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木叶之佩恩霸世
气氛骤然间冰冷下来,木叶那边无一人说话,六大火影的目光全部锁定在长门身上。
有厌恶的,有不善的,有好奇的,有淡定的……
而不管怎么说,当六大火影全部看向一个人,并且已经被三代火影给列为仇人的时候,气势压迫是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
正常人根本不可能承受得起六个火影的气势共同的压迫。
但长门根本不是正常人。
“哼哼……”
长门轻哼一声,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咕咚咕咚将里面的茶一饮而尽,然后将茶杯一把拍在了桌子上,茶杯粉碎,让人震惊的是,他的手心里也满是鲜血。
也即是说,长门故意让自己没有用查克拉膜来防护,他刻意让自己鲜血直流。
“看看这个。”
长门将手掌抬起,鲜血淋漓的手心面对着在场所有影:
“血的教训。”
长门面目变得很阴森:
“曾经你木叶带给了我雨隐多少血的教训?我们雨之国多少人家破人亡?失去了儿子,失去了孙子,失去了所有亲人,最后连自己也被木叶忍者杀掉了。”
“我的父母,就是死于木叶忍者之手啊!那个时候我还小,但是却永远忘不了父母被杀的那一幕,血的教训啊!如果不是这双眼睛偶然觉醒了一次的话,我现在应该早已经烂的只剩下骨头了吧!”
本来目光淡然的千手柱间,神色开始变得严肃起来,其余人看向长门的目光也变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长门说的是真的,当然,他的父母是不是死在了木叶忍者的手中,这就很难考证了,但是在二战和三战时期,木叶都曾经派遣大批忍者进入过雨之国境内,这却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事实上,那个战争年代,在场的这些影们,除了雾隐村只有少部分的侦查忍者进入过雨之国境内外,其余的几个大隐村,全部派遣过超过百人的部队在雨之国境内与敌人交战,战争的恶果自然就转嫁到了雨之国平民身上。
弱肉强食的法则其实很简单直接,弱小就要挨打,雨之国是弱国,大国间的战争,当然会把前线放到弱国境内,祸害你们的国家总比祸害自己人要好得多吧!
这种事情其实已经是忍界默认的潜规则了,落后就要挨打,你还没处说理去。
那么问题来了,当那个以前一直受欺负的国家,如今变得实力强大了,崛起了怎么办?
现在就是后果,长门敢当着十影的面拿潜规则说事,你死了儿子孙子,老子的国家特么的死了成千上万的无辜民众,找谁?
你想找我报仇?好啊!我也代表雨之国死去的人们,找你们木叶忍者报仇!
此时此刻的二代火影千手扉间,这个政治智商超高的火影,才第一次认真审视长门,说实话,他之前真的没有瞧得起在场的任何一个非木叶的影。
三代土影大野木和四代雷影艾都在瞪着长门,他们的心里同时划过了一个念头:这绝对是个硬茬子。
如果今日长门真的跟木叶的影们发生冲突的话,我们应该帮谁?
大野木的想法是,谁也不帮。
雷影艾的想法是,挺长门,否则他们这些隐村,会从此被木叶骑到脖子上去。
好不容易有个敢说话的,不能寒了人家心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从未开过口的影,说话了。
“你好,雨影阁下,你刚刚提到的那双偶尔觉醒一次的眼睛,就是你当前这双眼睛么?”说话的人,是四代火影波风水门,他此刻明显是一脸好奇之色。
对于火影原著中主角漩涡鸣人的父亲,木叶的金色闪光,很多读者心目当中的完美角色,说实话,长门还是挺有好感的。
原因很简单,波风水门做事,是个爷们!
他所出场的所有情节,真还没怕过谁,连面具男和九尾,他都毫不犹豫上去单挑,并且打败了那个时候的宇智波带土,遗憾的是中了面具男的计,去抵抗九尾和转移尾兽玉了,被强行抽离九尾的漩涡玖辛奈已是必死无疑,而波风水门却愿意跟着老婆一起死,并且给儿子留下了保命和变强的资本。
在长门眼里,波风水门就是典型的生前发光,死后也发光的忍者好榜样。
而且这个人不像团藏那么狠,也没三代那么阴,他是真正的光明磊落,内心纯洁,只是很显然,他被三代当枪使了,就是不知道他现在能不能看穿三代的虚伪。
“就是这双眼睛,名为轮回眼。”长门注视着波风水门,淡淡说道。
波风水门惊讶道:
“抱歉,我真的孤陋寡闻了,如果是类似于写轮眼那般的瞳术的话,只要觉醒不就永远存在了么?你刚刚说的是,因为父母的身亡,偶尔觉醒了一次,这是什么意思呢?”
二代火影千手扉间不满地看向了波风水门,这个四代火影怎么不看场合,不分对象,什么话都往外说?拉家常么?
这种人心机太浅,性格有些随意,倒是有些像大哥,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日斩怎么找这样的人继承火影之位?
长门面无表情道:
“事实就是如此,当时这双眼睛觉醒了一次,帮助我杀死了那几个木叶忍者,后又隐藏了起来,等我长大后,面临生死大难,这双眼睛都会觉醒,让我获得强大的力量来扭转战局活下来,直到有一次……”
长门眸中闪出了一抹深沉的杀机:
“我最重要的两个伙伴被木叶的志村团藏和雨隐的山椒鱼半藏联合坑害,一个死掉,一个被擒,我的轮回眼由此真正觉醒,再也没有隐藏起来过。”
“哦,是这样啊!很有传奇色彩啊!”波风水门显然对长门露出了欣赏的神色。
长门则是冷冷一笑,目光忽然转向了三代火影: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再一次提到你了,三代火影阁下。”
猿飞日斩盯着长门,别人很难看出他眼眸深处的一丝莫名意味:
“你可以提到我无数次,老夫只需要杀死你一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