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木叶之佩恩霸世
漩涡香磷的眼眸深处,涌动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杀机,她的脸上却依然在笑:
“说得好听啊!鸟之国和川之国,全都挨着你们风之国,这么多年了,怎么不见你们出兵去解救那里的民众?反倒是我们雨隐耗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帮助那里的人们获得了新生?”
这句话其实有些答非所问,但是在如此剑拔弩张的状态下,几乎没有人注意到漩涡香磷是在下套,除了奈良鹿丸,但他还没有来得及提醒,勘九郎就跳进套里了。
“别说的那么好听,还解救民众,那就是侵略战争!我们当然不会发动侵略战争!随意踏入别人的国土,杀死别国的民众,这只有血腥刽子手的邪恶隐村才能做得出来,很显然,你们雨隐村就是这样的军事机构,你们真不配与我们五大隐村并列!”
这番话,使得大厅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漩涡鸣人心中暗笑,他极度痛恨穿着这身黑底红云高领的晓组织服饰的人,能够看到晓组织的人吃瘪,他会很高兴。
漩涡香磷沉默了一下,俏脸上透出了毫不掩饰的冷意:
“哦,是么?看来你们砂隐村,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从来没有踏入过鸟之国和川之国啊!”
勘九郎顿时神色一变,他感觉到自己被阴了。
而此刻漩涡香磷的语气已经凌厉了起来:
“远的不说,最近的三战和二战,你们砂隐村哪一次不是把战线推到了与你们相邻的鸟之国和川之国境内?因为你们几个大国之间的战争,这些小国死了多少人?”
黑土和达鲁伊顿时有些尴尬,就连漩涡鸣人也有些扛不住劲,因为二战三战的时候,他们几个大国,确实都把战线推到了相邻的小国境内,而这也成了大国之间心照不宣的潜规则了,打架自然不能在自己国土内祸害自己的国民和破坏自己的资源,当然得把这种灾祸转嫁到附近小国的头上,死道友不死贫道就是这个道理。
然而勘九郎毕竟是在吃瘪,这个宴会也毕竟是木叶举办的,漩涡鸣人作为木叶代表,自然不能置之不理,他故意咳嗽了一声道:
“诸位,我们今日是举杯同庆五大友村在我木叶办事处的成立啊!这意味着我们终于形成了可以彼此信任的联盟,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宇智波斑,我们之间的友谊,是世代长青的,之前发生的种种不愉快,已经随风而逝了,也必须随风而逝,你们说是么?”
奈良鹿丸心中感叹,要是以前的鸣人,定然不懂得在这个当口作为主人而发言缓和气氛的,更不可能说出这番意义非凡的话来,鸣人成长太多了,无论是个人实力还是情商智商,卡卡西老师果然还是慧眼识珠啊!一早就认定了要把火影之位传给鸣人……
漩涡香磷立即笑语嫣然道:
“我是不计较那么多啦,我们雨隐人大度,大家都知道的。”
勘九郎气得咬牙切齿,但也知道现在不是继续发飙的时候了,要不然就是不给漩涡鸣人面子,他可是代表木叶这个东道主来款待诸人的,既然已经决定了联合起来对付宇智波斑,那么在这种公共场合,就不能表现出不合群。
只不过勘九郎已经暗暗下定了决心,回去以后一定多多收集雨隐村侵略战争的证据,以及他们现在暴政和压迫侵占区的证据,到时候公布出来,绝对让雨隐的真面目大白于天下,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漩涡香磷则是在不动声色观察其余人,尤其是奈良鹿丸,她来木叶的目的可不仅仅是配合建立可以传送雨隐高手的办事处,她还有另外一个更加重要的目的,那就是窃取木叶的情报,同时在恰当的时机,将畜生道佩恩召唤过来,悄悄洒下大量小变色龙,把木叶村彻底监控起来。
……
新木叶,最豪华的一间屋子里,宇智波斑直接发动瞬身术闪了进来。
“泉奈!”宇智波斑已是虎目含泪。
“哥哥。”
躺在床上的宇智波泉奈已是握住了宇智波斑的手。
“你……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宇智波斑的血色瞳孔中,永恒眼的图案飞速旋转,他在用瞳力深入探测宇智波泉奈的身体状况。
现在的宇智波泉奈,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连嘴唇都泛白,就如同是病入膏肓,他握住宇智波斑的手都是颤抖的:
“哥……我早就预计到了会有这一天。”宇智波泉奈叹息道:
“秽土转生,可以复活死者,拥有无限查克拉,无限修复的能力,这……怎么可能啊!?天地间怎么可能拥有如此不符合常理的忍术呢?所以我早就断定,秽土转生的弱点,就在于绝对不可能持久……真的是持久不了的。”
宇智波斑伸出食中二指,硬生生刺入了宇智波泉奈的心脏位置,透过皮肉,直接接触了心脏,氤氲的绿色光芒散发出来:
“泉奈,你先别说话,我用木遁之力给你治疗。”
“没用的,哥……”宇智波泉奈面色虚弱道:
“你知道么?秽土转生,其实是一种诅咒忍术。”
“我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快要彻底散架了,我的灵魂会再次回归净土,并且因为诅咒的作用,我将再无可能被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在人世间复活。”
“这是诅咒啊!”宇智波泉奈神色极度复杂道:
“一年的时间,这个忍术诅咒我想死不能,一年期到,这个忍术诅咒我再也不能复活。”
宇智波斑缓缓抽出了手指,他已经清晰感受到了,宇智波泉奈,生命力已经接近枯竭了,秽土转生的力量已经非常虚弱了,就像是一堆逐渐熄灭的篝火,得不到新木柴的补充,注定会彻底熄灭。
“哥,利用这最后的时间,我想对你说一说,我对宇智波一族的看法。”宇智波泉奈喘息了几口,仿佛风中残烛,进而极为郑重地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