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完美校花女神
林战不甚明白,那几台之上明明还有好多陶杯瓷杯罗列叠放,为何不用,反而要两个人共用一只杯子呢?只是身为客人,不便多问。白衣轻看出林战的心思,便道:“林兄弟想必要问为何那么多杯子不用吧。你有所不知,这饮酒品茶如同历炼人生三味,人生最难得一知己,饮酒最讲究的当是这酒具。饮品美酒若不用最极致的酒杯,又怎能品得出其中的神韵来。”
林战细细看了那只杯子,道:“哦,原来白兄手中这只杯子也是稀罕之物。”白衣轻以食指与中指捏着杯口,让林战细看,道:“此杯当属极品,是以终南山千年野生紫楝树根中间的木质雕塑而成,此树极为稀有,千年之树更为罕见,便是千年之木也不过盈手粗细,以这种杯子盛酒,气味馥郁,浓酽不去,说之言辞不尽,请林兄弟一品便知了然。”林战接过酒来,放于鼻端细闻,但觉香气萦绕不去,气味幽远,小呷一口,只觉悠香含远,深匀绝致,自己自从跟随陈抗鼎逃亡之时到现在,品饮酒类虽然不下千种,但这般香艳却是绝无仅有的。一时兴起,拍案叹道:“果然好酒,平生不曾饮过。”
一桌人正谈得兴起,忽听院中传来吵杂之声,吵声越来越近,忽见庭堂正门吱吱呀呀竟自开开了,院中一人手握长剑步路进屋内。白衣轻忙放下酒杯起身离座迎上前道:“师叔驾到,弟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在座一听是白衣轻师叔,也都随即站立起身。白衣轻喝退随后跟来阻拦来人的手下,正要上前扶请师叔入座,哪知那人冷颜不展,怒视白衣轻却一言不发。白衣轻见他脸色不妙,便打问道:“师叔面色不悦,难道弟子有不规之处惹事您生气了么?还请教导。”
那人冷冷道:“不敢。”只见他左臂未抬,五指并拢轻轻一挥,身后那扇门竟又自己关上。林战看得真切,那门距他少说也有一丈开外,竟能以轻挥手掌之功关闭,心中直叹这人功夫了得。白衣轻不敢再说话,只低着头等师叔教训。只听那人道:“把你手中的龙纹交出来。”白衣轻茫然道:“龙纹?什么龙纹?弟子没懂师叔的意思。”那人道:“嘿嘿,还在老夫面前装糊涂,今天你若不交出龙纹和剑谱,我就不让你喘着气出这门。”
白衣轻道:“叔叔,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龙纹,至于剑谱,我根本没有见过,若是手中有剑谱弟子早就给您老人家了。”
那人道:“你以为我原告别是小孩子么,这么好骗么。自从你师父仙逝后,那本剑谱就没有踪影,不是你们师兄弟几个拿去了难道会化了不成,便是烧了也要留下灰迹呀。”
白衣轻辩道:“可是弟子真的不曾见过剑谱。还有龙纹,弟子还是头一次听说。”
这时成舍谁搭腔道:“原兄所言龙纹是不是三块刻有龙形图案的木板?”
原告别道:“你是谁?竟也知道这事。”
成舍谁道:“这段时间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还有谁不知道这三块龙纹木版的呢?听说契丹皇帝一直对龙纹是梦寐以求,有人传言得到龙纹者可以统御天下,那契丹皇帝竟然也相信这种鬼话。故而江湖中人个个都想得到它。”
原告别笑道:“我听说谁要是能看懂龙纹就能从中悟出一套剑法来。那龙纹里分明藏着一套奇绝奥妙的剑法。”
成舍谁道:“先不论龙纹的版刻里有没有藏着什么神奇的奥妙,便是有那也要有灵悟者得到才能参透,没有灵性之人即便是得到了它又能悟出什么奥妙呢。”
原告别道:“哈哈,成老弟说得也在理。可我徒侄竟然说不知道,你的朋友都能道出它的来头形状,你怎么还装得这样像模像样。”
林战听说他便是原告别,心道:这原告别怎么也是白衣轻的叔叔,白大哥难道和白非马教主也有些渊源,那沈轻死大哥与白衣轻岂不是师兄弟了吗。又想,这天下的宝物还真多,眼下又出现三块龙纹木版,不知是个什么有趣图案,引得这么多人来争。
就听白衣轻又道:“这位是天城来的成舍谁成大哥,小侄与他才相识不到一顿饭时,他知道的也未必会告诉弟子。”
原告别道:“我的弟子秦**于乌家堡夺得一枚龙纹,本来是赶回去交给我的,说是半路上出来一个与他使用一样剑法的人劫去了龙纹,和秦**使同样剑法的,还能打败他的又能从他手中夺得龙纹的,天下中你能说出来两个吗,不是你是谁?那好,既然你一意装下去,也别怪老夫不客气了,你今天不交出来这两样东西,哼哼,以为老夫会善罢甘休吗?”说着呛啷一声将剑拔出,一招惊天动地已是袭近白衣轻。白衣轻哪敢还手,双脚一点地,急急向后纵开。原告别见一招落空,第二招已是抵上,斜肩下划,剑尖不待使老,复又上挑再折回横扫过来,白衣轻连连后闪,已是逼至窗跟,大呼师叔饶命,却见原告别剑法逾来逾快,剑尖向他左腰间一晃再向右腰里袭去,白衣轻一看躲闪不过,身子一提,撞开窗户跌出窗外。口里还直说道:“师叔,你不让弟子从门出来,弟子只好由窗逃了。”
原告别一听好不生气,他虽说是师叔的辈分,于剑法一道却不及师侄白衣轻。那白衣轻自幼跟随师父白非马姓氏,得其衣钵相传,重在白衣轻悟性独到,故正统教一派中除白非马一人,无人能抵上白衣轻剑法。
原告别也跃出窗外,剑招一式紧随一式,直逼得白衣轻躲闪不迭,骁骁等人打由房中出来,见白衣轻一味躲闪心中大为不公,骁骁道:“白大哥,你还不出剑要抵,既然你师叔以老不尊,你又何必再敬他。”
原告别虽说剑法不抵白衣轻,毕竟内功深于他,看是剑法拙慢,却是威力不可小看,哪敢疏忽一招半式,逼迫无奈,便打腰间取出软剑来,竟相招架。