自己的不适应,故意不让她感受出来。
回卧室的谢闵西被江季拉着手,她路过江研的门口,朝里边看了一眼,又快速的走开。
清晨,屋子还很昏暗,谢闵西还在梦中,她就被狂躁的男人给晃醒,“西子,快看,我嘴角。”
谢闵西推开江季,“我困,别打扰我。”
江季激动地非要叫醒小姑娘,“我嘴角的淤青淡化了很多。”
“我知道,赛札叔给的药就很管用。”
江季还在追问:“赛札?”
睡梦中的谢闵西迷迷糊糊的,快被江季这个人给气死了,她的好梦就这样么有了,还醒不过来。
“你别烦我,让我睡会儿,昨晚上一点半才睡的,我好困。”
“你上午还有课。”
“不上了,你替我请假。”
江研一大早就留下纸条自己走了,她也没有说要回国。
但是也没有去学校。
她给助理打电话,“请假一天。”
“小姐,需要和少爷说一声么?”
江研:“不用说了,你帮我批复了,有时间我去找你取假条。”
在悦来年华的江季也出门见不了人,能做的事情全部由助理代劳。
事实证明,出门什么都可以不带不带,但是必须佩戴一个得力的助理。
“少爷,小姐请假了,一天。”
悦来年华的厨房,江季顶着嘴角的两个淤青,一只手在接着电话另外一只拿着铲子在煎爱心鸡蛋。
“她请她的,不用和我说。”
助理:“少爷,我听着小姐的声音不对劲,你不问问么?”
“你想问,你问,我不问。”
江研去了那家买衣服的店,她打开手机上的照片问:“这个男人来过你家店么?”
店员问:“小姐,你需要什么嘛?”
“我在你家买过衣服,一下买了两套青色的裙子,就是墙上挂着的那个,这个男人是我哥。”
大堂的经理对江研有印象,她能走到这一步,查颜观色的能力是有的,“小姐,这位先生来过。”
果然,江季不屑于说谎,他来就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谎。
难道,因为她之前说谎一次,他就处处提防了么?
自己发烧,他去验证。
说谎,他还去验证。
都为了谢闵西么。
“谢谢。”
江研转身离去。
谢闵西睡醒,桌子上放了一份三明治,皆出自江季之手,看着卖相还不错,不知道味道如何。
会不会是惊喜?
“第一次做,毒不死人,吃吧。”
谢闵西张开的口又缝上,手推着盘子给江季:“呃,江季哥哥要不你先试吃一下?”
把盘子放在桌子上的男人,扬手差点将盘子糊在小女友脸上,“第一次做三明治,不是第一次做饭,昨天的面条谁做的?”
小样,还质疑他。
谢闵西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红色水水问:“这是红糖水?”
对面,江季的杯子里是白色的牛奶。
“为什么我喝红糖水,你喝牛奶?”
江季:“你大姨妈期间,又不是我我大姨夫期间,今天肚子还痛不痛?
要不要再喝一点大夫开的药?”
“好多了。”
谁家的三明治配红糖水喝啊。
这是江季对自己的爱意,谢闵西想还是喝吧。
江研请假的事情,是吴楠告诉她的。
“你们俩怎么都突然请假?
她姨妈也来了,不会被你传染的吧?”
谢闵西看了眼收拾餐桌的江季,回复;“她也没有去学?”
“你不知道?”
谢闵西:“刚知道,你好好做笔记,明天我去学校找你的抄抄。”
吴楠还把手机拿给语儿看,“这几个意思?
就我这挂科率,排名全班前十,闵西真的确定抄我的?
莫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发错消息了。”
语儿:“还有一点,闵西顾虑你的自尊心,就说抄你的。
好好做笔记吧,我的不让你看。”
厨房的洗碗机在工作,江季洗过手,将扫地机器人打开,让它自己工作。
“江季哥哥,你不是有扫地机器人么,干啥还要扫把?”
“你看那扫把头干净不?”
谢闵西扭头看过去,挺干净的,还是新的,她好像就没看过江季哥哥用它。
那买来是干嘛用的?
“赶走云小舒的。”
这就是当时江季看到后,宁可车子贴上罚单,也要下去买扫把的原因了。
经过昨晚看来,这钱花的值。
派上了用场。
他嘴角的两个青窝子虽然淡了很多,但还是明显,特别是白天,俊美的脸庞败在嘴上。
说话间,谢闵西一直看着那个嘴角,眼皮儿耷拉着,看着江季的嘴唇动。
然后回应。
“看够了么?”
谢闵西摇头,“江季哥哥,我觉得我哥心有灵犀,真的对称诶,要不要我用尺子量一量?”
这是亲女朋友,亲的!江研请假的事情,西子聪明的不问,不说。
和江季在一起呆了一天,第二天的时候,她去上课,身后跟了个戴口罩的江季。
“我来上课,你来干嘛?”
“谈恋爱。”
教室最后一排俩人窃窃私语,谁敢坐在二人身边,江季就用眼睛瞪谁,把人给瞪跑。
老子谈恋爱的谁敢当电灯泡。
然后,他美滋滋的搂着谢闵西的腰,得意洋洋。
独独江研最特殊,坐在了倒数第二排,江季的位置前面。
她直接忽略江季不友好的眼神。
这节课授课的是法学院的院长,新学期第一节课,他进入教室,放好电脑,清清嗓子。
“最后一排的那个学生,上课呢,带什么口罩,怕老师的口气熏到你?”
谢闵西侧头望着江季浅笑,“江季哥哥,你走吧,你太出众了。”
江季:“院长,我是他们的老师江季,不是学生。”
表明身份,院长随即又对满教室的学生说:“看你们辅导员都亲自来监督了,多辛苦。”
江季:“不辛苦,我不是来监督他们的,我是来谈恋……”“咳咳,咳咳。”
谢闵西的嗓子怎么突然痒了,一直想咳嗽。
江季小心翼翼的当着全班师生的面,关切的问:“是不是昨晚又踢被……”“咳咳,咳咳。”
又痒了。
江季每次一开口,她的嗓子就控制不住的痒。
他每一次对谢闵西不掩饰的亲昵,前排的江研呼吸加重一份,胸膛剧烈地起伏,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得到足够的氧气,也可以缓解心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