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的小男人
方旭小小露一把,就引得不少女人开始关注这个纨绔,这是大将军没有想到的,她耳力好,听着大家的议论居然有点小得意。
席间也有人拉着大将军打听军营的事情,听那意思是想把家里的弟子送到边状混资历。
现在西陵求和,边关没有战事,送弟子过去很安全,再加上定国公府的照顾,混个几年回来定可可以谋个好出身。
算盘谁都会打,大将军身边不知不觉围的人多了起来,大将军只得耐着性子回应,已经没有时间关心方旭那边的情部。
方旭坐在定国公身边,脸上挂着得意的笑,一帮孙子全都灰头土脸的离开,那个老叫反调的李玄义也走了,终于可以舒服的吃一顿了。
没有了人唱反调,这顿饭吃的也就开心许多。
定国公对方旭的好感也在直线上升,虽然纨绔了一点,但是本性不坏,像个男人。
再说谁年轻时还没干点混账事,他年轻时也混账过,人不轻狂枉少年,可以原谅,只要以后改好就成。
于是翁婿之间的交流就变的热情起来,方旭敬酒,定国公立刻喝下,相当给面子。
有了定国公打头阵,又没有挑衅的人在场,各方的亲戚朋友对方旭的态度也热情起来。
气氛相当好啊。
饭后,客人们陆续告辞,黄浪也随着他的父亲告辞,在离开前与方旭约好明天过府,看样子是真的迫不急待与方旭交好。
当然也有可能是投缘,反正黄浪很积极,方旭也不阻绝,不会把人往外推。
待到客人走完,定国公也消失了,换成了李易水前来陪着方旭,李易水此时脸上的青紫更加明显。
看到方旭那叫一个别扭,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坐在那儿全身都别扭,方旭看着这个别扭的小家伙一阵乐。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纨绔!”李易水很不满的嘟囔一句,脸有点烫,感觉老丢脸了。
那么多人摆棍阵,方旭脸上没事,他一脸青紫,到哪都能收到异样的目光,害得他都不敢参加宴席,怕在亲戚面前丢脸。
“叫姐夫。”方旭放下杯子,笑眯眯盯着李易。
“不叫。”李易水撇过头不看那张讨厌的笑脸,太讨厌了。
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方旭为何老打他的脸,不是都说打人不打脸吗?
方旭更加开心,就没见过这么别扭的小家伙,而且他对李易水那是真的当妻弟看,自己人,兴起了逗弄之心。
与此同时,大将军也与定国公坐到了书房,大将军拿出方旭画出来的犁与耙,开始讲述方旭的想法,开荒种地确实可行。
这个办法将军想了两天,越想越觉得可行,若是真的实验成功,以后军方的粮草完全可以自己解决。
定国公拿起图纸仔细研究,看了好一会,问道:“真是方旭想出来的?”
“应该是,不过他不肯承认,也不愿意推广时挂他的名字,我总觉得他在藏拙,藏拙原因并没有弄清楚。”
大将军讲出心底疑惑,把武安伯夫人的怪异之处讲出,问道:“方旭真的是武安伯夫人的孩子吗?哪有捧杀长子的母亲。”
定国公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皱着眉头,他也觉得这事不正常,要说方旭不是武安伯夫人的孩子,这个也没证据。
当初武安伯夫人怀、孕时并不在燕京,而是在武安县居住,当她带着方旭进京时,方旭已经五岁多。
那时候的方旭是个瓷娃娃,长的就跟仙童似的,人人都夸那孩子灵性,却不知为何越长越歪。
还是一样的漂亮,就是行、事作风越来越嚣张,尤其是近些年,那真是好事一件不做,坏事做绝。
燕京城提起方旭就没有一个不咬牙偷骂的。
“方旭应该是武安伯夫人的孩子吧。”定国公这话说的底气不足,他也看不透武安伯府的情况。
“算了,这事就不提了,不管方旭是不是武安伯夫人的亲子,现在都不重要了。
反正方旭已经长大,我也不用靠武安伯府过活,总归不会起冲突。现在我们不是聊一聊边关开荒的事情吧。”
大将军不想再议论方旭的事情,既然没有头绪,不如放下不管,真、相总有浮出、水面的一刻。
“开荒之事可行,而且必须推进,不管皇上怎么想,西北军都不能出意外,那是咱们定国公府的根。
那也是咱们老李家带着众将士拼出来的,不能别人想夺就夺走,老夫不会同意,便是老夫死也不会同意。”
定国公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他深知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
若是定国公府退下来,那些跟着定国公府出生入死的将领怕是落不得好。
能平安归田都是运气,最大可能被当权者谋害,说不定还会背上各种骂名,这不是定国公愿意看到的。
“既然父亲同意,那便准备开荒吧,开地时可以使用耕牛,这是训练牛耕地的方法,很简单”
大将军又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训练耕牛的方法,这个时代也有牛,但是牛的作用不是耕地,而是拉车。
种地开荒还是最原始的办法,那就是挖地,又慢又累的苦力活,家里壮丁少的累死累活也种不出多少地。
“倒是好办法,我会用秘道送到军方,让军师与你大哥商议开荒的事情,这事你就不用管了,还是小心调查出卖军方的事情。”
定国公把这事包下来,他来操作。
大将军点头应下,她现在很忙,也分不出心力去管边关开荒的事情。
她要解决钱粮的事情,还要调查内奸,不久后西陵使者到,她还要抽时间陪使者坐坐。
仔细算下来,大将军的时间简直排的满满的,就这还得抽时间过问铺子的事情。
“既然方旭不愿意出风头,定然是有他的难言之处,此事便不要声张,待到皇上知道后要赏时再与方旭商量。”
定国公做主拍板,开荒之事上了议程。随后又想了想,定国公觉得商与罚还不一定呢,也有可能是明赏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