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木叶之佩恩霸世
而鬼灯水月在考虑到水无月白的能力层次之后,认为自己趁此机会给她一下狠的,她也能够挺过来,不会给她造成什么永久性的损伤,就算是造成重伤了,他也可以通过小变色龙,立即联系变色龙王蛟木咬,让蛟木咬沟通畜生道佩恩,将水无月白传送到蛟木咬身边,施展生命洪流,分分钟让她活蹦乱跳。
所以鬼灯水月脸上划过一抹狞色,直接控制着巨大的水人抬腿,一脚狠狠踩向了奔跑中的水无月白。
这巨大的脚掌和水无月白那娇小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巨大的力量使得正对地面的空气都被挤压出了爆鸣声。
“你这混蛋是要下杀手!?”山中井野震惊大叫了起来。
白眼!!
日向雏田的眼角青筋冒出,鬼灯水月那巨大水人上的查克拉流动和所有穴位,全部映入到日向雏田那双浅白色的瞳孔当中。
“井野!他的真身隐藏在水人的右胸部位,对准那里使用心转身!”日向雏田大声叫道。
“看我的!”
山中井野双手结出日轮印,对准巨大水人的右胸部位,目光锐利。
心转身之术!!
结果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不好!他的真身移动到了左胸。”雏田神色大变。
“完了。”山中井野猛然转头,看向了奔跑中的水无月白,那巨大的脚掌已经当头踩下。
咻!
水无月白的身躯在瞬间消失不见,山中井野愣了一下,她以为自己看错了,而日向雏田则是用白眼看得清清楚楚,她惊讶道:
“白不见了,好高明的瞬身术。”
“她现在的位置在哪里?”井野问。
“位置是在……”
日向雏田神色变得古怪起来,她一指斜上方,在一个完全就是一片空白的区域里,一面巨大的镜子无中生有,几乎瞬息就生成了。
这巨大的镜子高度,竟然跟鬼灯水月变身的巨人一样高大。
“怎么回事!?难道……”
日向雏田忽然神色一变,瞳孔转动,又看向了另一边。
“怎么回事啊?”山中井野开始还没弄明白,但是马上就惊叫了一声。
因为就在这面巨大镜子的不远处,第二面镜子竖立了起来。
随之就是第三面、第四面、第五面……
整整十六面巨型冰镜竖立在了四周,将鬼灯水月的巨大水人彻底包围了起来。
“搞什么!?”
鬼灯水月怒吼道:
“都说过了,这些低级的把戏对我没用!以为变大了就能吼住人么?”
“给我滚出来!”
鬼灯水月双臂一抬,顿时有大量的水流凭空生成,在其周身凝结成了一个个磨盘大小的水弹,向着四周弹射而出。
咻咻咻咻咻咻!
这些水弹砸进冰镜当中之后,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消失不见了。
“全特么是幻象!老子这次让你藏无可藏!”
鬼灯水月大吼一声,双臂猛然抬高,双手伸向天空,深吸一口气,查克拉疯狂催动起来。
秘术-鬼水瓶!
顿时,在鬼灯水月的头顶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瓶子。
瓶子的瓶口本来是朝上的,慢慢歪倒,变得朝下,随之涌出了声势浩大的水流,在空中形成了一条悬挂起来的巨大瀑布。
这瀑布蕴含着上万吨的水,劈头盖脸砸下来,鬼灯水月就不信水无月白的隐身术和幻术能够抗得过去,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这些技巧全都成了拿不上台面的东西,无用。
但是,真正让鬼灯水月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十六面巨大的水镜当中,全部涌出了蓝白色粉末状的冻气,海量冻气疯狂涌入到了巨大瀑布当中。
让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这上万吨水的瀑布,在短短数秒钟之内,竟然结成了巨大的冰坨,这强悍的冻气将鬼灯水月的巨大水流身躯都冻住了,鬼灯水月不甘地大叫了一声,随着瀑布冰坨扑到了地面上,瞬间四分五裂。
这个时候就轮到山中井野数落水无月白了:
“白,你没必要这样吧?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的同伴啊!你教训一下就行了,即便你是我们的小队长,可是也没有随意处决同伴的权利吧?而且我们都是晓组织的成员,鬼灯水月的资历比你还老,你杀了他,那些更老资格的成员一定不会这么算了的。”
“还有漩涡香磷和重吾,你别看他们平时和鬼灯水月看起来不对付的样子,实质上他们的关系非常好,我打听过,他们原本都是大蛇丸的实验品,早就认识了,后来是一起加入晓组织的,如果他们两个知道了,你打死了鬼灯水月的话,他们肯定会……”
“他没死。”水无月白淡淡道:
“我的冻气根本就没有去专门冻鬼灯水月的本体。”
呯!
已经四分五裂的鬼灯水月冰躯的一部分,貌似是臀部,轰然碎裂,一身冰霜的鬼灯水月哆哆嗦嗦站了起来,他指着水无月白,就如同在数九寒天里裸奔一样的语调道:
“你你你……你这家伙,下手,这这这这这么狠啊!我我我我我……我要被你冻死了!阿嚏!”
山中井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日向雏田则是忍不住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她真的没法接受同伴的逝去,她的族人已经只剩下了唯一一个哥哥了,所以她更加珍惜同伴间的情谊,她可真心不希望鬼灯水月被自己人杀死,尽管这个白色头发的家伙嘴巴有些碎。
水无月白注视着鬼灯水月,语气依然淡然道:
“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即便是同伴之间,也需要武力的威慑,不是么?我现在可以确定将你制服,所以我就有资格做你的队长,而且既然有了第一次的出手,我就不介意随时出手教训你,如果不想被一次次冻成冰雕的话,你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你……”鬼灯水月忍不住想破口大骂,可他终究是忍住了,他真不想再接触水无月白的冻气了,虽然他永远也不会开口承认,可是事实上是,他从心底里感到了一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